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虛驚一場,但想到毫不知的瑾此刻一定心急如焚,司北辰又忍不住嚴肅起來叮囑星寶以后不可以隨便欺騙媽媽。
“爸爸,我知道錯了,我和月寶只是……想你了,所以才想出這個辦法。”
星寶看到司北辰一臉嚴肅,也很快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低著頭,態度十分誠懇,那可憐的小模樣又讓司北辰瞬間于心不忍了。
畢竟,孩子也是因為牽掛著他,才會這樣做,說起來,最多算是善意的謊言。
“好了,爸爸不是怪你,只是媽媽會著急,爸爸也要謝謝你和月寶,還惦記著爸爸的。”
司北辰的語氣又溫了起來,他手著星寶的小臉蛋兒,他的溫,星寶的臉上也出了笑容。
“爸爸,你的傷口還疼嗎?”
星寶揚起小臉,滿是擔憂的看向司北辰腹部的那個傷口,司北辰了他茸茸的小腦袋,笑著說道。
“看到星寶就不疼了。”
此刻的畫面,可以用父慈子孝來形容,氣氛是那樣融洽,父子倆聊著最近發生的事,聊得正投的時候,病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媽媽?”
聽到靜,司北辰跟星寶同時轉過臉去,當看到瑾帶著月寶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時候,司北辰的心臟驟然收了一下。
星寶驚慌失措的從床上跳下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司北辰,又怯生生的看向瑾,知道自己闖了禍,他的心里有些忐忑。
而月寶跟他一樣,只是瞪著大眼睛四看著,連看到司北辰都不敢再喊一聲爸爸。
“星寶,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人獨自離開?”
瑾的視線略過司北辰,最后落在了星寶上。
通過跟剛剛跟醫生的咨詢,瑾已經確定月寶的并沒有任何問題,所謂的肚子疼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騙局。
但依舊不想破,從治療室出來看到星寶不在門口等著,的心里也想到了星寶一定是去跟司北辰見面去了。
于是,帶著月寶一路詢問著來到了病房樓,打聽著就找到了司北辰的病房。
星寶沒想到瑾這麼快就直接找了過來,此刻被這一問,瞬間卡殼了,見星寶遲遲不說話,瑾便轉移視線,看向一旁的司北辰。
“這位先生,我的兒子為什麼會跟您在一起?”
瑾明知故問,想要看看他們幾個人究竟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司北辰淡淡的扯了扯角,故作淡定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并不認識他,他剛剛大概是迷了路,所以走錯了房間,就跟他聊了幾句而已。”
聽到司北辰這麼解釋,星寶也頓時反應了過來,趕跟著解釋。
“是的,媽媽,我剛剛想著自己到走走,沒想到迷路了,這位叔叔他剛剛想要幫助我找媽媽,剛說了幾句,您就過來了。”
瑾不聲的看看司北辰,又看看星寶,心里想著,這對父子配合的可真是天無,竟沒辦法找到一。
既然如此,瑾也就只好選擇看破不說破,上前拉過星寶,面帶微笑的看著司北辰,向他表示謝。
“謝謝您,沒什麼事我就帶著孩子離開了。”
司北辰同樣報以溫和的笑容,視線在月寶跟星寶的上又停了停,瑾將他眼神里的那一忍的不舍全都看進了眼睛里。
保持著淡定的微笑輕輕點頭,隨后牽起兩個孩子的手,轉離開了病房,過余,也看到了兩個孩子對司北辰的依依不舍。
走出醫院大門,瑾長長了吸了一口氣,總算是見到司北辰本人了,仔細回憶著司北辰的一顰一笑,除了有一悉的覺之外,瑾依舊沒有在以往的記憶中找到關于這個男人的蛛馬跡。
也沒有責怪兩個孩子,這件事就此作罷,將兩個孩子送回家,然后一個人開車去了公司。
的心里有些,忍不住會胡思想,為了不去折磨自己,瑾只能讓自己忙起來。
趕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鐘,還有半小時就要下班了,瑾鉆進自己的辦公室,拉上百葉窗,打算加班工作。
拿出剛剛設計出來的新件,開始進行件測試,這是一間及其縝的工作,需要百分之百的集中力。
可瑾嘗試了幾次,卻全部以失敗告終,本沒辦法靜下心來,滿腦子里都是司北辰跟兩個孩子的影。
扔下手里的工作,做直子,重復著不停的幾個深呼吸,讓自己安靜下來,隨后又去洗手間,用涼水洗了把臉,又打了兩條胳膊。
幾分鐘之后,又重新坐下來做測試,可嘗試了幾次,依舊沒有什麼好轉。
瑾有些煩躁,收起資料停止工作,趴在桌子上,輕輕閉上眼睛想要安靜片刻。
可即便這樣,的心依舊安靜不下來,記憶里的各種破碎不堪的片段海浪一般的涌進的腦海里,想看個清楚,卻又總是一副模糊不清的樣子。
瑾微微蹙眉,只覺得心力瘁,頭痛裂,快被這樣的痛苦折磨的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瑾從桌子上起來,看著窗外的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重重的嘆了口氣,起收拾東西離開了公司。
初秋的夜晚,微風已經有些涼了,走出辦公大樓,被涼風一吹,瑾瞬間覺得清醒了許多,深呼吸一口,想要給自己提提神,隨后騎了車子往回趕。
空曠的大馬路上,霓虹燈四起,沒有了白天的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瑾也不將車速提升了不。
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的路,那些混的記憶片段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悄悄的沖破了的大腦,如同快速播放的電影片段一樣,飛快的在眼前一閃而過。
瑾不由得握了方向盤,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緩解著大腦的疲勞,當車子開到一拐彎地段時,瑾突然覺得大腦一陣天旋地轉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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