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倫走過去關上門,瞬間跟外面的喧囂吵嚷隔絕兩個世界,房間里只剩下他跟司北辰兩個人。
“行了,都是過去式了,干嘛還揪著不放呢?真沒想到你氣那麼大,非要項棋佑賠了你一條。”
凱倫一邊說著,隨手倒了一杯溫開水給司北辰遞了過去,他的語氣聽起來輕松,卻帶著一種耐人尋味的意思,令司北辰聽了心里很不舒服。
凱倫明顯是把他跟項棋佑當猴耍,高高在上的司北辰哪里被人這樣戲弄過,他心里自然是憋屈的厲害,可是為了能把凱倫扳倒,他也只能吃了這啞虧。
他接過凱倫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小口,隨后緩緩開口,語氣冷漠至極。
“傷害就是傷害,跟時間沒關系,就算已經是過去式,我也必須讓傷害過我的人債償!”
他的嗓音低沉卻有力,令人聽了不骨悚然,凱倫側眸瞥了他一眼,察覺到他眼里的怒火,很滿意的勾了勾角。
這一刻,他算是徹底放棄了對司北辰的懷疑,隨后,便假惺惺的安道。
“先冷靜一下,就算要報仇也不急于這一時嘛!”
聽凱倫這麼一說,司北辰便借著正在氣頭上的勁兒,跟凱倫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有個請求,凱倫先生能能答應我嗎?”
“哦?什麼請求?你說。”
凱倫怔了一下,但很快便痛快的給出了回應,見狀,司北辰轉過臉看著他,很嚴肅的說道。
“問你要個人,把慕妍希給我理吧,曾經騙過我……”
今天既然演戲演到這個程度了,他便想做到極致,趁著這個機會把慕妍希也一網打盡。
凱倫此刻對司北辰的表現非常滿意,聽到這個要求更是沒有毫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好,沒問題,既然你提出來了,我怎麼能不答應,隨你就是了。”
慕妍希于他而言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工人,況且現在也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了,既然能買司北辰一個人,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司北辰沒說話,而是起告辭了,凱倫也說到做到,立刻派人將慕妍希給司北辰送了過去。
“北辰,你這是要做什麼?”
慕妍希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一大早就被幾個黑男人押解著帶上了一輛商務車,直到自己被送進司北辰的住。
一臉的迷,不知道是喜是憂,便嘗試詢問司北辰,見司北辰面暗沉,的語氣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你不是想要見我嗎?這會兒怎麼又怕了?”
將幾個黑男人支開,司北辰眼神犀利的盯著慕妍希的眼睛,仿佛眼睛里能生出一把長劍,直接刺的嚨里。
司北辰的模樣讓慕妍希不寒而栗,不由得渾抖了一下,怯生說道。
“北辰,我……我,很久沒見你了,我真的很想念你,你還好嗎?”
聽到慕妍希這虛心假意的問候,司北辰簡直想笑,他勾起角,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嘲諷道。
“慕妍希,你可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沒時間跟你在這里演戲,我只想告訴你,當初你給小瑾造的所有傷寒,如今我都要你加倍賠償!”
司北辰清晰有力的吐出每一個字,犀利的眼神再次掃過慕妍希那張逐漸變得慘白的小臉。
“北辰,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慕妍希頓覺一陣發,仿佛全的細胞都快速的在里竄起來,看著司北辰的眼睛,里卻語無倫次。
想解釋,卻不知道從哪里開始,畢竟,從前的確是做過很多傷害瑾的事,想說他做這些都是因為司北辰,可此刻司北辰恨不得殺了的眼神,讓不敢將這話說出口。
“來人,把給我關起來!”
司北辰并不理會哭的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當即喊人將控制了起來。
“北辰,你別這樣,你不能這樣對我……”
慕妍希傷心絕的嘶吼著,司北辰卻直接轉過不去看,任憑那幾個黑男人將拉了下去。
另一邊,瑾在悲痛之余也艱難的振作起來,想給樸俊昊舉辦一場隆重一點的葬禮,也不枉費他跟在自己邊那麼多年的分。
葬禮委托給殯儀館,按照最豪華的標準來辦,瑾把樸俊昊生前的所有親朋友好跟同事都請了過來,打算好好送他一程。
瑾穿一黑,前帶著白花,烏黑的墨鏡遮擋著哭紅的雙眼,站在親屬的席位上跟前來吊唁的親屬一一握手擁抱。
整個禮堂里都沉浸在一片悲傷的氣氛里,臨近中午的時候,突然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見凱倫帶著幾個形強壯的保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從進門的那一刻,他的視線就落在了瑾的上,雖是打著吊唁的旗號來的,眼神里卻似乎夾雜著一淡淡的笑意。
“你來這里做什麼?這里不歡迎你!”
瑾徑直走到凱倫面前,毫不留的下了逐客令。
“總,我可是好心來吊唁的,你這樣的態度不太好吧?不怕吵到逝者嗎?”
凱倫并不在意無禮的驅趕,反而角掛著笑意,怪氣的嘲諷,瑾攥拳頭,將怒火盡量到心底。
今天是樸俊昊的葬禮,不希被凱倫破壞掉,只能選擇忍,但卻也不想讓凱倫誤以為自己怕了他而更加肆意妄為。
“但愿你說到做到,你真心來吊唁,我謝你,但你若是想要搗,我絕不姑息!”
瑾低了嗓音,卻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一雙好看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凱倫。
“總想多了,把我想什麼人了。”
凱倫仍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似笑非笑的走到一旁拿了一炷香,按照吊唁的流程走了一遍。
瑾就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凱倫吊唁完之后,再次折返到了瑾旁,湊到耳邊小聲說道。
“總,接下來我有個打算,想要收購氏集團,你不如早點準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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