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也不能隨便哭了,”陸封寒說。
他發現他很怕昭昭哭,昭昭一哭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昭昭掉眼淚,然后點了下頭,才不愿意哭呢,這不是沒辦法嗎。
兩人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天都有些暗了,昭昭起來穿裳,這才發現的裳早都扔的哪都是了,陸封寒卻衫完整。
真不公平!
昭昭又瞪了陸封寒一眼。
陸封寒莫名其妙地遭了昭昭一記白眼,他發現最近昭昭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這之后,昭昭才離開書房回了聽云院。
…
宮。
陸封寒下了朝便去了長寧殿,他到的時候醫已經在等著了。
德妃一見了陸封寒就連忙道:“快過來坐下,讓醫給你瞧瞧現在怎麼樣了。”
醫細細地查看了陸封寒的手臂,然后又診了脈才道:“娘娘放心,王爺的手臂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由活了,現在只剩下手掌上的傷了。”
“手掌上被磨破的傷約莫再有幾日才能徹底長好,不過這都是小傷。”
聽醫這麼說,德妃的心就放心了,那天陸封寒進宮侍疾時看到陸封寒的胳膊都要嚇壞了,好歹不算是嚴重,“有勞醫這些天跟著勞了。”
德妃之后又了宮把醫好生送出去。
雖然陸封寒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德妃想起那天的事還是后怕的很,不由埋怨道:“以后你可要小心些,若是真的傷的嚴重怎麼辦?”
“母妃放心,兒子記得的。”
母子二人正說著話,門口忽然進來個姑娘,生的清秀文靜,一見了陸封寒就低下頭:“表哥,我剛剛聽醫說了,你的傷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姑母也就不用擔心了。”
說話的姑娘名喚林靜漪,是德妃娘家弟弟的兒,與陸封寒正是表兄妹的關系。
陸封寒眉頭輕皺:“表妹什麼時候宮的?”
德妃斜睨了一眼陸封寒:“還不是我這個老婆子在宮無聊,便把靜漪來宮里同我作伴。”
林靜漪坐在德妃旁,悄悄地看了一眼陸封寒,面頰上頓時生滿紅暈,自打時起就知道自家表哥是舉世無雙的郎君,是滿京城小娘子都想嫁的人。
林靜漪的心跳的有些快:“姑母,小廚房的膳食差不多要好了,我過去看看,”說完便害地走了。
等林靜漪走后,陸封寒也起:“母妃,兒子告退了。”
德妃急道:“走什麼走,先前不是說好要留下吃飯了嗎,靜漪都過去小廚房看著灶火了,你偏這個時候走什麼走?”
陸封寒再遲鈍也知道德妃打的什麼主意:“母妃,兒子后院里的人已經足夠多了,無需再添了。”
德妃一聽就知道陸封寒要拒絕,“你后院里才幾個人,現在莊氏被足,連一正二側的人都湊不齊了,何況你都親這麼久了,膝下一個孩子都沒有,生個兒也啊!”
沒錯,陸封寒后院遲遲沒有人生下孩子是德妃心里最大的擔憂。
旁的和陸封寒一般歲數的皇子王爺的孩子都有多個了,陸封寒膝下卻一兒半都沒有,這這個當母親的如何能放得下心。
做皇帝當然要心計籌謀,可也需要子嗣延綿,若是陸封寒再這麼下去,怕是皇上都會顧忌子嗣問題而考慮不立陸封寒為太子了。
正是因為如此,德妃才想著把林靜漪賜給陸封寒做側妃,其實說來依著林靜漪的份,便是做陸封寒的正妃也是使得的,做側妃還委屈了呢,德妃現在就盼著林靜漪府后能為陸封寒添上一兒半。
陸封寒無奈道:“母妃,兒子親也才一年多而已。”
德妃瞪了陸封寒一眼,這個兒子也不知道怎麼了,半點不近,皇子王爺親都是有規矩的,一正妃二側妃,薛月和韓側妃等人都是皇上親自賜婚,至于郭姨娘則是相中的看著好生養的,結果都一年多了,府里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德妃如何能放得下心。
瞧著德妃這不依不饒的樣子,陸封寒不得不認真道:“母妃,兒子的心意已定,您就莫要再想旁的了,”說完便走了。
這可把德妃給氣個夠嗆,直到林靜漪回來后才又出笑臉。
林靜漪回來后發現長寧殿里沒有陸封寒的影子,“姑母,表哥去哪兒了?”今兒特意在小廚房親自下廚做了陸封寒喜歡的菜。
德妃不由暗罵了一聲陸封寒,然后安林靜漪道:“他那個忙碌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會兒又去忙朝務去了,咱們兩個用膳吧。”
林靜漪雖有些失落,但還是打起神陪德妃用了膳。
等用完膳,德妃拉住林靜漪的手:“你表哥自就這個冷的臭脾氣,”頓了頓又道,“待會兒姑母便人把你送到他府上去做客。”
陸封寒不同意又怎麼樣,表妹去表哥府上做客還不了,雖是以做客的名義,可只要兩人接多了,說不定便會出什麼火花來,何況就算是不,也只是表妹去表哥家做客而已,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德妃把這個算盤打得極好。
林靜漪的臉一下就紅了:“姑母……”
德妃笑了起來,然后認真道:“靜漪,雖然封寒是我的兒子,可你也是我的侄,姑母當然也替你考慮,你可想清楚了,愿意給封寒做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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