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鹿尤然在房間裹著被子跟季渺發信息瘋狂輸出。
「都說不會帶團隊就只能自己干到死,這豬隊友讓人咋帶啊!」
「我幫他出氣,他拆我戲臺?」
季渺:「不得不說,你現在的演技出神化到我都想拍手好。」
鹿尤然:「我一個人戲好有什麼用?隊友他不給力啊!」
「他這輩子就活該被關芝荷得死死的,我再多管他閑事我是豬!」
季渺:「姐妹,不是我說,你好像有點小看他了。」
鹿尤然:「?」
季渺:「要不要我給你科普一下南津港口老大的含金量?池北彥可是一直待在軍隊沒出來過,南津港口是池南曜一手拼出來的,你以為他是隨便好拿的人嗎?」
「別說關阿姨,我覺得我爸都有點忌憚他。」
這幾年大家都討論泗碼頭、南津港口和池家,忽略了南津港口背后的實際手是池南曜。
可以說,沒有池南曜,就沒有泗碼頭和南津港口。
鹿尤然在手機這頭,一點都不認同。
季渺完全不了解池南曜在池家是將自己擺得有多卑微,看似冷心冷面,實則就是只紙老虎,以前要不是和池北彥日防夜防,池南曜怕不是被池禛安和關芝荷找個路口棄了。
剛準備給季渺回過去,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果斷放好手機閉上眼睛。
池南曜看著房間沙發上隆起的影,拿了服進去洗澡。
過了一會,鹿尤然聽見浴室水聲,又打開手機。
季渺那邊又發過來,「他說出來也好的,如果明天醫生來再跟大家說你沒懷上,關阿姨不是更使勁嘲笑你?」
鹿尤然理直氣壯:「嘲笑我干嘛?沒懷上那是男人沒本事。」
季渺發了個大笑的表,「鹿寶,你好像還有點求不滿。」
鹿尤然:「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那晚確實沒啥覺。」
季渺:「你就吧,誰跟我說爽得睡著了。」
鹿尤然:「我那會可能是困了。」
季渺:「裝唄,誰裝得過你jpg.」
······
兩人聊得火熱,鹿尤然沒注意浴室水聲已經停了。
池南曜洗完澡出來,發現沙發上的人眼皮子關上了,手機屏幕忘了關,走過去推。
“去床上睡吧。”
鹿尤然沒。
他繼續道:“我不你。”
鹿尤然皮了,抱著被子側背對他,聲音嘟囔道:“男人管得住自己的,管得住自己的下半嗎?”
池南曜凝著的背影,面無表道:“別人能不能我不知道,我能。”
裹著被子的人還是不為所,他繼續道:“你不可能懷孕,是因為我那晚沒跟你做。”
聞言,鹿尤然頓時坐起,抬眸生氣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又沒怪你,是我自己找上門的,你怎麼吃干抹凈還帶撒謊的。”
瞪他一眼:“是不是男人啊?”
敢做不敢認?還沒嫌他時間短,技差呢。
池南曜垂眸凝著,一字一句道:“我用的手,沒一會你就睡過去了。”
“......”
頓時,偌大的房間安靜得連氣聲都沒有,因為鹿尤然僵在原地,連呼吸都忘了。
好像也說得通,說怎麼過程那麼快,原來不是池南曜快,是快......
——
那晚過后,鹿尤然在池家公館遠遠見著池南曜就繞路走,他一回房間,都整個人埋進被子里,假裝睡著了。
吃飯的時候也能坐多遠就坐多遠,不得隔著條銀河。
因為覺得好丟臉......
太西沉,池家公館西邊角落的玉蘭樹下,鹿尤然抱著小青瓷酒壇蹲在樹下,悶了一口酒,然后擱到石桌上。
勾起季渺的下,“阿渺,你看著我。”
季渺坐在石凳上,仰頭認真地看著,“怎麼啦?”
夕下,樹影婆娑,鹿尤然背對著金日擺了幾個姿勢,時而削肩細腰,時而眉弄眼,時而回眸一笑。
“你看我材怎樣?我不!”
穿一字肩白長,凸顯出的鎖骨和肩部,又溫,像一朵純小白花。
季渺連忙笑著點頭:“,若天仙,得我都要流鼻了。”
鹿尤然指著天破防怒斥:“那他憑什麼這麼侮辱人啊!”
意識到自己太大聲,怕惹來傭人,又坐下低聲音,慷慨激昂道:“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姐貌如花,姐婀娜多姿,如此一個尤,他居然還忍得住?!”
“子都了,婚都結了,他跟我說沒做?!”
“那我算什麼?哈哈哈我是個笑話?!”
鹿尤然憋了一晚上,跟機關槍似得,快得季渺不進話。
季渺摟了摟的肩膀,安道:“沒事,那你不也爽到了嗎?”
不說還好,一提這事,鹿尤然差點哇一聲哭出來,“爽是爽了,可這侮辱太強了,我說怎麼那麼快!跟書上說的不一樣。”
“沒想到快的是我,我是快。”
“嗚嗚嗚——”
鹿尤然哭喪著一張小臉,看來是真傷心,季渺笑得合不攏,“行了,這不比我好,我都還沒吃上呢。”
鹿尤然假把式地抹了下眼淚,“啊?池北彥是快男?”
季渺敲腦袋,“瞎說什麼,我倆本就沒到那一步。”
“為什麼啊?”
“互相沒興趣,利益聯姻,我覺得純粹一點比較好。”
“那也比我好,我送上門人家都看不上,嗚嗚嗚——”
季渺抱著邊拍背,邊在耳畔旁安,“也許不是不要,可能是你太快了,他沒來得及要......”
鹿尤然一把推開,“你真的傷害到我了!季渺你這個冷漠無的人,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永遠不會!”
季渺笑得直不起腰來,倆人的打鬧驚落了幾朵白玉蘭花。
池南曜和池北彥兄弟倆邊走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遠遠聽到有人在打鬧。
走近一看,池北彥詫異:“你倆在干嘛?”
鹿尤然反應迅速,整理好表,“你憑什麼讓我你嫂子,我就不!”
然后怒氣沖沖從池南曜和池北彥中間走過去。
池北彥滿頭霧水,“怎麼了?”
季渺斂起笑意,冷靜道:“哦,你媽讓我教一些規矩,別總是沒大沒小的。”
“你好像很高興?”
季渺挑眉:“有嗎?”
“你們剛才笑得很大聲。”
季渺臉不紅心不跳地否認:“池將可能聽錯了。”
隨后繞過兩人,也走了。
池北彥滿頭問號地看向池南曜,開始理解為什麼各國喜歡派間諜去刺探軍,因為人是世界上最難懂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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