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賬本,陸硯立即就讓柳川率兵去抓人。
這一下杭州城真可謂是地震了。
杭州府一府的知府都被抓了,還有那麼多員和富商,俱都被擒獲。
杭州城一時間人心惶惶。
而白家為杭州城有名的富商,自然也知道了這事。
這一日剛用過膳,白家人聚在一起閑聊,就說起了這事。
眾人也是這時才知道,本沒有什麼富商陸澤,而是鎮國公府的陸硯陸大人。
那可是京城里第一等的勛爵人家啊。
白熙寧幾乎傻了眼,陸硯的份是假的,那霜霜的呢,霜霜還是陸硯的表妹嗎?
前幾天霜霜說走,是不是也是因為這事。
白熙寧的心幾乎了一團麻,雖然平時一直樂樂呵呵的,但實際是個很較真的人。
想霜霜和是不是也是在作假呢?
一想到這里,的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霜霜到底有沒有把當真的姐妹。
白衡安也是失魂落魄的,前幾天他就在后悔沒有送別霜霜,可現在得知了陸硯的份,他又燃起了希,霜霜是不是回來了呢。
白熙寧心事重重地回了房。
想要不要去陸府問問看呢,可一想陸硯份那樣高貴,他能讓進府嗎。
正在白熙寧糾結的時候,的丫鬟過來了。
丫鬟手里還拿著張帖子:“姑娘,這是霜霜姑娘的丫鬟送來的。”
白熙寧接過帖子,帖子上面寫著明天到甜品鋪子一敘。
白熙寧一下就笑起來了:“我就知道,霜霜是不會騙我的。”
幾乎是立刻就相信了霜霜。
…
這帖子正是霜霜親手寫的。
現在陸硯的份在杭州城已經不是個了,一下就想到了白熙寧,怕白熙寧誤會,這不一有空就約了白熙寧出去。
第二天上午,霜霜去了甜品鋪子。
白熙寧一見了霜霜就抱住了霜霜:“霜霜,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騙我的。”
要不然也不會約見面了。
霜霜的眼眶也有些熱,白熙寧這個朋友果然是值得相的。
兩人敘過閑話,然后坐到了椅子上。
白熙寧問起了霜霜的真實份,昨晚上想了許多,想難不霜霜是陸硯暗中培養的探子。
可霜霜的子這麼弱,瞧著也不像啊。
聽了白熙寧的推測,霜霜差點沒笑出聲來,白熙寧的想象力實在是富。
霜霜道:“什麼都不是,我就是意外到了陸大人,才會如此。”
霜霜接著說了是承恩伯府的庶。
白熙寧聽完恍然,原來是想多了。
不過白熙寧很快又樂了起來:“霜霜,我爹之前一直說要把生意做到京城去呢,要是哪日他真的做到京城去的話,我們倆就能經常見面了。”
聽了白熙寧的話,霜霜也希白家能把生意做到京城去。
兩個人又聊了許多,現在時辰也不早了,該回府了。
兩人起下樓。
剛出了一樓大廳,前頭就出現了一個人,不是白衡安是誰。
白熙寧瞪圓了眼睛:“哥,你怎麼來了?”
這次可沒告訴白衡安。
白衡安有些不好意思,他這次是跟著白熙寧過來的,他就是想再見霜霜一面。
一旁的陸硯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要到中午了,他打算回府,他聽柳川說霜霜在甜品鋪子,就想著接霜霜一起回去,哪想這麼巧又到了白衡安。
白衡安深吸了一口氣:“霜霜姑娘,我來此是有話想同你說。”
似是怕失去勇氣,白衡安繼續道:“霜霜姑娘,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真實份,但我……心悅你,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想娶你為妻。”
說完,白衡安張地吸氣,似乎是在等待判刑一樣。
其實霜霜之前就約察覺到白衡安喜歡,也一直避著白衡安,沒想到白衡安還是沒死心。
霜霜抿,然后道:“對不起,白公子。”
其余的話也不用多說了,白衡安自會了解。
白衡安的神落寞極了,他努力地平復心:“沒關系的,霜霜姑娘,我就是想和你說說我的心意。”
其實他早猜到結果了,可他還是想試一下。
只是想不留憾而已。
白熙寧也嘆了口氣,不過這樣也好,哥就能徹底死心了。
一旁的陸硯心卻舒暢起來。
霜霜拒絕的干脆利落,一猶豫都沒有,顯然對那白衡安是一點興趣都不的。
陸硯往前走,然后道:“霜霜,回家吧。”
霜霜愣了下,陸硯什麼時候過來的?
霜霜向白熙寧和白衡安道別,然后跟著陸硯上了馬車。
等馬車走后,白熙寧拍了拍白衡安的肩膀:“哥,你別難過,雖然霜霜很好,但你們兩個沒有緣分,以后你會到你喜歡的姑娘的。”
白熙寧有些后悔,早知道一開始不撮合霜霜和白衡安了,反倒讓白衡安越發陷了進去。
白衡安知道白熙寧的心意:“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他向來是個灑的子,他來此也是為了讓自己不留憾而已,他會放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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