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聽著楊曉蘭這驕傲自大的發言,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了不知天高地厚這個詞語的最形象的闡述。
“你姐,是楊婉清吧?”蘇晚條理清晰,“可是封氏集團總裁的未婚妻哎,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但我表哥是的初,怎麼說都有些在的。”
蘇晚了眉心,甚至開始為楊曉蘭的智商到發愁。
原本還擔心會給自己制造出一系列麻煩,現在可好,楊曉蘭這段位,還用不到一層功力。
“上班快遲到了。”蘇晚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趕快上去吧,我可不想被扣工資。”
蘇晚說完,轉往大門走。
這一天,沒有楊曉蘭和其他七八糟的事擾心,過得很順利,將注意力全地放在了工作上。
到了下班時間,蘇晚就收拾好,準備去爺爺家。
早上為老人家買的糕點都被自己砸楊曉蘭了,看了眼時間,正是最堵車的時候,返回去再買就趕不上了。
索打了車直接去了爺爺家。
蘇晚還沒有走進別墅大門,老宅的一個傭人就攔住。
“大太太帶著客人來了,你走偏門吧。”
蘇晚愣了一下,爺爺的家里養了幾只藏獒,偏門是專門為那幾只大型寵安裝的門,一般連傭人都不會走的。
傭人見蘇晚遲遲不,又說道:“這是大太太的意思,平時不在這里也就算了,可現在人在這里,我們當傭人的也不好說什麼了。”
蘇晚總算是弄明白了,敢這是大太太變著法子地刁難呢。
“大太太是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不是,哎呀我剛才不都和你說得很清楚了麼。”傭人開始不耐煩了,“我不是和你說了,是帶客人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要是想看爺爺,那你就必須走小門,不然你就走吧。”
蘇晚抿了抿,想著還是先離開,改日再來。
正準備轉走開,后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
“萍萍啊,你怎麼能讓客人走后門呢,那不是別人,那是蘇晚啊,爺爺最喜歡的人,你這樣不是在氣爺爺麼。”
蘇晚看到,站在別墅大門說話的,是楊婉清。
原來大太太帶來看爺爺的客人,是啊。
“蘇晚,你快點過來呀,我聽阿深說爺爺特別喜歡吃素芳齋的糕點,特地跑去買了不,爺爺他老人家吃得可開心啦,你快進來,咱們一起吃呀。”
蘇晚瞇了瞇眸子,回頭看著朝自己笑著走來的楊婉清,清楚得很,能讓楊婉清對自己一反常態的友好的,也只有在封家爺爺和大太太面前了。
蘇晚也不穿楊婉清,被拉著手走進了別墅里。
一進去,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穿著黑緞面旗袍的人。
趙函,封家的大夫人,封景深的母親——后的。
關于封家的人關系,蘇晚跟了封景深五年,也是很清楚的。
趙函這個后媽,對封景深還算不錯,對封景深,沒有豪門里的那些勾心斗角,反而當他是視如己出的兒子,為了取得封家人的信任,尤其是封父和封景深的信任,曾經懷過兩次孕,但都狠心做掉了。
蘇晚和趙函曾經打過兩次照面,對蘇晚的印象,只是停留在封景深的書,封爺爺格外照拂的一個人這一層面上的。
只是,今天讓蘇晚走偏門,這要是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即使再不喜歡,趙函也不可能會讓一個不相干的人走狗,畢竟大戶人家的禮節放在那里的。
蘇晚的腦袋瓜一轉,很快就猜測出了,楊婉清可能在趙函那里說了什麼,讓趙函改變了對自己的看法。
說了什麼,蘇晚猜不出來,反正沒好話就是了。
“爺爺,大夫人。”
蘇晚朝兩位長輩微微鞠躬,剛進門已經做好了心里建設,有大夫人在的地方,必須要十足十地做好規矩上的事,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罵。
果然,大夫人的目一落在蘇晚上時,蘇晚就看到了楊婉清得逞的神。
“你見長輩,就這樣空手來的?這是誰教你的規矩?封景深嗎?”
蘇晚低垂著眉眼,并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麼。
因為了解大夫人的脾,如果敢為自己多解釋一個字,很快就會有第二頂帽子扣在了自己的頭上——能言善辯在大夫人眼里是不能容忍的,好不容易爬上了權力和財富的金字塔尖上,怎麼能容得下小輩對自己的忤逆。
這豪門規矩太多,所以蘇晚也佩服楊婉清的忍功和手腕的。
“晚晚這丫頭哪次看都沒有空手來,就是這一次而已,你至于這樣說麼?”
老爺子來打圓場,朝蘇晚招了招手,一臉關心地問道:“丫頭啊,怎麼大半個月不見,瘦了這麼多啊。”
蘇晚朝大夫人微微鞠躬,隨后走到了爺爺邊坐下。
“誰讓你坐了?”
大夫人放下手上端著的茶杯,嫌棄的目再一次打在了蘇晚上。
這一次,爺爺有些生氣了:“趙函,你來我這里是看我這糟老頭活太久了,所以扛著槍藥火炮來的嗎?”
趙函這才給了點好臉:“爺爺,我只是覺得,你這樣慣著一個外人,遲早要出事。”
外人,蘇晚對這個詞到的不舒服。
但是趙函說得對,在封家人的眼里,就是一個外人啊,只不過是在封景深邊呆得久了一些,又比較幸運地得到了爺爺的偏,所以了些封家人的特權。
想起站起來,卻被爺爺按住了。
“在我這個老頭子心里,晚晚就是我的孫媳婦的,封景深的老婆的理想人選!”
封家爺爺一講出這句話,讓在座的趙函和楊婉清都愣住了。
“爺爺,您是不是糊涂了,所以才把楊婉清和蘇晚兩個人的名字記錯了?”
趙函拉著楊婉清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邊:“爺爺,我今天帶來的,才是封家的孫媳婦,景深的未婚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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