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思被帶到偏殿。
兩男人依舊跟兩尊門神似的,杵在那里不。
不一會兒,太醫趕來。
把完脈,太醫立刻跪下道喜:“恭喜五公主,您這是有喜了!”
“什麼?!”
南宮禮和南宮擎同時變了臉,齊刷刷地盯著太醫。
太醫嚇得渾一哆嗦。
媽呀,好嚇人。
覺他們要吃人。
太醫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奇怪,明明是喜事,怎麼這氣氛貌似不太對?
兩個男人先是沉默半晌,然后再次看向對方。
神凝重。
幾乎是同時開口。
“你的?”
“你的?”
太醫嚇得又一哆嗦,恨不得把自己一對耳朵扔了。
這是他可以聽的嗎?
……
兩男人跑到外面又乒乒乓乓地打了起來。
好在這殿夠偏,其他無關人等都留在了大殿那邊,就算屋頂掀了也不要。
南宮擎一想到那人懷了南宮禮的孩子,心一陣煩躁,控制不住地想毀滅掉什麼。
他心中一驚,轉而努力下心中異樣的緒。
是了,他只是介意男人的面子罷了,不會是其他的。
“現在還是孤的皇后,你就算再急,也不能公然給孤戴綠帽子,實屬逾越!”
南宮禮眸子猩紅,冷笑:“呵,明明是你給我戴綠帽子!我助你登基,從未向你討要過什麼,除了。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又是如何做的?你敢說孩子不是你的?”
他出關后,連那丫頭的一小手指都沒過,孩子怎麼可能是他的?
“我沒過!”南宮擎黑了臉。
他冤枉,這真是從天而降好大的一口鍋!
南宮禮自然不信。
“你覺得我信嗎?說好的公平競爭,我把你當兄弟,沒想到你把我當傻子!那日若不是我攔著,你險些就強迫了!”
南宮擎:“我不可能過,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那日他只是想嚇唬嚇唬那人。
因為現在就算他想做點什麼,也不允許。
南宮擎張了張,男人的尊嚴迫使他到底沒把話說出來。
他的臉更沉了。
他嚇唬林思思的第二日晨起,就發現了的異樣。
所以后來幾日,他發現自己在林思思的床榻上醒來,覺得自己只是夢游了,不可能對做什麼……
殿,蘇怡言陪著林思思。
太醫已經看過了,方才林思思吃了些生冷油膩的食才會嘔吐,并不是中毒。
這會兒宮人重新準備了膳食過來。
林思思喜歡吃酸,蘇怡言打趣,酸兒辣,肚子里一定是個小子。
“那你呢?”林思思看著蘇怡言快生的肚子。
蘇怡言這胎有些怪,既不喜歡吃酸,也不喜歡吃辣,倒是喜歡吃甜。
兩人許久未見,開開心心地聊了一會兒,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欣賞外面的瓦片飛舞。
“思思,孩子到底是誰的?”蘇怡言好奇。
好一會兒,聽完來龍去脈的蘇怡言嘆為觀止。
蘇怡言看著外面的南疆新皇,嘖嘖兩聲。
真是絕了。
沒想到,男人吃起自己的醋來都這麼可怕?
竟然還自己給自己下那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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