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的皮太白太脆弱了,輕輕用力就會留下痕跡,因而得時常抹藥膏。
霜霜愣了一下,然后道:“沒事,我自己抹就行。”
巧月點頭:“那也行。”
一切收拾好后,巧月退了出去。
霜霜也吹熄了蠟燭。
霜霜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霜霜索坐了起來,然后拿出了陸硯給的藥膏。
這子的實在脆弱敏的很,還是涂上些吧。
霜霜褪下了小,然后一一上了藥。
這下,霜霜終于安然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第二天起來,霜霜換裳時發現上的痕跡消了許多,看來陸硯這藥膏的效果真的不錯。
用過早膳后,兩人打算回京。
又有了新的差事,陸硯當然得早些回去忙。
收拾好東西后,兩個坐了馬車回去。
溫泉莊子離京城不遠,很快就到了京城門口,和陸硯要分開了。
這一分開,不知道又要多長時間見不到面。
霜霜在心里嘆了口氣,怎麼又要分開了。
這兩天和陸硯在一起,玉佩的裂紋修復了不,這下又要很久都不彈了。
陸硯自然注意到了霜霜神的不對。
他看著霜霜輕蹙的眉:“怎麼了?”
可是這次出來玩還有什麼不盡興的?
霜霜搖頭:“沒什麼。”
問陸硯:“陸大人,齊國使臣來訪,你是不是會很忙啊,會和之前一樣忙嗎?”
陸硯之前就太忙了,那麼長時間,和陸硯就在宮宴上見了一次。
陸硯點頭:“差不多吧。”
甚至可能會更忙。
霜霜聞言越發失落了:“那齊國使臣什麼時候走啊?”
陸硯想了片刻道:“這我也說不準,不過怎麼也要個把個月。”
這是兩國之間的大事,多要費些時間。
霜霜的小臉一下就垮了。
那豈不是一直都見不到陸硯。
正說著話,外面柳川就道:“大人,到城門口了。”
為了掩人耳目,陸硯和霜霜自然不能一起回去。
陸硯開口道:“嗯,我知道了。”
還沒等陸硯下馬車,霜霜一下就抱住了陸硯的腰,很用力。
陸硯低頭看著霜霜:“怎麼了?”
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霜霜羽一樣的發髻和卷翹的睫。
霜霜抬起臉看陸硯:“陸大人,我不想你走。”
想和陸硯每天都待在一塊,這樣玉佩才能快些修復。
想起方才霜霜的那些話,陸硯終于知道了,霜霜這是舍不得他。
陸硯的角下意識勾了起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模樣。
陸硯幫霜霜把碎發掖到耳后:“你放心,咱們很快會見面的。”
霜霜只以為陸硯是在騙,越發用力地抱著陸硯。
外面的柳川和巧月還在等著,兩人有些疑,怎麼過去了好一會兒了,陸硯還沒出來。
巧月道:“柳川,你要不再一遍陸大人?”
柳川尋思了片刻,然后搖了搖頭:“咱們還是等著吧。”
他估著他們大人和霜霜姑娘正在依依惜別呢,這種時候,他還是別打攪他們了。
柳川想完略自豪地看著巧月,他現在可比巧月聰明多了。
馬車里。
陸硯知道霜霜是在撒,就由著去了。
霜霜也沒有真的想留下陸硯,何況陸硯也不會留下,過了一會兒道:“嗯,那希陸大人你這次的差事辦的妥妥當當的。”
陸硯點頭:“好。”
霜霜等了半晌,結果就等來了陸硯的一個好字。
霜霜有些無奈,陸硯這人怎麼回事,明明昨晚上那麼大膽孟浪,今兒又這麼守禮了。
真是不陸硯的心思。
霜霜索主道:“陸大人,你都要走了,不親親我嗎?”
說著仰起了脖頸。
看著霜霜花瓣樣嫣紅潤的瓣,陸硯吻了上去。
他當然想親了,只不過怕又控制不住自己。
霜霜勾著陸硯的舌,比以往都大膽。
到后來陸硯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扶著霜霜的肩膀把霜霜輕輕推開。
霜霜面酡紅,眼若春水。
陸硯的氣息也了起來,他差點想把霜霜就地正法。
霜霜的子骨也了,又啄了啄陸硯的瓣:“陸大人,你走吧。”
嗯,這下親夠本了。
陸硯沒忍住咬了咬霜霜的,然后才離開。
他想霜霜真是個小妖。
陸硯下了馬車后,上了另一輛柳川準備的馬車。
柳川幫陸硯倒了杯茶:“大人,喝茶。”
雖然陸硯昨晚上一直在陪霜霜,但也給了柳川一些任務,都是關于齊國使臣的。
柳川就說起他昨晚上查到的一些事。
柳川說著就發現陸硯好像有些走神,他試探著道:“大人?”
過了片刻,陸硯才回過神來:“你繼續說。”
柳川這才繼續說起來。
陸硯的馬車走了半個時辰后,霜霜的馬車才往京城里走。
霜霜的面還有些紅,拿出了玉佩。
這兩天和陸硯親了許久,玉佩的裂紋果然也修復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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