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荔從景閣出來直奔傅氏,倒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已經發展了什麼樣子,還是只有一個人被蒙在鼓里。
這次沒有坐著傅淮洲的專屬電梯直接上頂樓,正好今天穿得是件有些通勤的服,帶著墨鏡站到電梯的最后面也沒人能注意到。
正是下午上班的時間,每個電梯里面都了不人,聲音也有些嘈雜。
“我聽有的部門那邊八卦,說是咱們傅總要和別人聯姻,真的假的啊?”
旁邊有人附和著,“應該是真的吧,不然前幾天明家那位來我們公司干什麼,又不是來談生意的。”
“但傅總不是前段時間才公布,現在就結婚不太好吧?”
不知道是哪位忽地嗤笑一聲,“他們這種豪門,找小明星談和家族聯姻好像不沖突吧?”
阮荔站在最后面手指悄悄攥,倒不是覺得傅淮洲剛那些玩得花的二世祖是一種人,真正生氣的是外面流言傳這樣,傅淮洲每天自己埋頭忙著卻不和商量或者是解釋。
電梯一層一層地停下,等上頂樓的時候只剩下阮荔一個人,走出電梯果不其然還是秦助理在。
“阮小姐?您怎麼來了?”秦助理連忙跟上來。
阮荔和他示意了下便要往傅淮洲的辦公室里面走進去。
“傅總今天不在辦公室。”秦助理連忙解釋道。
“又不在?”阮荔腳步未停,“那你們傅總做什麼去了?”
“這...我不知道。”秦助理一臉真誠,“傅總最近很忙,也不是我們能過問的。”
阮荔推開辦公室的門然后猛地關住,直接把秦助理關在外面,自己在傅淮洲的辦公桌前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東西。
索直接坐在依椅子上面,一邊無聊地翻著屜。
“傅淮洲啊傅淮洲,讓我看看你最近天天忙什麼。”阮荔一邊念叨著,反正就算傅淮洲現在進來,也不能拿怎麼辦。
眼睛看見了在文件下的一角紅,有些不尋常,阮荔出來看見封面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婚書”。
心猛地墜下去,阮荔難得有些失態,緩慢地翻開,里面的字跡不是尋常打印,而是一手上好的書法字。
落筆剛勁有力,走勢鋒利,一看就是從小練習過的,阮荔對手字自然是很悉,在園的書房里面不止一次地看到過傅淮洲在練字。
當時還笑著調侃他,“這不是老年人才有的好嗎?暴年齡了吧。”
傅淮洲每次只是淡淡地看一眼,語氣緩慢,“靜心。”
阮荔一臉不相信,“那你以后每天晚上不用找我也不用洗冷水澡了,直接進書房練一晚上字不就好了。”
“油舌。”傅淮洲每次都只會說這幾個字。
阮荔收回心思,看向這個被心書寫的婚書。
“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阮荔細細讀著,看向后面的署名。
傅淮洲的名字和生辰日赫然在一邊,而另一邊居然是空白的,阮荔眉頭微皺,難道這份婚書要給誰,還是他現在都抉擇不定的事嗎?
還是說,他現在已經有點猶豫了。
阮荔全然不知,把婚書放回原位,蓋在那堆文件下面,索留在辦公室等著傅淮洲回來。
傅淮洲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他走出電梯,秦助理便迎了上來。
“傅總,阮小姐來了,在您辦公室里面。”
傅淮洲有些驚訝,這人最近都不愿意出門,說是秋乏要多休息,他這幾天本來還考慮著醫生來給看看,但最近事有點多,便被他擱置了。
“來了多久?”
秦助理如實說道,“下午來的,快有兩個小時吧,阮小姐一直沒出來。”
“嗯,不要讓人進來,一會的事也先推掉。”傅淮洲囑咐著,兩個小時都沒出來,他辦公室又沒什麼娛樂產品,大概率是在里面睡著了。
秦助理看著推門進去的影,還是不嘆道,雖然外面的況被說得天花墜,但實際上到底是什麼況,還是要親眼待在邊才知道。
傅淮洲進去的時候沒開燈,果然在休息室里面看見了卷著被子正在睡覺的人,他下外套掀開被子也跟著躺了進去。
手摟住生。
阮荔今天睡得清淺,旁邊人剛有作就醒過來了,整個人的姿勢背對著傅淮洲。
“醒了?”傅淮洲在昏暗環境中也依舊捕捉到了的作。
“嗯。”
“怎麼想起來公司了?”傅淮洲低聲問道,下抵在的頭頂上輕輕蹭著。
“不能來?”阮荔說得直接,“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怎麼了?”傅淮洲摟著的手臂收了些。
“你不覺得最近我們相時間有些嗎?晚上也不見人。”
傅淮洲聽出語氣里面的抱怨,輕笑著逗,“我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嫌最近夜間生活有些?”
其實他自己也覺得是這樣,前段時間是阮荔每天說累,最近倒是工作不忙,但他又開始忙碌,都快記不清上次是什麼時候。
“等忙過這段時間,我好好陪你。”傅淮洲手搭在的肚子上輕輕拍著,像是哄小孩子一樣,“陪我再睡會?”
阮荔自然是能察覺到他語氣里面的疲憊,只是他最近到底在忙什麼,就算是要理或者是對抗聯姻的事,也完全可以告訴。
而不是每次都對他和明玥在英國的事閉口不談。
“你覺得現在需要一個小孩嗎?”阮荔忽地出聲,“我前幾天還見到了別人家的滿歲宴。”
“怎麼忽然想這個?”傅淮洲語氣停頓,他嘆了口氣,“現在還不是時候。”
“沒事,就是突然想問。”阮荔翻了個,讓自己的臉埋進他的懷里,甕聲甕氣地說道,“我記得你有一架私人飛機?借我玩幾天,我和葉眠最近很無聊。”
傅淮洲都快忘了自己還有這個東西,他平常也用不著,“嗯,明天把人都安排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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