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了,腰間攬著的胳膊立刻收,直到的后背抵到男人結實的膛上,宋野才沒再用力。
不知道宋野有沒有醒,轉去看,是絕對不好意思的。
拉起腰間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挪到床邊,就在指尖到服時,又被宋野一把抱了回去。
“去哪?”
宋野抱著,臉頰著的腦袋。
“......我今天下午的飛機,我要走了。”
話音剛落,肩膀就被男人咬了一口。
“把我吃干抹凈了,就要去趕飛機?”
林霧耳朵通紅,說話磕磕,“我、我、我......”
連說了三個我,腦袋里都沒有組織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你什麼?”
宋野低笑著,“我昨晚第一次,你不能這麼無。”
“......我也是第一次的。”
“我知道。”
宋野說完,閉上眼睛。
林霧以為他還要睡,便又手去拉他的胳膊。
宋野不愿意挪開,“現在已經下午了,趕不上飛機。”
林霧頓了一下,“已經下午了嗎?”
“嗯,好好休息,你昨晚......都暈過去了。”
男人語氣曖昧,林霧臉頰發熱。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就想起宋野昨晚一直纏著,直到酒店里的T用完,才放過。
氣惱地掐了一下腰間的胳膊,拿宋野的胳膊出氣。
“以后再也不讓你還人了。”
宋野挑眸,“不滿意?我昨晚很累的。”
“哪里滿意,明明是、是你更開心,而且你哪里累!”
從沒想過,可以有這麼多姿勢,宋野不知疲倦的,哄著配合。
后面抱著的男人低笑一聲,“那今晚,我重新還一次人?”
林霧咬咬,推開坐了起來,雙腳剛落地,間就酸得站不穩,宋野手扶住,手心一陣,控制不住地燥熱起來。
“要我抱你嗎?”
林霧慌慌張張地拿起地上的浴巾,擋在前,“不、不用。”
孩進了浴室,簡單洗漱完,從浴室出來時,外面已經放著一套干凈的服,宋野腰間圍著浴巾站在窗前,打著電話。
林霧拿服時,余看到剛才宋野睡的枕頭旁,一只穿著子的白小熊,安安靜靜躺在那里。
禮被他拆開了。
宋野掛了電話,看到林霧看著小熊發呆,他走過去,一手抓起小熊。
“不是送我的禮嗎?想要回去?”
“沒有......”林霧有些張地問,“你喜歡這個禮嗎?”
“為什麼送我這個?”宋野反問道。
“你不是說,雷雨天我在的時候,你不是那麼害怕。所以我做了個小熊給你,以后雷雨天,它可以陪你。”
宋野挲了下小熊脖子上掛著的銘牌,“歲歲,是誰給你起的名字?”
他第一次聽到“歲歲”這個小名,是從莊芳岑口中。
后來蘇碩也是這麼林霧的。
說明在被林家收養前,林霧就有這個名字了。
“我媽媽,親生媽媽。”林霧輕笑著回憶,“我三歲才被送去福利院的,聽院長說,是因為我媽媽生了病,在家已經不了了,托鄰居把我送到福利院的。”
“媽媽什麼信息都沒有留下,我歲歲的小名,也是從鄰居口中得知的,后來我長大想去問問這位鄰居,關于媽媽的事,但鄰居早就搬走了。”
“歲歲”這個名字是親生母親留給唯一的東西,所以永遠都不會放棄這個名字。
“現在會想嗎?”宋野問。
“我對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談不上想不想的。”
林霧看著宋野手中的小熊問,“所以,你是收下這個禮了?”
宋野小熊的肚子,“嗯,歲歲很可。”
林霧頓了一下,宋野這麼說,讓有種在夸的錯覺。
“你喜歡就好。”
宋野走到面前,一眼就看到脖子上顯眼的吻痕,
“我記得我沒用多大的力。”
“你用了,我后腰這里被你按得現在都疼。”
林霧惱地控訴。
宋野挑了下眉,“是嗎?可我在說你脖子上的吻痕。”
林霧這才反應過來,紅著臉跑到浴室。
剛才只顧著看腰,沒注意到脖子上有這麼明顯的吻痕。
這要怎麼遮!
正照著鏡子遮吻痕,宋野從后面環住,他抬抬下,
“我這個牙印能遮嗎?”
林霧心虛,“我、我覺得可以遮住的。”
宋野把孩環在懷里,吻著脖子上的吻痕,語氣突然變得認真起來,“再在港城待幾天,好嗎?”
林霧看著鏡子里的男人,心里猶豫著。
“這幾天臺風過境港城每天都有雨,有歲歲陪著,我也會怕。”
男人埋在頸窩,像只小狗一樣跟撒。
林霧覺得宋野就是蠱人心的妖。
哪抵得住。
“還有半個月才開學,你掛科的學科,我可以教你。再待一個星期。”
林霧沒出息地同意了。
“為什麼又要過一個星期?”
“因為……這幾天,港城這邊有臺風,去京城的航班都取消了。”
林霧沒說謊,從今晚開始,港城很多航班都取消了。
天氣原因,莊芳岑也沒說什麼,讓每天給打電話。
掛了電話,林霧松了口氣。
翰宇總裁辦公室,宋野剛跟溫書開完視頻會議。
現在神策那邊,季馳是掛名總裁,但實際管理人還是宋野。
整個京城的人都以為宋野死了。
神策合作商紛紛被宋氏集團和其他公司挖走,但宋野并不著急。
“宋總,港城和國外幾家林小姐能學的大學,我已經整理好了。”
高助理把大學資料放到宋野辦公桌上。
宋野定定地看了幾秒,猶豫著要不要看這些學校的資料。
恰好這時,余鶯走了進來。
“聽說你今天早上會議缺席了,是跟林小姐在一起嗎?”
余鶯八卦地看著宋野。
“余經理,工作時間,不能談私事。”
余鶯不滿地哼了一聲,隨后看到辦公桌上的大學資料。
“林小姐要在港城讀大學?”
“……”
“阿野,你到底要干什麼?”
宋野淡淡地看著,“我要讓留下來。”
林霧不能走,他想每天都見得到。
哪怕……不是自愿的。
余鶯嘆口氣,“阿野,你這樣做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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