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沖著你來的話,那為什麼要找我呢?” 蘇晚一邊吃著冰激凌一邊思索,“如果是你的競爭對手,那就擺在明面上公平競爭就好了,恐嚇我一個弱子算什麼本事。”
“你該知道現在的封氏在商界的地位,想在明面上競爭得過我,恐怕比登天還難。”
男人驕傲口吻說著,出一張紙巾幫蘇晚干凈角的冰激凌,“總之,這樣旅行你還是寸步不離地跟著我,畢竟是異國他鄉,還是小心謹慎一些比較好。”
“好,那你可要看我,萬一被壞人抓去了,你可就找不到了哦。”
“不可能。” 封景深攥了蘇晚的手,“你即使是燒了灰,我也照樣能把你找到。”
蘇晚好氣又好笑,明明可以用更加浪漫的方式表達,怎麼在這里男人里就變得那麼恐怖了。
“一點都不懂浪漫。” 蘇晚了口冰激凌,里酸溜溜地念著,
“我記得當初你追求楊婉清的時候,還要我給你們訂法式餐廳幫你向求婚呢。”
男人垂眸淡淡掃了眼蘇晚,聽得出來在投訴他。
“你如果想要,我可以給你一場比還盛大的求婚。”
“誰要和比。” 蘇晚努努,“我才不想要。”
有句話怎麼說的?如果你給別人的和給的一樣的話,那就不要了。
蘇晚的心里很介意,想要的是專一,是偏,是獨一無二的。
有時覺得自己太貪心了,或許人這一輩子遇到純潔的是比中頭等彩票概率還低的事,但又不愿意妥協,所以這樣要求封景深,或許也難為他的。
男人的神驟然冷了下來,沉聲問道:“你不想要求婚,還是不想要被我求婚?”
“我說不清,求婚這種事是順其自然水到渠的事,你突然這樣問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蘇晚,我有時候真的很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里面究竟裝了什麼。”
被他這樣一個男人求婚,放到其他人的上,做夢都會笑醒的,但這個又犟又笨的人,就像一塊石頭一樣,本撬不。
“那里有場音樂會,要不要去看?” 蘇晚注意到不遠的草坪,正在舉辦音樂節,指給男人看。
封景深看過去,微微皺了皺眉:“人太多,又很,沒什麼意思。你如果想聽音樂會,我可以帶你去聽正式的響音樂表演。”
“那不一樣的。” 蘇晚也不想為難男人,“那就算了吧,等下次有機會我自己去音樂節。”
男人猶豫一下:“很想去嗎?”
“想去啊,不過看這個樣子應該沒有票賣了吧,算了,你不是也不喜歡這種熱鬧,我們回去吧。”
男人拉住蘇晚的手:“等著。”
蘇晚站在旁邊,看著男人拿出手機打電話:“你現在在哪里?出來,我在外面。”
男人掛斷了電話,從音樂節會場那邊走出來一個高大俊朗的年輕男人,蘇晚定睛看,是當下歌壇最火的那位男歌手,賀群。
不喜歡關注娛樂圈的事的蘇晚也對這個賀群有所耳聞,他一開始是以高值在國民選秀節目里出道,后來因為一首紅遍了大江南北的流行曲一炮走紅。
只見賀群小跑到封景深面前,在舞臺上稱霸的歌王見到封景深頓時變得毫無氣場,甚至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封總,這麼巧,您也在南洋?是來度假的嗎?”
封景深沒有回答賀群的問題,直接開口要求:“會場還有位置嗎?”
“我聽主辦方說票早就賣完了。” 賀群腦袋一轉,“要是封總想進去玩的話,我給您來安排。”
“好,我們兩個人,盡快。”
“行,您稍等一下啊,我去給您安排個寬敞安靜的地方。”
賀群說著,回往音樂節的會場走去,不多時,音樂節的主辦方帶著幾個保安過來迎接。
“封先生,請給我來。”
主辦方帶路,蘇晚被男人拉著從一條特殊的通道進了會場,給他們安排的位置是整個音樂節視野最佳的包間,這里沒有擁的人群,還有準備好的零食水果。
蘇晚看著腳下烏泱泱的人群,還是第一次在音樂節這種地方看到有包的席位,封景深是把這種場合當做音樂演唱會來聽了吧?
“你是怎麼認識賀群的?”
“封氏最近準備進軍影視圈,想投資幾部電影。”
蘇晚秒懂,果然啊,這就是資本的力量。
“可是音樂節就講究個氣氛,大家一起唱一起跳才嗨皮哦。”
封景深垂眸掃了一圈腳下的人山人海,要他跟著進去蹦?不可能。
蘇晚掩笑笑:“不過你能陪我進來看就很不容易啦,你跟著跳是為難你了,謝謝啦。”
男人勾了勾:“知道我的好了?”
蘇晚重重點頭:“嗯嗯,你最好啦。”
舞臺這時響起了音樂聲,表演開始了,氣氛瞬間就被點燃了,蘇晚拿出手機錄像,跟著舞臺下的觀眾們一起隨著音樂跟唱,很有這樣的機會參加這種活,這次是真的被現場的氣氛染到了,頓時覺得活力滿滿。
賀群是全場熱度最高的歌手,他一上場觀眾們都沸騰了,尖著著他的名字。
舞臺上的大明星用手了示意大家小聲一點,拿起話筒道:“大家先靜一下,我想問一下今天是多對一起過來的?”
臺下舉手的人很多,賀群接著說:“我想和大家來一場約定,凡是都可以領取一張門票,這張門票很特殊,是我十年后演唱會門票,如果今天在場的們十年后沒有散,那就拿著這張票一起免費去看我的演唱會,好不好?”
臺下觀眾齊聲喊:“好!”
蘇晚在看臺上慨:“十年,足夠久了,有多對能順利地走過十年呢?賀群的點子,還有意思的。”
男人眸微,看著蘇晚的側臉,心有所。
音樂節一結束,男人就問賀群要了那張十年之約的門票,他將票收起放好。
不過十年而已,他相信他和蘇晚之間的,不止十年這麼短的。
從音樂節出來,蘇晚已經將被陌生人搭訕的事拋之腦后了,兩個人去了也夜市,在沙灘上吃著海鮮燒烤,蘇晚撐得不行,拉著封景深和他一起散步回去。
一路走著,有許多麗的風景,走走停停,封景深給拍了許多漂亮的照片,明的人在充滿熱帶元素的小島上肆意綻放,勝過這里最麗的花朵,或許是男人帶著在拍照,他的鏡頭下的蘇晚,每一張都靈驚艷,完全不用后期P圖了。
蘇晚看著自己的照片,心里滿意極了,自己二十六七的年紀,已經有一對可的兒,狀態也在巔峰,還有很多力去拼搏自己的目標,這樣的生活盈充實,無比的滿意。
兩個人回到了別墅,站在院子門口,花香從里面溢了出來,讓心愈發愉悅起來。
蘇晚眼尖,看到了別在鐵門上的一張的卡片:“這是什麼?”
拿起來,一香水味撲鼻而來,這個氣味讓想到一個人來,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打開卡片來看,這是一封邀請函,阿曼達邀請他明晚參加皇家舞會。
蘇晚揮了揮手里的卡片,對著男人打趣道:“封先生,佳人有約。”
封景深接過卡片,一目十行上面的容,隨即把卡片丟在了地上:
“這場舞會的主辦者是我的客戶,不邀請我,我也會帶你去的。”
“你帶我做舞伴?” 蘇晚眨眨靈的大眼睛,“那麼那位麗的空姐小姐該怎麼辦呢?”
“你說呢?”
蘇晚抱著手臂,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不介意。”
男人挑眉,看著那張云淡風輕的臉,真想把這張面撕碎了。
“阿曼達和我的客戶沾親帶故有點關系,所以拿到了去舞會的場資格。畢業于一家全球最好的航空學院,通五國語言,在當空姐前曾經是T臺上的模特……”
蘇晚越聽越不對勁,這個男人怎麼會對阿曼達這麼了解?的信息完全了如指掌的。
“你是不是對很興趣啊?” 蘇晚心里有些不爽,“背地里都把人的底細打聽清楚了,是不是連人家的三圍重都一清二楚啊。”
男人想了想,拿出手機劃了劃:“好像真有,你等等,我找一下。”
“隨便你吧。” 蘇晚轉,打開門往院子里走去,腳步都比平時快了許多。
封景深拿著手機笑了笑,隨即把屏幕上的一條信息刪除了。
這是客戶發送給他的,里面詳細地記錄了阿曼達的份信息,明擺著是想搭橋給他介紹朋友。
他對阿曼達沒興趣,準確地講,是對除了蘇晚以外的任何人都沒有興趣。
男人喜歡玩這種刺激蘇晚的小游戲,每次在的臉上看到了自己被在乎的證據,心里何嘗不是一種滿足。
封景深跟著走進了別墅,客廳空空如也,不見蘇晚的影子,他進了臥室,蘇晚正在抱著被子往別的房間去。
男人抬手攔住:“鬧脾氣歸鬧脾氣,不準分床睡。”
蘇晚給了男人白眼,一副懶得理你的神。
封景深攬住的細腰,將被子丟在了床上:“吃醋了就是吃醋了,干嘛悶著不說?”
蘇晚低頭扣著指甲,直接將男人的話當做耳旁風。
吃醋?不可能的,可是頭腦清醒獨立強大的新時代,才不會為了這點傷神。
誰不爽了,就遠離,封景深也不例外。
封景深的手背過去,像是老父親一樣教育道: “都是兩個孩子的媽咪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要人哄,你兒子都比你強多了。”
蘇晚一個用力,掰斷了一個甲,看得出來,的心里不服氣得很呢。
男人嚇了一跳,掰開的手攤在自己的掌心上,仔細查看著:“疼不疼?”
“這指甲是假的,不疼。”
見蘇晚終于開口說話了,男人拿出自己的致勝法寶:
“別氣了,過兩天帶你去免稅店買東西?”
蘇晚走到床邊把涼被鋪好,上了床,那就看他表現吧。
“去洗澡。”
“不要!”
蘇晚昨晚被這個變態男人折騰得夠嗆,現在都有些疼,一想到洗澡立即都生出心理影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蘇晚抱怨: “對啊,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是腫著的。”
男人聽完心里生出愧疚,昨天確實太瘋狂了,他有些失控沒有掌握好力度。
他坐在床邊:“讓我看看,給你點藥?”
蘇晚兩只手死死地攥著被子,只出一只眼睛看著男人:“不要看,不然我就去別的房間睡了。”
封景深無奈又心疼,從藥箱里拿出止疼消腫的藥膏,放在了床頭柜上。
“那你自己上藥,但今天玩了一天,也要洗個澡,不然我接水來給你子?”
“不要了。” 蘇晚連連搖頭,經過昨晚一夜,真的有些害怕這個男人的了。
男人知道自己確實有些過了,只好作罷,站起來:“那我去客房洗澡,等下再過來,別擔心,今晚不會把你怎樣的。”
蘇晚點了點頭,擺擺手示意他快點走吧。
男人一走,蘇晚沖了個澡然后給自己上了藥,男人在外面敲了敲門,得到了的允許他才進來。
蘇晚已經把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進了涼被里,還好房間里的冷氣足,不然一定熱壞了。
男人才發應過來自己的野蠻,畢竟自己犯錯在先,也沒有要求抱著一起睡。
他上了床,面對著的背影,就這樣看著,不多久,房間里就響起男人均勻的呼吸聲。
蘇晚回過頭看了眼,封景深已經秒睡了,這才關了燈,與他一同睡去。
翌日上午,負責管理這里的管家便把兩個人晚上參加舞會的禮服和禮拿了過來。
準備了十來套,封景深有公務要理,就讓蘇晚幫挑選。
蘇晚在這些服里一件件地挑選,選出了兩相搭的禮服和子,還很有心機地為封景深挑選了和自己的子一個的領帶與手帕做裝飾。
看著自己挑選的這條低領的子,腦海里浮現出阿曼達那波濤洶涌材,誰沒有似的,今晚就一手給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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