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辰也知道項棋佑對瑾的,所以也就更加知道,他的每一滴眼淚都是發自肺腑的,事到如今,因為得到了瑾,盡管短暫卻是真的,所以,司北辰對項棋佑已經沒有了那種敵之間的對立。
事已經發生了,再去抱怨,再去怨恨又有什麼用,現在最重要是把那個十惡不赦的人揪出來得到應有的懲罰。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不要再說了,我們眼下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你也不必太自責了,只要好好彌補之前犯下的錯就可以了。”
司北辰深吸一口氣,又輕輕呼出來,想到過去的種種,心里不免又是沉重,他著自己放下,心平氣和的跟項棋佑說話。
得到司北辰的諒解跟安,項棋佑這才止住了泣,他用袖子抹了把眼淚,抬眸看著司北辰,滿臉關切的問道。
“小瑾……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
項棋佑的嗓音里帶著滿滿的小心翼翼,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去關心瑾的況,可是,他的心里卻無時無刻不在惦記著瑾。
那種煎熬如刀絞一般,將他折磨的無完,今天跟司北辰見這一面,兩個人也算是冰釋前嫌,所以,他這才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而司北辰聽到他問到瑾的況,心里又是一片落寞,若不是瑾的病惡化,自己不得已跟分開,現在大概也不會來到這里跟凱倫合作什麼項目。
想起那段二人在小島上的幸福生活,司北辰的心里就一陣陣窒息般的疼。
“小瑾已經回到淺水灣的別墅居住了,有冉家兄弟照顧著,兩個孩子也陪在邊,……很好。”
聽了司北辰的話,項棋佑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瑾一切都好,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救贖,心里的煎熬也稍稍好了許多。
另一邊,瑾回到了最悉的淺水灣,每天有星寶個月寶兩個聽話的孩子陪著,林棲跟蘇婉若只要有時間也會去看。
一段時間下來,的病真的好轉了一些,只是,經常會覺得自己的記憶里好像是丟失了什麼重要的人和事。
反復努力的去回憶,卻沒有半點收獲,只是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一直在腦海中飄,讓十分苦惱。
一個周末的中午,瑾陪著兩個孩子在客廳的地墊上玩玩,看著兩個孩子有說有笑的樣子,瑾突然就想到,自己腦子里那個想不起來的模糊影子,或許可以從孩子這里找到突破口。
畢竟兩個孩子也是過往生活里最重要的見證者。
思及此,瑾便開口問道。
“星寶,月寶,你們想不想爸爸?”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瞬間勾起了星寶跟月寶對于司北辰的想念,兩個孩子心思純潔,并沒有考慮太多便口而出。
“想,好久都沒有見到爸爸了……”
月寶喊得很大聲,瑾從的眼睛里看出了期待,也瞬間意識到兩個孩子對于爸爸這個角如此親切,那麼,是不是離婚之后還跟那個人有著千萬縷的聯系呢?
瑾的心莫名張了起來,接著繼續問道。
“那你們有多久沒有見到爸爸了?爸爸現在在哪里你們知道嗎?”
或許是太心急了,表現的有些過激,在問出這幾句話之后,兩個孩子遲疑了一下,仿佛被嚇到了一樣。
還是星寶第一個反應了過來,在月寶開口之前,他手了月寶,隨后搶先開口回答瑾的問題。
“媽媽,我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爸爸了,早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聽到星寶這麼說,月寶也突然明白了過來,頓時想起來幾個舅舅對他們的叮囑,堅決不能在瑾面前提起任何有關于爸爸的事。
瑾也看出兩個孩子的緒不對,于是,接著繼續引導著追問,誰知,兩個孩子卻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一點信息都不肯泄了。
瑾無奈,只好作罷。
又是一周過去了,林棲剛從片場殺青回來,家也不回就先去了瑾那里。
看到瑾胳膊兩個孩子都很好才放了心,擔心他們天天悶在家里太無聊,林棲便提議出門走走。
瑾跟兩個孩子自然是舉雙手贊同,于是林棲開車載著他們去了附近的一座小山上。
天氣晴朗,溫度適宜,幾個人沿著山路一路往上,樹木的清新味道,還有周圍不斷傳來的鳥聲,讓人心曠神怡。
山并不很高,他們只用了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到了山頂,看著遠的風景,瑾覺得全的煩惱都沒有了。
林棲負責給瑾跟兩個孩子拍照,一行人開開心心,好不熱鬧。
接近中午的時候,他們才下了山,征求了兩個孩子的意見,他們準備找一家西餐廳去吃牛排。
林棲開著車,剛剛走上外面的大路,就遇到了嚴重的堵車,只好停了下來。
坐在車里等了十幾分鐘之后,林棲就有些不耐煩了,平日里這條路上本不可能發生堵車的現象,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呢?
這麼想著,林棲推開門下了車,并叮囑瑾。
“小瑾,我去前面看看是什麼況,你跟兩個孩子在車里等著不要下車,我很快就回來。”
“好,你去吧。”
瑾答應著,回頭看了看兩個孩子。
林棲沿著僅有的一點隙往前走了十幾步,就看到一圈人圍得不風。
“發生什麼事了?”
看不到前面的況,就像旁邊的人打聽,那些人一個個臉上的表都很凝重。
“聽說是一個大車撞上了一個渣土車,大車上很多人都傷了,車禍滿慘烈的……”
“是啊,這里偏僻,離市區又遠,等救護車趕過來,這些人估計……唉……”
聽到這些,林棲不倒吸一口涼氣,想到車禍的慘烈景象,不敢再往前走,立刻原路返回。
“小瑾,前面發生了嚴重的車禍,一個大車被撞了,車上很多人傷嚴重,現在救護車還沒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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