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后宅里過的實在是太委屈了,也夠了這樣被人陷害的日子。
只想過安安靜靜的日子而已,怎麼就這麼難。
昭昭心灰意冷,松開了手要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可陸封寒卻反手抱住了,還抱得很。
陸封寒睜開眼,結果就見懷里的昭昭正無聲無息的流淚。
人有許多哭法,可無聲無息地哭是最招人疼的,像是委屈極了的樣子。
“怎麼哭了?”他的聲音中難得的帶了一無措。
被陸封寒發現了。
昭昭覺得好丟臉,只是越想越覺得委屈而已,不知道怎麼就哭這樣。
“妾沒事兒,”可聲音都是帶著哭腔的。
借著月,陸封寒將昭昭看的分外清晰。
哭的時候也很,眼淚像珍珠似的落在面頰上,此時眼尾都哭紅了,像是染過的桃花瓣一般,昭昭的一雙眼澄澈如泉水,此時泛起了漣漪。
不知道為什麼,見到昭昭這模樣,陸封寒的心忽然有一不舒服,他說不清那覺,也就沒細究。
陸封寒抬手了昭昭的眼淚:“到底怎麼回事?”
他從沒有有安過人,也說不出什麼安人的話來,只是一直給昭昭眼淚,。
陸封寒這麼一弄,昭昭哭的越發厲害,也越來越委屈,憑什麼在這兒罪啊。
昭昭一邊哭一邊想,繼續這麼忍讓下去有什麼用啊,莊側妃還不是會繼續欺負,也不管陸封寒會不會為出頭了,也不想再把什麼都悶在心里了。
“王爺,莊側妃一直欺負我,我委屈,”連妾都忘說了。
現下昭昭哭的連鼻子都紅了,陸封寒卻覺得昭昭更加可,他抱住了昭昭,然后將下抵在了昭昭的發上:“好,我知道了。”
昭昭愣住了,“王爺,妾還沒說是什麼事呢?”
“你說的我都信。”
陸封寒話音落下后,昭昭驚得連哭都忘了,這不是陸封寒在哄吧。
陸封寒了昭昭的頭發:“行了,這回別哭了,晚上哭多了第二天會頭疼。”
昭昭被陸封寒那話給弄暈了,此刻也聽進去了陸封寒的話,乖乖地躺在他懷里,一邊思索著他剛剛是不是在說胡話。
陸封寒一下一下地給昭昭順著背,舒服的很,昭昭一向很容易睡著,結果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昭昭睡著,陸封寒把昭昭放平,又給蓋上被子,然后起出去在書案上寫了封信,德順連夜送到程紀那里,這些查探的事給他辦最妥當。
一切都忙完后,陸封寒才躺下,他手抱住了昭昭。
他從不說假話,他信昭昭的話。
所以,也不會讓昭昭委屈。
昭昭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陸封寒已經上朝去了。
起來后按了按額頭,許是昨晚哭的太厲害了,現在頭的很。
想到這里,昭昭忽然驚呼出聲,想起了昨晚上的事。
和陸封寒哭訴說委屈,還哭個不停,噎噎的,實在是太丟臉了!
昭昭捂住了自己的臉。
可現在事也過去了,再后悔也沒用了。
昭昭只好肅了臉,然后去洗漱。
等坐到了奩臺前,昭昭才發現的眼睛都哭的有些腫了,用指腹輕輕地按了下,以后可再不能這樣哭了。
…
昭昭的眼睛用了兩天才消腫。
這兩天陸封寒像是又去忙朝里的案子去了,都沒回府。
昭昭猜陸封寒估計是把這事給忘到腦后去了,果真不靠譜,不能信他的話的。
這會兒昭昭正在挑去正院要穿的裳,還是要選些低調素雅的才是。
今天原不是初一十五,只不過宮里德妃賞賜了東西,們都要過去謝恩。
昭昭可不敢再遲了,準時到了正院。
給薛月見禮后,薛月邊的戴嬤嬤了幾個小丫鬟把德妃賞賜的禮都放在了托盤上。
“這是母妃賞賜給咱們姐妹的,是母妃的一片心意,各位姐妹都要仔細收好才是,”薛月說。
一行人接過禮后又謝了恩才算了事,又說了些不咸不淡的話就散開了。
昭昭沒打算去園子里賞景散心,就徑直回了聽云院,只是聽云院和莊側妃的晚香院是在一個方向,很容易到莊側妃。
眼見著就要到岔路口可以回去了,到底還是上了莊側妃。
昭昭不得已給莊側妃行了個禮,然后就往左側的小路走,可莊側妃卻出口住了:“這些日子王爺正忙著父皇予他的案子,正是忙的時候,可我卻聽聞妹妹你的丫鬟從書房把王爺給請走了?”
“妹妹你可知道王爺日理萬機,忙得很,這種時候妹妹可不好打擾王爺,”莊側妃說。
句句諷刺,明眼人都能聽出來莊側妃這是又嫉妒昭昭了,嫉妒陸封寒去了昭昭院里,可這話又不好說出口,便拐了彎兒說出這樣冠冕堂皇的話。
昭昭不樂意和莊側妃說話,就點了頭表示知道。
莊側妃見了卻怒火高漲:“你一個小小侍妾在本側妃面前竟這樣趾高氣揚,真是不懂規矩,我看是要從宮里請幾個積年的老嬤嬤好好教教你規矩才是呢。”
昭昭聽了想笑,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
前不久剛剛施了毒計想要毀清白,現在事過了,就又仗著側妃的份在面前頤指氣使,隨便找了理由借口想要懲治,昭昭想問莊側妃午夜夢回時難道不會覺得做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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