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行禮:“臣見過太后娘娘。”
眼前的太后是皇上的親生母親,要說起來,太后的命途直到先帝駕崩才好起來。
太后家世一般,宮后也不大得先帝喜,不過肚子爭氣,一下就得了個皇子,這便是當今皇帝了。
不過雖然有了皇子,太后的日子還是很艱難,先帝在位時一直不大喜歡當今。
這麼些年的日子熬過來,直到當今登基,太后的日子才真正好起來,從當年不得寵的妃嬪變了這皇宮中最尊貴的人。
太后抬手:“這是陸大人吧,陸大人快起來。”
太后知道皇上最喜歡的臣子就是陸硯,故而對陸硯也是青眼有加。
陸硯聞言起了。
太后笑道:“哀家過來是想看看皇上,沒想竟在半路上到陸大人了,不知陸老夫人現下子如何?”
陸硯回道:“勞煩太后關心,祖母的子一直不錯。”
這畢竟是皇宮,不好與后宮眷多說話,免得惹了嫌疑。
陸硯便向太后告退,然后出了書房。
等陸硯走后,太后旁的小娘子還在著陸硯的背影,的臉有些暈紅。
柳盈枝問道:“姑母,這便是陸大人嗎?”
太后笑道:“正是陸硯陸大人。”
柳盈枝的手指纏在一起。
早幾年一直在外,近來才被太后宣召宮,不過雖然在外,卻也聽過陸硯的名頭。
之前一直以為陸硯是那等兇神惡煞,殺人不眨眼的,還有些害怕,可現在驟然一見,發現陸硯和傳聞中一點都不一樣。
柳盈枝眨了下眼,想陸硯雖然有些冷淡,就像沒看到似的,可陸硯生的真好啊,比看過的公子都好看。
而且陸硯還有這樣的家世軍功……
如果不被名聲所累,陸硯簡直就是所有小娘子的春閨夢里人。
柳盈枝的臉越發紅了。
太后自然注意到了柳盈枝的臉,活了半輩子了,這點子事自然看的出來。
這侄對陸硯頗有好。
太后心道若是能的話,這確實是門好姻緣。
一朝登臨太后之位,又熬過了先帝的孝期,太后自然想多幫襯些娘家,這不立時就把侄柳盈枝給宣進了宮。
原本想讓柳盈枝嫁給皇上做妃子,可皇上說了,未免外戚權,他不納母家的人。
太后拗不過皇上,便打算給柳盈枝重新找一門好婚事。
可是婚事哪是那麼好找的,直到今天見了陸硯,太后才重新了心思。
不過這事還得好好籌謀籌謀。
…
另一頭,陸硯出了皇宮后徑直去了溫泉莊子。
齊國使臣還得幾天才能到,也不必急在這一時。
陸硯騎了快馬,趕到莊子的時候才下午,時間不算太晚,他能多陪霜霜一段時間。
只是等他去了客房,卻發現霜霜不在客房。
陸硯問過了這里的丫鬟,丫鬟說霜霜獨自去泡溫泉去了。
丫鬟引著陸硯去了霜霜那兒。
霜霜怕冷,因而沒有選天的池子,而是選了一個屋的池子,這樣一來就不會冷了,若是熱的話可以打開窗扇。
到了地方,丫鬟便退下了,陸硯獨自進了屋。
巧月守在外面,看見陸硯有些驚訝:“陸大人,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和霜霜還以為陸硯今天回不來了呢。
陸硯點頭:“嗯,霜霜在里面嗎?”
巧月點頭:“姑娘正泡著呢。”
說完話,陸硯便轉進了里。
屋里是一個很大的池子,霜霜正倚著石壁泡著,聽到了腳步聲,還以為是巧月進來了,結果睜開眼竟然看到了陸硯。
霜霜直起子:“陸大人?”
陸硯坐到霜霜側:“嗯,我回來了。”
霜霜還以為是泡迷糊了呢,結果陸硯竟然真的回來了。
霜霜很開心,“陸大人,你也下來泡一會兒吧。”
過來的時候拿來了兩人的裳,陸硯的也在這兒。
陸硯的聲音滯了一下。
他和霜霜兩人泡一個池子,這樣好嗎?
陸硯正尋思著,霜霜就推陸硯去換裳。
陸硯稀里糊涂地就去一旁換過了裳,然后進了池子里。
陸硯特意離霜霜遠一些。
屋里面水霧繚繞,像是隔著霧氣在看霜霜一樣。
越發襯的霜霜紅齒白,艷無雙。
陸硯這才注意到霜霜穿的還是那種輕紗的裳。
這裳不厚,泡著正舒服,只是半遮半掩的,正好顯出了霜霜雪一樣白的。
尤其這件輕紗裳是抹樣式的,恰好出了霜霜的脖頸,泡的的。
陸硯忽然覺得有些熱。
他后悔了,早知道他去旁邊的池子好了。
霜霜自然沒注意到陸硯的這些心思。
發現和陸硯離的有些遠,就湊近了些。
霜霜抬眼看陸硯:“陸大人,你今天去忙什麼了,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陸硯回過神來,他把齊國使臣要來訪的事和霜霜說了下。
這也不是什麼機,霜霜可以知道。
霜霜點了點頭,心道果然是個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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