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詢問的警察好還未把話說完,就被劉岳眉憤怒的打斷了,隨后,快速的返回家中并重重的鎖上了房門。
看著手下警員們呈上來的調查報告,張燃不由得皺了眉頭,父親是個賭鬼,母親又改嫁一走了之,甚至聽到自殺的消息都無于衷。
這個孩生在這樣的家庭,遇到這樣的父母,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了。
張燃憑借著自己多年的辦案經驗,仔細的揣著這里面錯綜無法的關系,約得出了一個結論。
死者陳小環是個缺乏父母關的人,那麼,即便死了也不會有人替追責,這麼一想,這個案件或許謀殺的可能更大。
想到這里,張燃收起案件資料,決定自己親自上門調查,去會一會這一對極度不負責任的父母。
他先去了死者母親劉岳眉的家里,為了避免加重劉岳眉的排斥心理,張燃特意換上便裝,敲響了劉岳眉家的防盜門。
幾秒鐘之后,房門被打開一條,一個中年人出腦袋瞥了他一眼,張燃立刻就認出來,這便是死者陳小環的母親。
“你找誰?”
人打扮的鮮亮麗,材也非常富態,看上去生活條件富足,只是語氣卻是不怎麼友好。
“你好,我是**警察局的張燃,這是我的工作證,您的兒前段時間自殺了,我們希您能協助我們調查一下況……”
“怎麼又是你們?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早就沒什麼聯系了,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系?”
張燃的話說到一半,劉岳眉的緒就暴躁了起來,扯著嗓子對著張燃嘶吼,就在準備關門的時候,早有準備的張燃出去一只手擋在了中間。
“劉士,你冷靜一下,陳小環是你的親生兒,人現在還躺在停尸間,你就這麼狠心不聞不問嗎?”
說這話的時候,張燃的心里也有些憤怒,這樣狠心的母親實在是見。
可他的這番話并未讓劉岳眉良心發現,反而更加怒了,瞪大眼睛,咬著牙如同吸人鮮的惡魔一般發瘋。
“你是誰啊?是警察就了不起嗎?你有什麼權利管我的家事?滾!滾出去!信不信我告你私闖民宅!”
劉岳眉的聲音又高又尖,引得一旁的鄰居都推開門出來看熱鬧,看著一臉猙獰的模樣,擔心年紀大了,緒過于激再引起的不適,張燃最終還是放棄了。
沒了這條線索,張燃只能再去找陳小環的父親,知道的父親是個賭鬼,張燃的心里并沒有抱多大希,但還是想去運氣。
張燃來到了陳小環父親陳金廣家的樓下,意外的是發現他家的窗戶居然亮著燈,家里有人,張燃心里一陣驚喜,只想著自己這次還算是走運。
想到這里,他立刻大步上了樓,誰知,剛剛轉角走上走廊,就聽到房間里傳來一陣劇烈的打砸聲,約夾雜著幾個人吵嚷的聲音。
“欠債不還,那就給我打!狠狠地打!”
“求求你,大哥,饒了我,再給我點時間,我現在真的沒有錢……”
“每次你都這麼說,拿我當猴兒耍呢!”
“不不,不,大哥,我不敢,我真的沒錢……”
張燃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幾個強力壯的男人正在對著一個趴在地上的男人拳打腳踢,房間里一片狼藉,看上去也是剛剛被砸的。
張燃仔細辨認了一下,趴在地上挨揍的男人正是陳小環的父親陳金廣,他衫襤褸,臉上有幾傷口還在往外滲著。
“住手!”
面對張燃的制止,幾個男人并未放在眼里,為首的男人搖晃著走到張燃面前,不屑的挑釁道。
“你是什麼人?敢管老子的閑事,活得不耐煩了吧?”
說著,男人便想手打人,可他的手還沒打過來,張燃已經先一步一把攥住了他的拳頭,隨后向相反的方向一擰,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立刻痛的慘起來。
“哎喲,痛,放開,放開我……你到底什麼人啊?”
見男人開始求饒,張燃這才放開了他,同時從上的側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警察工作證件,亮到了那個男人眼前。
“我是警察,你們是不是想跟我去警察局里說個明白?”
這句話,瞬間讓在場的幾個壯漢嚇得不敢再說話了,一個個面面相覷,眸底閃爍著恐慌,最終還是剛剛為首的男人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警察叔叔,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跟我們一般見識,我們現在就走,您先忙。”
說著,男人給其他幾個人使了個眼,隨即一行人趕離開了。
張燃隨即走到陳金廣面前,陳金廣緩緩抬起頭看向他,眼尾下意識的劃過一抹心虛跟恐慌。
“警察先生。”
張燃用審視的目盯著他看了一下,隨后將房門關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起來坐著說話吧。”
聽到張燃的話,陳金廣像是接收到指令的機人一樣,立刻聽話的起在張燃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端端正正的,像個等著訓話的小學生。
“你的兒陳小環對不對?”
張燃沒有做任何鋪墊,而是直接進正題,陳金廣有些懵,但還是很快的點了點頭表示默認,隨后張燃又接著問道。
“陳小環自殺的事,你知道嗎?”
“知道,呃……不知道,不知道。”
陳金廣退口而出,隨后又立刻改口,支支吾吾仿佛在蓄意遮掩什麼,這些都逃不過張燃的眼睛,不等陳金廣反應過來,張燃立刻變了臉,沉聲怒斥。
“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
張燃突然之間拔高嗓音,頓時嚇住了陳金廣,他霎時間瞪大眼睛看著張燃,抖著角說道。
“知道,知……道。”
張燃仍舊面無表的盯著陳金廣的眼睛,接著追問。
“為什麼要自殺,你知道嗎?”
面對這個問話,陳金廣再次怔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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