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的衫上全是酒氣,他先換了裳才去書房。
書房里又堆積了些信函。
陸硯坐在椅子上準備理信函,只是他剛提起筆,卻又停下了。
陸硯思慮了片刻,然后拿出了一張信紙。
他打算給陸老夫人寫封信,告訴陸老夫人他想娶霜霜。
現在霜霜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雖然是假扮兄妹,但若是人知道了終究不好,還是要有個名分才是,他不能委屈了霜霜。
陸硯寫信一貫很簡短,他先是問了陸老夫人和陸思朗子如何,然后就提起了他要娶霜霜這事。
陸老夫人一直盼著他親,想來一定會同意的。
至于承恩伯府那邊,陸硯不用想就知道他們樂不得把霜霜嫁過來,無需再問。
他在信中寫道暫時先讓兩家知曉,等回京后再商議親事宜。
把信寫好后,陸硯把信紙裝進了信封,等會兒寄回去便可。
等收到回信,便是兩家長輩都同意了,他和霜霜也算是有了名分。
…
接下來幾天,陸硯繼續出去忙碌。
今天又有人組織了飯局,是在城中很有名的酒樓。
席上,眾人推杯換盞,陸硯被灌了不酒。
饒是陸硯酒量不錯,喝了這麼多酒,也有些不住。
好容易飯局結束,已經要傍晚了,陸硯打算回府。
陸硯喝了不酒,自然不宜騎馬,故而準備乘馬車回去。
柳川引著陸硯往馬車走。
結果也是巧了,剛轉過一條街巷,就上了白熙寧兄妹。
看樣子白熙寧兄妹正在逛街。
陸硯抬了眼,他看著前頭的兩人:“這是……霜霜最近新的朋友?”
柳川也順著看過去,“是,白姑娘旁邊的男子是哥哥。”
霜霜和白熙寧關系很好,柳川為下屬,自然要把白家的事都暗中查探清楚,免得白家有問題,再傷到霜霜。
查過之后,柳川發現白家確實沒什麼大問題,而且白熙寧兄妹確實品不錯,是值得相的。
陸硯沒有吭聲。
他想怎麼又到那個白衡安了。
他想起之前霜霜說白衡安的書念得很好,年紀輕輕就已經中了舉人。
陸硯不聲地問柳川:“聽聞這白衡安書念得不錯?”
柳川回道:“回大人,是,這白衡安是杭州城有名的才子,聽說后年春闈要上京科考呢。”
陸硯皺了眉頭。
他剛要繼續往馬車那兒走,就聽到了白熙寧兄妹的對話。
白熙寧道:“哥哥,這兒就是我和霜霜經常去的甜品鋪子。”
說著指了下一旁的甜品鋪子。
白衡安恍然:“霜霜姑娘很喜歡吃甜品?”
白熙寧點頭:“是啊,霜霜很喜歡甜食,尤其是這家甜品鋪子,我們倆經常去。”
白衡安看了看甜品鋪子的招牌:“霜霜姑娘喜歡什麼口味的,我進去買一些。”
白熙寧拍了拍白衡安的肩膀,哥哥總算是上道了。
白熙寧接著報出了霜霜喜歡的幾種口味的糕點。
白衡安暗暗記在心里:“那我現在就進去買,到時候你幫我帶給霜霜姑娘。”
他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該親了,又驟然遇上個霜霜這樣的姑娘,自然是了心,想把霜霜娶進門。
不過這事不能著急,得一步步來,所以他才會讓白熙寧幫忙帶甜食給霜霜,這樣也好讓霜霜增加些對他的好。
白熙寧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哥哥,果然還是有些傻。
“哥,我幫你帶過去算怎麼回事啊,這還是得你自己給霜霜送過去!”
“可是,我與霜霜姑娘不過見了兩面,怎好直接就去府上?”
白熙寧想了想道:“正好我約了霜霜明天出府玩,到時候你跟著過來不就了,到時候你還能和說上幾句話。”
聽了白熙寧的話,白衡安的眼睛亮了起來,這確實是個好主意。
幸虧他妹妹和霜霜好,要不然他上哪認識霜霜去。
白熙寧兄妹倆的談話,一旁的陸硯和柳川全都聽到了。
陸硯皺了眉,神越來越沉。
柳川連忙斂了心神,這白衡安怎麼沒有眼呢,竟然打上了霜霜的主意。
可這事又不好說,畢竟現在霜霜姑娘對外是陸硯的表妹。
這會兒白衡安兄妹也說完了,便進了甜品鋪子去買糕點。
陸硯站在原地,沒有彈。
柳川小心翼翼地開口:“大人,咱們現在回府嗎?”
陸硯負著手,片刻后,他道:“這附近有什麼賣首飾的鋪子嗎?”
柳川愣了片刻,然后道:“有,就在隔壁街上。”
柳川說完引著陸硯往隔壁街巷走,繞過了幾個鋪子,終于到了他說的那家首飾鋪子。
這家首飾鋪子是城中極有名的,材質金貴,做工良,城中的貴和夫人多半在這家首飾鋪子,訂做首飾。
當然,也很貴。
陸硯進了屋子,柳川連忙跟了上去。
這下柳川還有什麼不知道的,陸硯定是想給霜霜買些首飾。
陸硯走到了柜臺前。
他雖然不開心白衡安接近霜霜,不過白衡安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
連白衡安都知道送霜霜喜歡的糕點,他卻一直沒送過霜霜什麼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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