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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跳城墻后,死對頭因我黑化了》 第1卷 第160章 拿回去跪著

端著議親,議和的名頭,說的大義凜然。

姜武帝冷笑。

這賊子,字字句句都在占宮應寒的便宜。

宮應寒如今是朕的準婿,豈容他一頭?

德壽見陛下氣,趕往上了盞茶,給陛下降降火。

“你說宮應寒啊,他如今也不是你想見就見的。”姜武帝吹著茶沫道。

宮明哲眼神微瞇。

姜武帝又說,“寒王是你們送來為質,又為你們留下和親,說來要不是宮太子戰敗被擒,宮應寒也不必為了替你,遠赴我姜國,他可算得上你的救命恩人,宮太子是該好好謝謝他。”

話音落,宮明哲臉驟然一沉。

暗暗咬后牙。

他最忌諱有人提及戰敗被俘一事!

他定要將出賣他的叛徒碎尸萬段,才解心頭之恨!

姜武帝冷哼,心道怎麼不笑了?是笑不出來了?

“不過如今兩國休戰,百姓得以休養生息,乃兩國百姓之福,宮應寒人不錯,朕也很滿意你們黎國給朕送來的這個婿。”姜武帝又道。

宮明哲皮笑不笑,“四弟有此機緣,嫡公主能看上他,也是他的福分,只可惜……”

只可惜?

這種話的后頭,通常沒有什麼好話。

不聽也罷。

姜武帝擺手,“宮太子既然作為使臣來的,朕也不會虧待了你,你帶的使臣團,就暫住行宮吧。”

“陛下有所不知,我四弟原有個義厚重的青梅竹馬,二人形影不離,父皇本打算為他二人賜婚的,奈何四弟主要來姜國為質,此事便擱置了,那子與四弟相約,要等他回去呢。”

宮明哲偏要說。

管姜武帝想不想聽。

就知道沒憋什麼好屁。

姜武帝冷聲道,“既是沒,男婚嫁自是各不相干,宮太子不必與朕說這些,朕對寒王的過去不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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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豎子有心上人,還敢來招惹南梔?

他似乎忘了,是姜南梔先招惹人家……

“陛下,外臣的意思是,子韶華易逝,四弟不知要在姜國呆多年,那子說不得……早已是四弟的人,且還生了個孩子,不如外臣派人,將其送來姜國,一并四弟府上,也好讓他們骨團聚。”

這條毒蛇是想給南梔找不痛快啊?

姜武帝想錘他的狗頭,“你口中子,是個什麼份,能與朕的公主平起平坐,共侍一夫麼。”

什麼骨,狗還差不多!

朕統統不認。

宮明哲只當聽不出姜武帝里的嘲諷,“份確不及公主高貴,但畢竟跟了我四弟多年,自是不敢與公主平起平坐,讓其做個妾足矣,男子三妻四妾不過平常,公主該不會連一個妾室都容不下吧。”

好。

不僅挑釁朕,還挑釁南梔。

南梔若容不下妾室,就是沒有容人之量,善妒。

“妻都沒娶,想的哪門子的妾。”姜武帝放下茶盞,似笑非笑的說,“宮太子,朕讓你站在這,是給黎國面子,你當守禮懂規矩,莫要在朕面前聒噪。”

宮明哲眼神冷。

“你連自己的事都管不明白,還心別人,寒王納妾與否,與你何干,狗拿耗子,原來心思都沒用在正道上,難怪打敗仗。”

姜武帝補刀。

宮明哲笑不出來了。

堂堂皇帝,說話怎如此鄙不堪!

敢找朕和南梔的不痛快,就別怪朕踩你痛腳。

一個手下敗將,還敢多多舌。

宮明哲不服氣,正要開口,殿外小太監匆匆來報,“陛下,太子殿下和寒王來了。”

姜武帝瞥了眼宮明哲,“傳。”

不服氣?給朕憋著!

哼。

隨即,姜禹寰和宮應寒并肩走來。

“宮太子,煩請退開些,你擋著了。”德壽笑瞇瞇的上前一步,抬手示意宮明哲往后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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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擋姜禹寰和寒王的路。

宮明哲眼神一冷。

但在人家地盤上,他不好發作。

竟敢讓一個老太監辱他?

這口氣,他記下了!

姜武帝贊賞的看了眼德壽,不愧是朕邊的老狗,最懂察朕的心意。

有賞。

“兒臣參見父皇。”

“臣參見陛下。”

姜禹寰與宮應寒一道行禮。

姜武帝瞥了眼,“怎不改口了?”

宮應寒一頓,頷首道,“兒臣見過父皇。”

“免禮。”外人面前,還是要給這豎子抬抬價。

免得人看輕了去。

看輕了宮應寒,就是看輕南梔。

“謝父皇。”二人異口同聲。

宮明哲咬牙,宮應寒還真姜國的走狗了?

對姜武帝如此俯首帖耳。

人計就是好使啊。

宮明哲心想。

姜禹寰瞥了眼宮明哲,明知故問,“父皇,這位是……”

“黎國太子,他代表黎國使臣來的。”

姜禹寰詫異,“黎國太子前來,為何不遞國書拜見?有點臉面的門戶,上門都知道要遞拜帖,得了主人家應允,才能登門拜訪,黎國太子說來就來,是否有些失禮?”

宮明哲角一,姜國太子,說話酸不拉幾的,一酸腐味,諷刺誰沒禮數呢?

姜武帝也沒阻撓,“說是文書半道丟了。”

姜禹寰輕嘲,“丟了?放眼姜國,送信的吏便是丟了自己的命,也不敢丟了如此重要的國書,看來黎國辦事的人確實不能與我姜國相比,難怪敗于姜國。”

宮明哲臉黑了鍋底。

這父子倆,一個冷嘲熱諷,一個明嘲暗諷,若不是條件不允許,宮明哲恨不能把他們腦袋擰下來!

“上盞茶。”姜武帝開口。

太子罵的好聽。

喝杯茶,慢慢聽。

宮應寒神淡淡,斂下眸子,瞧不清他在想什麼。

“聯姻是姜國提及的,外臣聽聞,是嫡公主主于四弟,還是四弟有魅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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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明哲惻惻的笑起來,他走到宮應寒面前,抬手搭在宮應寒肩膀上,五指收用力,“四弟,你要婚,怎能沒有親人見證呢,好歹要看看,你要娶是個什麼樣的姑娘,本殿是替父皇來為你主持大局的。”

姜武帝抬眸,有朕在,要你主持個屁的大局。

話里話外嘲諷姜南梔,姜禹寰和姜武帝都忍不住想刀了他。

下一秒,宮應寒力,將宮明哲震開,幽冷的眼神像看死人,“宮明哲,你想死我可以全你。”

“你說什麼?”宮明哲忍怒。

宮應寒是不是忘了,他是哪國人!

“再讓我聽到你對南梔不敬,你走不出皇宮。”宮應寒眼睛里殺意太明顯。

再加上姜禹寰的死亡凝視,宮明哲最會審時度勢,他收斂道,“四弟,我不過與你玩笑,還沒婚你便如此護著姜國公主,咱們父皇知道了,不知會不會到欣啊。”

他話音咬的重。

傻子都聽的出來威脅。

姜武帝懶得瞧他們兄弟‘敘舊’,擺手道,“太子,領宮太子去行宮落腳,宮應寒留下,朕有話跟他說。”

“兒臣領命。”同為太子,姜禹寰眼神睥睨,“宮太子,請吧!”

宮明哲冷冷看了眼宮應寒,甩袖離去。

宮應寒以為姜武帝是要教訓他。

不想,姜武帝拿了個算盤給他,還是金的。

“父皇何意?”宮應寒不解。

姜武帝說,“拿回去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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