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葉又手試了試昭昭額頭的溫度:“可算是好了,只要日日慢慢養著子就是了,”也放下心來了。
青葉說著給昭昭倒了碗清水,然后扶著昭昭靠在枕上喂喝水。
昭昭的頭還有些暈,子也虛弱無力,此時喝了些水舒服多了,只約記得昨天下午子不舒服,然后便躺在被子里悶汗,之后的事便不知道了,問鶯兒都發生什麼了。
鶯兒的小兒說話極快:“主子您可不知道,昨天您那高熱來勢洶洶,我和青葉連忙去了王妃那兒請蔣大夫府給您看病,這高熱才退下來。”
青葉也接著道:“主子,昨晚上都是王爺親自照顧的您,對了,今兒王爺還特意請了醫過府給您診脈。”
昭昭愣住了,陸封寒照顧的?
怎麼有些不敢相信呢,可瞧著鶯兒和青葉言之鑿鑿的樣子,確實是陸封寒照顧的,著實想不到。
這會兒青桃端上了一碗粥,昭昭還在病中,需吃些清淡好克化的,這粥最為合適。
青葉接過粥喂昭昭,昭昭到底不舒服,沒吃下多,不過吃了點兒就比不吃好,不會傷到胃。
昭昭還有些發暈,又說了幾句話便睡過去了。
鶯兒幫昭昭把被角掖,一行人退下去。
…
陸封寒散了朝后便直接回府去了聽云院,只是昭昭正睡著,他便去了偏殿問醫昭昭的況如何。
醫一直等在這里就是等著陸封寒呢,故而直接道:“貴人這病癥就是尋常的著涼,只不過因著貴人子有些弱,便來的兇猛些,只好服藥便是了。”
“依臣來看,最重要的還是要慢慢調理貴人的子,等貴人的子和尋常人一般健壯就不會如此了,再就是貴人的宮寒一事,這個也是要慢慢調理的,否則于孕一事上有些阻礙,臣已經將方子開好了,只要貴人日后按時服藥便好,”醫道。
陸封寒點了點頭:“勞煩醫了,”他說著德順把醫好生送出了府。
醫是侍奉皇上的,何況陸封寒這次特意請了醫院的院正大人,醫可謂是最好的了,他開的方子自然要比蔣大夫的強上一些,陸封寒便吩咐人從此按著醫的方子煎藥。
等理完事務后,陸封寒才又過去了間。
許是喝了藥的緣故,昭昭這一覺睡得很深很久,都到夜里了也沒醒過來,陸封寒索在這里直接住下了,他同之前一般抱著昭昭。
昭昭是在半夜里又醒過來一次,睜眼就看見了陸封寒。
他的眉頭蹙著,眉宇間一道皺痕,昭昭想抬手將那皺痕平,只是的手剛剛放到他的額上,陸封寒就醒了。
他醒后把燈燃上,見昭昭面微有些紅暈,又試了試昭昭的溫度,發現昭昭沒發燒才放下心。
“用不用喝點粥?”陸封寒問。
昭昭搖搖頭,一點也不,倒是有些了,陸封寒便倒了杯水給昭昭,小心地喂昭昭喝下去。
等喝完水后,見昭昭沒事,陸封寒才把蠟燭吹熄,然后又抱住昭昭。
直到重新被陸封寒抱在懷里,昭昭還有些暈暈的,看來確實是陸封寒一直照顧了,實在沒想到陸封寒這樣一個十指不沾春水的人會照顧。
見昭昭愣愣的,陸封寒問:“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昭昭搖搖頭:“沒有,妾好的。”
“那就好,睡吧,”陸封寒說。
…
昭昭開始了養病的日子。
這一天剛剛起來,外頭鶯兒忽然跑進來急切地道:“主子,王妃來了。”
昭昭很疑,薛月怎麼來了?
等薛月進來后起要向薛月行禮,薛月連忙按住:“你現在正在病中,就不必行這些虛禮了,快快坐下吧。”
薛月細細打量了昭昭,面發白,形容委頓,看著確實是病了,只不過雖在病中,卻更添了楚楚之姿,的驚心魄。
“我聽聞妹妹病了,這不趕就過來看看妹妹,”薛月說。
這廂戴嬤嬤把藥呈上來,都是薛月拿著藥材,有許多補子的。
昭昭連忙道謝:“妾多謝王妃記掛,只是這些珍貴的藥材妾是留不得的。”
薛月讓戴嬤嬤把藥給鶯兒:“瞧你這說的什麼話,不過是幾味補子的藥材而已,你便收下吧。”
薛月如此說,昭昭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把藥材留下來。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薛月才離開,然后回了正屋。
一到了正屋,戴嬤嬤就道:“看來昭姨娘是真病了,沒裝病。”
薛月垂下眼睫,本以為昭昭是在裝病示弱,可沒想是真的病了,“這昭昭是個沒用的,子竟如此弱。”
本想用昭昭來平衡韓側妃,但是這事才剛剛過去,昭昭就病了,不管昭昭是真的病了,還是嚇病了都一樣,這只能說明昭昭的子擔不起大事。
瞧著薛月生氣的樣子,戴嬤嬤只好道:“娘娘也別太著昭姨娘,這事還是得緩著來才是。”
其實戴嬤嬤還理解昭昭的,本是一個沒有份地位、只能在后院里小心過活的姨娘,現在卻突然被王妃拉拔著涉及到王妃和側妃之間的爭斗中,換誰都會擔憂。
薛月也知道這事不能之過急,只能等以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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