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周斯硯被暴的拖出電梯以后,踉蹌著跌倒在集團大門的臺階上。
他掙扎著爬起來,西裝早已凌不堪。
“讓我進去!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周家大爺!”他歇斯底里地吼著,瘋了一般。
幾個黑保鏢面無表的攔在他面前,像一堵人墻般不風。
周斯硯瘋狂的推搡著他們,卻本沒有撼半分。
“滾開!我要見念念!我要見周承胤那個畜生!”
他發瘋的掙扎著,卻在下一秒,被一個冰冷的金屬抵上了額頭。
周斯硯渾一僵,緩緩抬頭,瞬間看到黑的槍口正對著自己的腦袋。
“大爺。”為首的黑手下阿泰漫不經心的用槍管拍了拍他的臉頰:“您是要自己滾?還是我送您一程?”
周斯硯的瞳孔驟然收,不控制的抖了起來:“槍...你們怎麼會有槍?”
他的聲音突然小了八度。
阿泰見狀,嗤笑一聲,眼神輕蔑:“大爺,你以為呢?周先生的份只是你的叔叔嗎?”
他湊近周斯硯耳邊,低聲音警告道:“好心提醒你,識趣點,你的人,他想要,本就不到你。”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砸在周斯硯心上。
他的臉瞬間變得慘白,雙發得幾乎站不穩:“什...什麼意思?說清楚?”
阿泰懶得再廢話,抬就是一腳踹在周斯硯腹部:“趁先生還不想你,趕滾。”
周斯硯被踹得倒退幾步,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上。
他抬起頭,眼中織著恐懼、憤怒和不甘。
“是他…一定是他對念念做了什麼!”周斯硯突然暴起,歇斯底里的吼道:“那個畜生是不是給念念下藥了?還是拿什麼威脅了?!”
他的聲音抖得厲害:“念念不可能自愿的…明明最我…是周承胤那個禽強迫的對不對?!”
“你們這些幫兇!”他突然癲狂的大笑起來,眼淚卻奪眶而出:“幫著那個畜生強占侄子的未婚妻…周承胤是不是用槍指著念念的頭就范的?就像現在這樣?!”
“說話啊!”他發狠的盯著著阿泰:“他是不是把念念給關起來了?是不是打了?!那個魔鬼什麼做不出來...”
說到這里,他的聲音突然哽住,周斯硯像是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整個人都在發抖:“還是說...他用我的命威脅念念?所以念念才...”
想到這些,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還想再沖上去,卻被阿泰一個眼神制止。
兩個保鏢隨即上前,像拎小一樣架起他,直接拖向路邊停著的黑轎車。
“你們放開我!我要報警!周承胤非法持槍!他囚我的未婚妻!”周斯硯掙扎著大喊,聲音里帶著哭腔。
阿泰不耐煩的示意手下把他推進車里:“省省吧大爺,別再幻想了。”
話落,車門便被重重的關上,周斯硯過車窗,突然發瘋似的用頭撞著。
“放我下去!!你們這群幫兇!!我要報警!!”
“砰!砰!”的悶響讓前排的保鏢回頭看了一眼,卻沒人阻止他。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小叔..”
他想起第一次帶溫念在那場宴會上給周家長輩敬茶時,周承胤看的那個眼神。
當時他只當是長輩對晚輩的欣賞,現在回想起來,那分明是獵人鎖定獵的目。
可是現在說再多也沒有用了,那個禽已經將魔爪向了念念。
周斯硯好崩潰,好迷茫。
一直到車子駛離集團大樓,他像被走靈魂的木偶,癱在后座上。
他出手機,抖著撥通了一個號碼。
“爸...”他的聲音支離破碎:“小叔他...他把念念...”
他抖的將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可電話那頭卻不以為意,只當他是失心瘋。
“你瘋夠了沒有?為了個人現在又在這污蔑你小叔,周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立刻給我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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