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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清冷前夫夜夜翻墻哄》 第1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她的身世

接下來的時日,王子安與蘇怡言商量在江州寧州兩地開辟新的商圈。

兩人沒日沒夜地忙著,占領最好的商鋪,把控貨源,挖墻腳,特宣傳……

一系列手段下來,原本快關門的鋪子起死回生,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令不商行的人羨慕嫉妒恨。

因為了一些人的利益,兩人中間不了經歷一些明槍暗箭。不過有竹二在,一切到底還算是順利。

萬事開頭難,前面的事解決了,后面的給管事繼續執行便可。

等蘇怡言總算能騰出空來,時間已經過了小半個月。

元宵節這日,魏府家宴,蘇怡言回了趟魏府,順便帶了位大夫進府,說是替老夫人請的府醫。

府醫只有富貴人家才能請得起,魏家兩房剛開始都不同意。

后來一聽蘇怡言自掏腰包,不用公中銀子,又立刻紛紛改口,稱贊蘇怡言孝順。

誰還沒個頭疼腦熱,府中有免費的大夫能省不診治的費用,他們自然不會跟銀子過不去。

家宴結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瀟兒,親親熱熱地過來,邀蘇怡言一道去看花燈。

“好啊,正好我們提前訂好了船。”

當著魏家眾長輩的面,蘇怡言也不好拒絕。不過左右地方和人都是的,也不怕這個表妹整出什麼幺蛾子。

“那會不會打擾到你們?”李瀟兒眼中閃過驚喜,又很快低下頭去。

蘇怡言一臉莫名奇妙,個什麼?

來到湖邊。

“怎麼了,表妹?”

李瀟兒笑得勉強:“表姐,就我們幾個人嗎?”

蘇怡言看著游船上的王子安,葉和昭昭,一臉莫名:“人多的了,還應該誰嗎?”

李瀟兒一咬牙:“謝大人呢?”

“早回京了。”

蘇怡言的回答讓李瀟兒瞬間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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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來日方長,這段時日都在閨閣中廢寢忘食地研究如何拿男子的心,準備一舉拿下謝淮。

今日的子,頭上的發簪,妝容都是提前心準備的,就等著今夜出現在謝淮面前,驚艷他的眼……

來都來了,李瀟兒不死心,抱著最后一問:“那之前跟在表姐后面那一紅一黑兩位公子呢?”

“也回京了。”

李瀟兒瞬間破大防,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好安自己,沒事,上回謝淮不是回京后又回來了嗎?

再等一等,等下一次謝淮回來,自己再好好把握住機會。

謝淮不在,李瀟兒興致缺缺,很是敷衍地用手捂住肚子:“表姐,我今日肚子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蘇怡言看破不說破:“哦。”

又過了幾日,寧州知府從京城回來,還帶回了一道圣旨。

“多虧我在奏書上替你邀功言,皇上召你京領賞,這可是宗耀祖的大喜事……”知府大人喜氣洋洋地帶著圣旨來到魏府。

“蘇丫頭,還愣著做什麼,快接旨啊!等會兒我們就開宗祠,把你寫進族譜!”魏家眾人高興瘋了。

蘇怡言簡直想哭。

不就是誤打誤撞撿了兩個山賊頭頭,皇帝每日政務繁忙,竟然會記得這種小人,真是奇怪。

看來兜兜轉轉,命運還是迫使回京。

如今不僅頭疼自己“已死之人”的份,還頭疼自己尚未查清的那件事。

難不又得假死一次?

……

京城,皇后宮中。

金嬤嬤為皇后按著太,皇后閉著眼道:“金嬤嬤,你來說說,他們兄弟二人是不是終于和好了?前陣子本宮瞧墨兒往太子宮中跑得勤快,不知到底是為了何事?”

金嬤嬤道:“回娘娘的話,這是好事。他們畢竟是親兄弟,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死去的子一直鬧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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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還是莫名不安,喚來太子問了個清楚。

“什麼?墨兒從不問朝堂之事,怎麼突然摻和起這寧州之事來?”皇后一臉懷疑。

小兒子好端端的,為何突然要讓太子替一名“江南奇子”求恩典?

那“江南奇子”的話本子前陣子風靡全京城,聚星樓中連著演了一個月,還場場滿,皇后自然也知道。

子是個彪悍的,定然長得材魁梧,五大三,與那死去的蘇氏是兩個極端,墨兒不會是刺激了吧?

怪不得當初蘇氏死后,這個小兒子一滴眼淚也沒掉……

皇后越想越擔心,恨不得派人半路將那子劫殺了,萬萬不能讓他這小兒子誤歧途。

“兒臣也不知,許是對那子好奇吧?”

太子有些不屑,他還以為自己這皇弟對蘇怡言有多深呢,也不過半年,便對旁的子產生了興趣。

知子莫若母,皇后一看太子的表,就猜到了他心中在想什麼:“行了,你和青青再過半年就要大婚了,你也多將心思放在上。”

提到趙青青,太子有些莫名的郁悶。

平日里老纏著他的人,突然莫名不搭理他了……

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九皇子寢殿中。

林清墨端坐于書案前,定定地看著那封蘇怡言的回信。

【我不會再回京,你以后要保重自己】

他心中生出一愧疚。

“對不起……”他喃喃道:“姐姐,你不會怪我的吧?”

他知道在江南過的自由快樂,但他沒有辦法接的離開,只能自私地重新回到京城……

蘇怡言每日睡前都要罵一遍寧州知府多管閑事,害不得不進京面圣。

這一日,在茶樓見了之前派去魏府的府醫。

“近日老夫人并沒有什麼異常,只是偶爾會去一個破敗的院子里,一待就是一個時辰。每次回來后,晚上老夫人都睡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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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院子?是不是種了許多木棉花樹的院子?”

蘇怡言的心“砰砰”直跳,覺得自己距離真相越來越近。

“什麼木棉花樹?”

府醫搖搖頭:“不是,就是一個普通的小院子。”

第二小章節

據府醫的描述,那小院子就在種著木棉花樹的隔壁,十分不起眼。

與自己的猜想不符,蘇怡言瞬間有些失

“姑娘,其實在下略通催眠之,不如……”

“不行。”

蘇怡言立刻打斷道。

這半年在商行遇見過各種走南闖北的人,自然也聽說過這種催眠之

但這種法也有風險,若作不當,會對人有損害,有的人永遠醒不過來,也有人醒過來后變了瘋子。

那是從小就寵的外祖母,蘇怡言不可能讓老人家冒這種危險。

府醫點點頭:“好,那我再想其他法子。”

……

蘇怡言這幾日都在收拾金銀細,為將來假死跑路做準備。

王子安知曉后,給潑了一盆冷水:“你可別想著再假死一次。”

蘇怡言整理包袱的手一頓:“為什麼?”

王子安臉上難得的嚴肅:“這次和上一次不一樣。圣旨已下,你接了圣旨再假死逃跑,將來就是欺君之罪,要株連九族的。”

蘇怡言跟霜打的茄子一般,一下子就蔫了。

“對了,你也別想著易容后再面圣,如果被發現,也是欺君的大罪。”

蘇怡言的小九九被揭破,更蔫了。

嘆了口氣,將小包袱放了回去,接現實。

大不了進京面圣后,全程低著頭。

一個普通民,皇帝定然不會封半職,估計賞些金銀財就將打發走了。

到時候回江南……

這樣一想,回京也就沒有這般難以接了。

做好了飯菜,幾人一同上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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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姐姐,再過陣時日,學堂就要開學了吧?昭昭的事解決了嗎?”蘇怡言心中有一個想法,但還是要提前問過葉

前些天葉愁眉苦臉地同抱怨,不江州有權有勢的大戶人家都慕名遷來了寧州,將學堂名額占了不

不過學堂里的夫子說會盡力替昭昭爭取一個學名額,葉心里還抱著希

“昨日我去問了,夫子說我們昭昭年紀還小,可以延后一年再上……”

心里雖然不舒服,但也無可奈何,民怎能與斗?

“葉姐姐,那你有沒有想過去京城?那里子學堂多,夫子教的也比這邊好……”

有些心,但又考慮到了現實問題。

京城人生地不,而且京城吃住花費定然比寧州這樣偏遠的地方高上許多,一個人要如何養活昭昭?

王子安夾起一顆紅燒丸子放口中,積極勸道:“京城我們呀,這個葉娘子不必擔心。而且你這廚藝,在京城開間菜館子絕對生意火,我可以免費提供店面……”

正好他祖父下個月大壽,父親早就寫了書信催他回去,他們三人倒是可以一同走。

蘇怡言:好好好,當著我的面挖我的墻角?

轉頭看向葉:“錦繡莊的總莊在京城,葉姐姐不必擔心,只要你愿意去,我馬上安排好。”

開玩笑,葉的那手雙面繡五公主都不知道惦記多久了……

“昭昭想去,昭昭想去!”

回頭看了一眼兒,小孩子都是向往更繁華熱鬧的地方,昭昭也是。

如今父母病故,與魏茗的家也散了。

不僅如此,魏家二房還三天兩頭派人來惡心,說是請回去給他們二房繼續當兒媳,其實是為了讓回去照顧中風的魏母。

是什麼冤大頭嗎?

如此想來,寧州的確沒有太多牽掛。

朝蘇怡言點點頭,語氣堅定:“我想好了,去京城。”

……

一轉眼就要到啟程離開的日子。

這天夜里,魏府小院的樹杈上鬼鬼祟祟地蹲著兩道影。

夫人,好手。”

竹二一臉震驚地沖蘇怡言比了比大拇指。

二人本是來小院探查的,聽到門外靜,他剛想將蘇怡言拎上墻頭藏好,誰知轉眼間人就不見了。

再一抬頭,好家伙,人家已經爬樹頂上了。

門扉被推開,一名老婦拄著拐杖緩緩走了進來。

蘇怡言借著月一看,正是的外祖母。

府醫告訴蘇怡言,這段時日為老夫人診脈的時候言語中反復暗示,要多多開解,才能讓心中的郁氣消散。

之前老夫人都只是敷衍地應了,前幾日卻一反常態地愿意與多說幾句,說不定是個好機會,便通知了蘇怡言。

蘇怡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外祖母,只見走到院子一角,撥開高高的雜草往里走。

走著走著,地面上出了一口被封住的枯井。

魏老夫人巍巍地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牌位,擺在了那枯井的井蓋之上。

蘇怡言心中一沉,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測。

努力看清那牌位,卻發現上面是空白的一片,什麼字也沒刻。

竟是一尊無字牌位。

會是何人的呢?

小院寂靜,只能聽到冬日凜冽的風聲。烏云飄過來,遮住大半月,黑夜越發地幽沉……

好一會兒,風中終于卷過魏老夫人滄桑的聲音:“云舒,是娘對不住你。是娘一時被豬油蒙了心,這才害了你……”

云舒!

蘇怡言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的姨母魏云舒,那個自小離經叛道,常年在外云游的子……難道已經死了?

蘇怡言不由得將目投向那口枯井,各種不好的猜想在大腦里飛快閃過,的手心出了一層薄汗,背后只覺得涼颼颼的。

然而魏老夫人的接下來的話直接讓蘇怡言站立不住,若不是竹二拉了一把,差點要掉下樹去。

“……不過你放心,棉棉這丫頭如今過得很好,鶯歌將視如己出拉扯大,娘也會將魏府所有的家產都留給,作為補償……”

“云舒,你一定要保佑魏府,倘若那貴人真的發現了真相,務必請他高抬貴手,饒過我們魏府上下,娘愿以我一人之命相抵……”

魏老夫人又對著牌位絮絮叨叨說了些話,這才長嘆一聲,抹了抹眼角的淚,將牌位收回懷中,慢慢離開了小院。

過了好一會兒,蘇怡言才緩過神來,覺得臉上一片冰涼。

用手,原來不知不覺間,已淚流滿面。

踉踉蹌蹌走到那口枯井前,深吸一口氣:“竹二,打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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