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是為你好。”
蘇晚丟下這句話,斜睨了眼面前的封景深和楊婉清,頭也不回地走進別墅。
“阿深,蘇晚打我,你怎麼不幫幫我啊?”楊婉清哭訴,“蘇晚越來越過分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怎麼一副主人的姿態?你幫不幫我出氣?不幫的話,那我回家告訴爹地媽咪!”
封景深一臉無奈,說道:
“蘇晚一個孕婦,不了刺激,你不該惹到上。”
楊婉清冷笑:“呵,說到底,你們兩個才是一伙的。”
“婉清,我讓謝沉送你回醫院,今天帶你去拍賣會的事我已經滿足你了,那我的要求,希你也能做到。”
本來今天的拍賣會封景深想一個人去的,結果楊婉清在醫院里鬧事,不配合醫生護士治療,封景深最后實在沒有辦法了,才答應了帶去,只是,他也是有條件的——今后不再來金海岸找蘇晚的麻煩。
“阿深,你是不是魔怔了?”楊婉清以為,有記者們在,今晚會是一個很好的升溫的機會,可封景深拍下一條項鏈就急著離場,心準備的那些橋段一個都沒有用上。
“如果你安分點,我們之間還有的談。”
封景深一臉嚴肅地警告:“看在我還念著你對我的救命之恩,你最好不要找麻煩,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楊婉清有些害怕,擔心封景深退婚,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似乎現在能做的,就是聽話,可又不甘心極了。
“阿深,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聽你的安排,只是我希你可以顧及我們之間的分,經常來看看我,畢竟我們的婚事全城皆知,我不想我們楊家為世家圈里的笑話。”
“不會,什麼事可以做和不可以做,我心里很清楚,只是有一點你該明白。”封景深說道:“趁著我們還沒有結婚,你可以提出悔婚。”
楊婉清愣怔一下,聽明白了封景深的言外之意,說到底,他還是想悔婚。
“悔婚,絕不可能!你哪怕再找十個八個蘇晚那樣的人,我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封太太的你位置,必須是我!”
楊婉清哭著說完,轉便小跑著離開了。
封景深看著的背影,蹙了蹙眉。
強扭的瓜不甜,這是何苦?
“謝沉,送楊小姐回醫院。”
封景深代完,便回了別墅。
……
謝沉開著車,楊婉清在前面快步走著,謝沉本來想按響喇叭讓楊婉清上車,楊婉清卻在走出金海岸時,上了一輛私家車。
私家車里的男人,謝沉看得很眼,他想開過去看看,結果那車加大了油門,像是一陣風一樣消失在眼前。
謝沉著下思索,楊婉清上的那輛車他并不陌生,好像是封氏集團的員工,至于在哪里見過,他一時想不清楚了。
楊婉清那邊,上了初人江濤的車,男人戴著鴨舌帽和墨鏡,開車時,時不時過后視鏡看謝沉有沒有追過來。
楊婉清看著男人畏畏的樣子,氣不打一來:“大晚上的,你這是想干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要搶劫。”
江濤扶了扶帽檐,十分警惕地觀察周圍環境。
“我們的關系不適合招搖。”男人油舌,“寶貝,許久不見,你想我了麼?等下你就別回醫院了,咱們去酒店,放松放松?”
“你怎麼整日里想的都是這種事?”楊婉清不滿,嫌棄地看了眼江濤。
現在越來越后悔和他糾纏在一起了,這個江濤,不過是的一個馬仔狗 ,等解決了蘇晚,就一腳把這人給踹掉。
“我讓你調查的事,進展到哪里了你?”
“你說巧了不是。”江濤勾笑笑;“我表妹也進了國泰,和蘇晚一個部門,我今天就和表妹說了,把蘇晚的工作攪黃了。”
“你表妹?”楊婉清抱著手臂,長指敲著胳膊,“什麼名字?”
“楊曉蘭。”
“靠譜麼?你該知道,我的目的是讓蘇晚徹底地滾出海城。”
“靠不靠譜,那不是做出來的麼?”江濤松開放在方向盤上的一只手,到蘇晚的手上,“寶貝,今晚就從了我吧,自從你搬進金海岸,咱們兩個就沒有見過面,今晚,我保證讓你滿意。”
楊婉清了頭發,斜眼打量著江濤,越看越覺得他和封景深比較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江濤我告訴你,蘇晚的事一天不解決,你就別想著我。”
江濤的臉一沉,收起了油舌的腔調,變得認真起來:“怎麼著,你現在開始嫌棄我了?敢我現在在你這里就是一個工人了?”
“當然不是。”楊婉清收回一臉的傲慢,勉強勾,對江濤說道:“我這不是現在遇到大麻煩了,濤哥,你知道我是有苦衷的,等我們把蘇晚這個麻煩解決了,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好不好嘛。”
楊婉清向前傾去子,抱著江濤的胳膊,故意往自己的前蹭著:“濤哥,我現在只有你能依靠了,讓你那個表妹幫幫忙吧,我也想快點解決掉咱們中間的阻礙和大麻煩。”
“等著看好戲吧。”江濤咧邪笑,“我可以幫你,但你也要遵守我們的約定,如果你背叛了我,那我就把這些事告訴封景深,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你看看封景深還會像現在這樣對你嗎?”
楊婉清打了一個哆嗦,抓住江濤的袖子,有些討好地說道:“濤哥,你怎麼舍得你最的人承這種苦難,你不就想要我好好伺候你麼,那今晚就聽你的好了,你要知道,我和封景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是想著把最好的留給你。”
江濤壞笑著:“聽我的?那就去酒店。”
男人說著,調轉了汽車方向,往附近的酒店開去。
楊婉清撒道:“那濤哥可要幫我,要你那個表妹,替我好好出氣。”
“那是當然,你就走著瞧吧。”
江濤說著,拿起手機撥出電話,當著楊婉清的面給表妹打去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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