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慕嘀咕著,“又不是你不講道理的時候了。”
傅敘白睫輕垂,大概明白岑慕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他指尖下移,落到飽滿的,解釋道:
“我那是趣,是為了讓你開心,沒有別的意思。”
岑慕:“……”
臉頰微紅,不服氣地回他,“那這種趣給你,你要不要?”
旁男人低沉地笑出聲。
如今進了秋冬季節,岑慕在家穿的也很溫暖舒適。
穿著寬松的白長,腳上套著長,一雙長恣意地搭在沙發上,縱使寬松,孕肚看起來也有些明顯。
傅敘白指尖落在腰上,湊到耳邊,問道:
“那你想怎麼懲罰我?”
岑慕被他弄得呼吸有些,提醒道:
“傅敘白,難道你不知道勾引孕婦,是很不應該做的一件事嗎。”
男人手掌輕而易舉的越過,落在。
岑慕瞬間驚呼一聲,“好涼……”
傅敘白指尖微頓。
“這段時間,你給我的懲罰不了。”
勾了又跑,親了又不給。
這是岑慕的慣用手段。
后來,他作輕的用溫熱的掌心合到岑慕的肚子上,著那的胎。
肚子里面的寶寶會,這還是前段時間兩個人才發現的事。
寶寶偶爾調皮,會在肚子里面故意出些靜,吸引岑慕的注意。
岑慕一開始到新奇,就讓傅敘白來看。
傅敘白認真地觀察著、著這個新生命。
他沒有工作的時候,就會在客廳放上一首舒緩的純音樂,然后讀著手中的書籍,算是提前給他們的孩子做著胎教。
這是岑慕午睡的必備科目。
才不懂什麼胎教,只知道傅敘白這樣對于來說,實在是太催眠了。
縱使男人聲音低沉,配合著發音純正的牛津腔,也無法阻擋他讀出來的東西照樣很枯燥無聊。
可偏偏,傅敘白對于這種胎前教育,樂此不疲。
他是個高效率的商人,從來不會浪費多余的時間在無用的事上。
可若是把時間用來陪伴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那則是非常有意義的一件事。
從炎熱天氣,再到如今上已經穿上了溫暖的。
江卉終于忍不住,把岑慕約了出來。
只是心里面也嘀咕,怕自己照顧不好岑慕,萬一路上出了什麼靜,可是擔待不起。
岑慕如今是岑家和傅家的重點保護對象,稍微出了一點閃失,江卉就要冒一冷汗了。
岑慕則是覺得太小題大作了。
前段時間,還經常一個人出來逛街,只不過邊會跟著幾個人,幫提著手邊的購袋。
除了肚子沉一點,的生活跟往日沒有什麼區別。
江卉有幾次晚上十點鐘的時候給岑慕打電話過去,時間還不算太晚。
但一向不準時睡覺的岑慕,在孕期也被傅敘白照顧的很規律,幾乎是每日都早睡。
電話撥打過去的時候,接電話的人是傅敘白。
江卉剛想開口,就聽到那邊傳來一道溫潤的男聲。
“江卉?”
江卉愣住,然后尷尬地應了下。
傅敘白禮貌地回應:
“岑慕睡了,明早我讓給你回過去。”
江卉趕忙說好,也不好在晚上的時候再給岑慕打電話瞎侃了。
有家室的人,如今就連睡覺都這麼規律了。
旁邊還有傅老板這個沉穩的老公督促,整個孕期都過的很順利,很有不舒服的時候。
天氣冷了,江卉請大小姐吃溫熱的牛鍋,順便給了一份造型可的酸杯。
岑慕近段時間都沒在外面用餐,吃的東西都是家里面阿姨心做出來的,還是難得在外面吃一次。
做飯阿姨也是用心的,總是提醒岑慕在外面吃,畢竟外面的食材不如家里面好,東西又未必干凈。
家里面做出來的東西干凈又好吃,食材高級又新鮮,很多都是當天空運過來的,也是傅總提前安排好的,比外面的東西質量高不。
可岑慕還是喜歡跟朋友在外面聊天吃飯的覺。
江卉問:“預產期在什麼時候?”
岑慕:“大概是在年后了。”
江卉:“那豈不是快了,現在都快要過年了。”
岑慕:“對。”
江卉認真地打量著岑慕的肚子,“還真是奇妙,不知不覺時間過去的那麼快了,不過你還是沒變,看上去還是那麼致。”
就連出來吃飯,岑慕也是穿的漂亮,臉上的妝容雖素雅卻很高級,若是不仔細打量肚子,還以為是沒結婚的富家大小姐。
岑慕笑著了肚子,“等孩子出來,讓你當干媽。”
江卉自然是要做干媽的,而且要包一個特別大的紅包送給岑慕的寶寶。
這孩子還沒出生,怕是還不知道自己有個特別有錢的老爸,還有個天生藝buff點滿的老媽,估計日后的道路也是順遂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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