這一刻,項棋佑后悔極了,只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如今不僅自己被識破,說不準還會牽扯到瑾。
可他很快便收拾好心,立刻決定想辦法騙過凱倫,絕對不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認錯,他是帶著任務來到凱倫邊的,不拼盡最后一努力,絕對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
“凱倫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我剛剛打電話是另有目的的……”
項棋佑鼓足了勇氣,開始極力的為自己辯解,凱倫用審視的眼看著他,似乎并不為所。
“打!給我用力的打!”
凱倫往后退了一步,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旁邊的幾個黑男人立刻圍上去,對著項棋佑就是各種拳打腳踢。
“呃……痛……別……別打了……,我……我可以解釋……”
項棋佑痛苦的掙扎著,聲逐漸變得虛弱,在他的聲即將消失之前,項棋佑才命人停下了作。
“好,給你個機會解釋。”
或許是項棋佑表演的太像被冤枉的樣子,片刻之后,凱倫忽然又松了口。
項棋佑暗自松了口氣,迫自己冷靜應對,簡單的思索過后,看著凱倫的眼睛聲音微弱的說道。
“我……是因為聽到鄒然說瑾陷深度昏迷,所以便想著趁這個機會引開冉家人的注意,好派人將瑾控制起來,有了瑾這張底牌,害怕冉家人跟司北辰的四方集團不聽我們擺布嗎?”
雖說項棋佑此刻上到是傷,臉上幾傷口流不止,但他仍舊拼出一副緒激的樣子,任憑臉上鮮紅的流淌的更快了,一滴一滴的掉落在了地上。
聽了他的話,凱倫似乎若有所思,但他一向是個疑心很重的人,盡管項棋佑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謊,但他還是進一步追問道。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為什麼不把實話說出來,反而要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跑到一個地下室里,這你怎麼解釋?”
凱倫的確是個心思縝的人,他這話也讓項棋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兒,但他也不敢表現的十分明顯,只有大腦在不停的快速運轉著。
“凱倫先生,您曾經說過下午要去出差的,您知道的,除了你,我誰都不相信的,所以,我只能先一個人試試水,而且,您能重新收留我,我心里很,我也想做點什麼事,能夠報答您,也讓您看到我的誠心……”
說著,項棋佑的眼角便流下了兩行熱淚,看到他這幅模樣,凱倫的疑心仿佛慢慢散去了。
“你說的是真的?”
他反問項棋佑,語氣里已經明顯沒了那麼多的猜忌,項棋佑見狀趕用力點頭表決心。
“是的,絕對沒有一個字騙您!”
聞言,凱倫的角出一狡黠的笑容。
“好。”
隨后示意了一下手下的人,手下的一個黑男人很快離開,又很快折返了回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白的藥瓶。
看到這個白藥瓶的時候,項棋佑的心都了一團,整個人都呆住了,因為他對這個白藥瓶實在是太悉了。
那正是他之前給瑾下的藥,難道凱倫……
他還沒有回過神來,凱倫已經將那個白藥瓶打開了,隨后取出來兩粒他再悉不過的白藥片,送到了他的面前。
“既然你那樣迫切的希我能相信你的話,不如就試著把藥片吞下去,如果你敢吃,我就相信你。”
凱倫搖晃著手里的白藥片,如同一個魔鬼一般,笑意邪魅狂狷。
項棋佑只覺得嗓子眼兒像被人住了一般,窒息的覺讓他覺得眼前的畫面陣陣眩暈,但他最終還是很快的做出了反應。
“好!我吃。”
他知道自己只要吞下這些藥,這軀便算是完了,可是為了彌補對瑾的虧欠,哪怕是搭上這幅軀,他也毫無怨言。
所以,他咬牙接下了凱倫遞過來的白藥片,誰知,凱倫卻挑眉一笑,將手里的藥片又了回來,譏誚的說道。
“等一下,兩片怎麼夠呢?再加兩倍不多。”
說著,凱倫作優雅的又從白藥瓶里取出了四粒藥片,隨后才將手里的六粒藥片給項棋佑遞了過去。
“怎麼樣?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面對凱倫的挑釁,項棋佑變不驚,他毅然決然的接過那六粒藥片,仰頭塞進了里咽了下去。
他的這番作終于贏得了凱倫的歡心,他很滿意的起,角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忍不住對他連連稱贊。
“好,好,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既然你如此忠心,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說完,他朝著一旁的人冷哼一句。
“帶他下去洗個澡,換干凈服。”
“是。”
黑男人頷首應下,隨后凱倫才離開了。
疲憊不堪的項棋佑被黑男人帶著去了一間客房模樣的房間里,他洗了澡,又換上了一套干凈服,隨后,黑男人離開了,留他一個人在房間里。
房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項棋佑這才開始覺到無盡的恐慌,想到他之前給瑾服用兩粒藥片就導致瑾出現那樣嚴重的記憶錯。
現在凱倫給他加大了兩倍的藥量,或許到最后就不是記憶混那麼簡單了,很有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想到這里,凱倫不倒吸一口涼氣,但他很快又反應過來,他必須在自己的記憶還算清晰的時候,把自己要做的事記錄下來。
不論如何,他都必須要完冉家人代給他的任務,讓凱倫這個邪惡的魔鬼徹底覆滅。
想到這里,他開始四在房間里翻找起來,很快便在屜里找到了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簽字筆,于是,他飛快的將今天發生的事在本子上記錄了下來,并將小本子放在了自己睡覺的床墊下面。
收拾好之后,項棋佑想到如今的況不有些焦慮,自己一旦服用這種藥,記憶很快就會出現問題,這對他想要扳倒凱倫是最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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