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莊側妃正引著薛月和韓側妃一起往小殿走,“是我的丫鬟親眼看見的,妾想著丫鬟去看看郭姨娘們倆如何,結果就撞見了那一幕,一個男人進了那屋子……”
說話間就到了門口,莊側妃眼底全是即將見到昭昭慘狀的開心,幾乎要按捺不住了。
莊側妃一把推開門:“不知恥的賤人,在宮里都想著勾搭人,真是不要臉!”
莊側妃率先往里走,馬上就繞過了槅扇,還要再說話,可張張合合,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看見昭昭在椅子上著眼睛,是剛剛醒來的樣子。
怎麼可能!
不是進去了嗎,進來的時候不是該見到昭昭冠不整和男人茍合的樣子嗎?
不是該見到那賤人滿臉絕的樣子嗎,怎會如此。
昭昭裝作剛睡醒的樣子,了眼睛:“王妃和兩位側妃娘娘怎麼都過來了?”
韓側妃一看就知道這計劃失敗了。
薛月也是半垂著眼睫,何嘗不知道這里面有詐,而之所以過來,心中到底也有那麼幾分看戲的意思。
莊側妃還是不肯相信,甩了下袖,然后前前后后地搜這屋子,可找來找去連個人影都沒看見,惡狠狠地盯著昭昭,“這不可能,分明有人看見了有男人進來,你是不是把人藏起來了?”
一副要把昭昭吃了的樣子。
見此昭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全是莊側妃的手段,說來要不是運氣好這計謀還真就功了。
昭昭假做害怕的樣子,“王妃,您看莊側妃這是想干什麼呢,妾聽不懂的話,郭姨娘肚子疼出去了,妾妾就在這兒等著,沒想不小心睡著了,結果一醒來莊側妃就如此。”
人垂淚,我見猶憐。
薛月開口道:“行了,莊側妃,你別在這發瘋了。”
韓側妃心道莊氏果然無用,本以為這次肯定會事,沒想到又失敗了。
莊側妃此刻已經冷靜下來了,下了心里的怒火,然后開口解釋,“王妃,定是綠痕看錯了。”
綠痕是自由跟著莊側妃的丫鬟,此時立時就跪在了地上:“王妃,想來是奴婢眼花看錯了,都是奴婢的錯,勞了各位主子來此,是奴婢該死。”
說著,綠痕就自己扇自己的。
薛月蹙了眉:“都停下,這會兒還在宮里呢,若人瞧出來什麼端倪就不好了。”
莊側妃也不是個傻的,連忙道:“王妃說的對,眼下是母妃的壽宴,萬不能出錯,否則會被旁人嘲笑的。”
“今天的事都是綠痕這個丫頭碎說話,好在只是誤會一場,什麼事都沒發生,昭昭妹妹也沒到傷害,待回了府妾就罰綠痕半年的月奉,給昭昭妹妹賠罪,”莊側妃又說。
昭昭聽了這話氣的夠嗆,誰不知道莊側妃是在和稀泥,不過是罰半年月奉而已,要知道莊側妃原來打得可是置于死地的主意。
薛月思量了片刻,說到底昭昭也沒到什麼傷害,而且這還是在宮里,鬧大了也不好,“行了,那就如此置吧,時辰也不早了,都到前頭去赴宴吧。”
莊側妃跟著出了門,也放了心,雖然這把沒能事,但也沒栽到里面,任是昭昭說破天也找不到頭上。
等薛月等人出去后,昭昭氣的眼眶都紅了,再是子好也不了有人三番兩次變著法兒的害。
…
薛月等人回去后不著痕跡的參了宴,畢竟沒走多長時間,也沒什麼人注意到。
等回了王府,莊側妃的心才算是徹底放了下來。
走前特意囑咐了那嬤嬤把封住窗扇的木條都給撤下來,到那時一切證據都沒了,昭昭再想冤也沒用了,本找了個貪的侍衛打算陷害昭昭,可不知道怎麼那侍衛竟然沒來。
莊側妃回來后特意遣了人去問那侍衛,原來那侍衛在今晨進宮的路上被馬撞斷了,這才沒過來。
只不過那嬤嬤一口咬定確實是有人進去了,可莊側妃確實沒看見有人。
不過無論進沒進去人,這事都算是定下了,沒陷害昭昭功,但也不會被牽扯到。
莊側妃幾乎咬碎一口銀牙,本安排的天無,特意在宮前給郭姨娘下了劑量輕的瀉藥,一切都沒出差錯,可就壞在了這侍衛上!
綠痕給莊側妃端了碗茶:“今兒雖事沒,但娘娘您也全都摘出來了,安然無恙。”
莊側妃接過了茶:“你的臉可還疼,等會兒子拿藥膏抹上。”
綠痕捂了捂臉:“早不疼了。”
莊側妃握住了茶碗,看著茶碗里裊裊升起的茶霧:“這次不,還得再找機會,下次一定要弄死昭昭。”
輕描淡寫的語氣,卻著極度的恨意。
…
聽云院。
昭昭剛剛洗沐完,青葉伺候人一向細致,就幫昭昭絞頭發。
鶯兒則是在一旁氣的眼淚直掉:“莊側妃實在是太壞了,這樣欺負主子,王妃也是,這都明擺著的事,也不懲罰莊側妃,只罰了綠痕的月奉了事,真是看主子你好欺負。”
青葉在王府久了,想的也明白些,一邊輕輕地幫昭昭絞頭發一邊道:“說來這事王妃袖手旁觀也沒錯,一則是這事沒做,二則是找不到證據,自然懲治不了莊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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