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暖今天就帶了周瑾一個人,兩人坐在包廂靠里面的位置,而外面,是謝總和他的兩個經理。
一桌人吃飯,只有時暖一個人。
謝松宇顧及到的份,一開始還客客氣氣。
隨著吃飯、談天、喝酒,似乎把關系也拉近了些,他端著酒杯坐到時暖旁邊點的空位上,笑瞇瞇地湊近,“溫小姐,你姐姐在國都呆了好幾年了,怎麼今晚不上一起來?”
時暖也在看著他笑,但笑意毫不達眼底。
“怎麼,謝總想跟我姐姐聊?”
“不不不……當然不。”
謝松宇連連否認,“你姐姐一看就沒有你有趣,我啊,還是比較喜歡和年齡小一點的妹妹玩。”
酒杯相,發出清脆的響聲。
時暖揚眉,將酒杯里的一飲而盡。
眼看著旁邊的男人越坐越近,周瑾起道:“謝總,您這樣不方便用餐,還是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比較好。”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
謝松宇橫眉冷對,抬頭道:“我跟你們家小姐要深聊聊,你們都出去!”
他扭頭看著他的兩個經理,重復道:“你們,帶上這位書一起,去門口守著!
“你……”
周瑾剛想說話,時暖不聲的朝他搖搖頭。
這個人有心沒膽,就算礙于SW的商業地位,他也不敢在不征求同意的況下做什麼。
周瑾握了一下手,最終還是跟另外兩個人一起出去。
包廂驀然空曠。
時暖拿起自己面前的酒瓶,倒了滿滿一杯,
“我早就聽說,謝總打算轉戰別的賽道,那您看……造夢家的份反正也不多,不如就當給我個面子,賣給我,怎麼樣?”
的話音很慢,說話的時候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那樣清的眼神,清純里又帶著幾分。
再加上那張驚艷絕倫的臉,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拒絕。
謝松宇早就已經心猿意馬,喝了那麼多酒,再沒膽子也變得大膽起來。他甚至又往前湊了湊,甚至想和時暖在一張椅子上。
“溫小姐想要我的份當然沒問題,送給你都行,不過嘛……”
陌生的氣息近在咫尺,時暖強忍著反胃,楊佯裝不懂道:“不過什麼?”
“不過,我想跟溫小姐個朋友。”
謝松宇捻起耳側的一縷頭發,隨意的把玩著。
“溫小姐應該也知道造夢家的份有多值錢,就算我放在那兒什麼都不做,每年也能給我帶來不菲的分紅,送給溫小姐當見面禮,應該夠誠意了吧?”
“嗯?”
時暖抬頭,眼里一片恍惚,“我們不是朋友嗎?”
這句話的意思是,本就是朋友,又哪里需要用份來表示誠意。
“市值多就是多,我按照原來的價錢給你。”鉚足了勁兒,一掌拍在謝松宇肩膀上,差點把他從椅子上拍下去,“我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謝松宇:“……”
這人,哪來那麼大的勁兒!
還沒等他回過神,時暖已經已給他倒了新的滿滿一大杯酒,哥倆好似的端過來,“喝!好兄弟!今天不醉不歸!”
謝松宇:“……”
他目瞪口呆看著面前的人,只覺得額頭都在突突突的跳。
這哪兒來的奇葩?
喝酒跟喝水似的?
謝宏宇咬了咬牙,今天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必然不能半途而廢,一定要想辦法拿下這個人。
悶頭干了酒,他的手悄無聲息搭上了時暖的椅背。
緩緩……往下。
就差一寸就能到人的腰。
突然轉頭,險些嚇了謝宏宇一跳。
時暖撇撇,通紅的眼眶和臉頰,跟喝醉了沒什麼區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會欺負我吧?”
謝松宇一愣,“當、當然!”
“那就好。”
人盯盯的眼睛著他,那種的,“我相信你!”
——
門口,周瑾一不的站著,眉心著幾分擔憂。
另外兩個人小聲討論著里面的況,言語逐漸放肆道:“SW的千金又怎麼樣?還不是要為了一點份給咱們謝總獻,嘖嘖……這麼久都沒有信兒,不會已經……”
周瑾嗓音冰寒,“你再說一遍。”
“……”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旁邊還有個人站著。
“再說一遍又怎麼了?難道我們說錯了?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家小姐準備獻?”
“你——!”
周瑾握的拳頭抬了起來。
另外那個人連忙上前拉架,“算了算了……陳助理,咱們就是開玩笑而已,別當真嘛是不是?”
周瑾目冷銳,掃過面前的兩個人。
“你們最好祈禱,等會兒小姐是完完整整出來的,否則……”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男人拔的姿出現在視野里,他沉沉的臉仿佛浸了寒霜,步伐帶風走過來,目從面前的三人上掃過,最后落在周瑾上。
“人呢?”
“小姐……”
“不是,你誰啊?”
其中一個人并不認識江逸臣,揚著下道:“走走走!趕走遠點,不要打擾我們謝總的好事!”
“好事?”
男人抬頭,如刃的眸看了他一眼,轉而看向旁邊的包廂。
抬。
利落的一腳頓時將門踹開。
“……”
兩個經理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甚至忘了阻止。
里面的兩個人一副喝嗨了的樣子,勾肩搭背,這場面落在江逸臣眼里簡直刺眼至極。
他眼神一暗,直接抬手就是一拳。
時暖愣了愣,眼睜睜看著謝松宇被掀翻在地。
角飛快劃過一抹笑意,然后閃站到一邊。
等會兒不小心被誤傷就不好了。
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的碾,這種場面,簡直比電視上的搏擊節目還彩。
謝松宇被揍得鼻青臉腫,江逸臣甩甩手,居高臨下的著他,沉聲道:“這個人,以后你最好看見都繞道走,再招惹一次,我揍你一次,聽懂了?”
謝松宇再大的醉意也被打醒了,抱著腦袋連連點頭。
“是……我知道了江總!”
江逸臣深眸暗沉,轉拉著時暖的手腕闊步離開。
時暖低著的眼睛里毫無醉意,甚至還含著幾分笑,路過門口時,悄悄給周瑾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先離開。
周瑾看沒看到不知道,反正拽著的男人是看得清楚。
剛到電梯口,江逸臣幽涼的聲音從頭頂傾瀉而下:“溫小姐,還沒裝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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