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哪里的霸總在表白?這麼大陣仗?”旁邊的路人都在驚呼,畢竟這可是京市出了名的樓。
不像普通地方那種高樓可以用來租賃表白,這兩座樓從未有過工作之外的用途。
時荔仰頭去看旁的人,故意問他,“還說不是?”
LZ不就是荔崽或者荔枝嘛,就算說是荔洲也是行得通的,總之今天這事肯定和這人有關系。
傅淮洲輕嘆口氣,垂眸看向旁的生,“是。”
“就是沒想到這麼明顯,被你提前發現了,本來已經準備撤銷計劃了。”
但沒想到傅氏那邊的人作還快,都沒給他留出來取消的時間。
時荔看著對面還是那幾句話來回變化的燈,輕笑出聲,“傅淮洲。”
“嗯?”
“你知道開車的時候你不經意間了多次口袋,還有你外套口袋里面的盒子包裝,我看著還是顯眼的。”
傅淮洲有點無奈,他輕輕了下時荔被風吹的頭頂,“第一次沒有經驗,多多諒一下?”
時荔輕哼一聲,“勉強吧。”
剛想說都被發現了,還不把口袋里面的東西拿出來,都好奇一路了,畢竟傅淮洲這種直男審還是值得讓人“期待”一下。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見男生轉又回到了車邊,打開后備箱彎腰,再次站直子的時候手上就多了一大束紅玫瑰。
花束在夜晚格外絢爛,被風吹起幾片花瓣,散落在空中,就像是在跳一支極度自由的舞。
傅淮洲今天穿得是黑西裝,襯衫的領口在車上被他自己解開一顆扣子,他的鬢發被風吹地微微浮。
整個人看著了幾分冷淡古板味道,更像是個矜貴公子哥。
傅淮洲捧著那一大束花走到面前,剛想要遞給,又覺得這花對來說有些重,最后還是他自己抱著。
“我不像你有那麼多奇思妙想,所以想來想去還是用了最不會出錯的方式,燈秀,禮,玫瑰花。”
時荔抬手撥弄了幾下玫瑰花,上面還有珠,艷滴,輕笑出聲,“確實老土的,還有什麼?”
傅淮洲垂眼看了一眼手表的時間,扶著的肩膀,讓人轉了個方向。
“還有煙花。”
他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夜中霎那間升起了數不勝數的煙花,極盡絢爛,夜空都被照亮。
人群在歡呼。
“時荔。”
“我仔細想了很久,你家世優渥,心富足,好像一生不需要其他人的陪伴和幫助也能活得漂亮。”
傅淮洲站在面前,語氣認真,眸漆黑讓人直直被他吸引。
“但我想我能為你做什麼,不管是從家立業這樣的人生大事,還是出門拎包,吃飯遞餐這樣的繁瑣小事。”
“我都想為你解決,如果你需要我的話。”
時荔很難相信這種貌似有些卑微的話居然是從傅淮洲里面說出來的,這樣沒心沒肺的人也難免會有些。
“但你為什麼要和我表白呢?”時荔眼神明亮地盯著他,“為什麼我前段時間追你的時候,你不答應,在我選擇不搭理你的時候,你又反過來追我。”
“是真的都想為我解決事,還是說只是你的不甘心在作祟。”
傅淮洲輕輕搖頭,難得看見時荔這麼認真的模樣,還是在他的表白現場,他很榮幸。
“從來就沒有不甘心,一個人喜不喜歡我,決定追我還是放棄都是對方的事,我只負責認清楚自己的心就好了。”
“當時一直對你冷淡是因為覺得你并不是真的喜歡我,不管是因為見起意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我想著你自己玩鬧一段時間,過了那個興致自然也就淡下去了。”
“并不是因為...不喜歡你。”
時荔聽他的話有點心虛,畢竟剛開始來京大的時候確實不是因為真的喜歡傅淮洲才繞在他邊的。
“那現在為什麼又可以了?”問。
“因為現在是我追求告白你,答應或者不答應是你的事,我已經完完全全把自己剖白在你面前,現在的主權在你手上,等你什麼時候確定喜歡我,永遠不晚。”
“笨蛋。”時荔被他逗笑,還什麼時候確定,都跟著他回去傅家吃飯了,還能是不確定的況嗎。
“傅淮洲,想讓我答應你也行,我只有一個問題。”
“嗯?什麼。”
時荔歪頭看他,“我來京大的那天,新生典禮結束后站在你邊的時候,穿得什麼服?”
現在距離那天,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京大開學早,那時是夏末,現在已經是初秋,誰能記得兩個月前的一套服。
傅淮洲沒有沉思,甚至只有幾秒的時間。
“白上,藍百褶。”
“回答正確。”時荔從一束玫瑰花中摘下一枝,別在自己銀白針的地方,“現在我是你朋友啦!”
傅淮洲甚至都來不及把玫瑰花放回車里,直接換只手拿著花束,另一只手把面前人擁懷中。
時荔趴在他肩膀上輕聲問,“你怎麼會記得,我只是隨便找了個問題刁難你的。”
“。”傅淮洲低頭本來準備親額頭,結果時荔忽然抬頭,紅印在他的下頜線上。
傅淮洲愣了一瞬間,索低頭,張含住時荔飽滿的紅,舌尖抵進齒關,和他格一樣一如既往地強勢,肆意攻略城池。
晚風,煙花,玫瑰。
和一個快要窒息的吻。
傅淮洲從見到時荔的第一面起,就知道這是時傅家兩家想要促的聯姻,他本能地抗拒,但見到時荔的第一眼。
就那麼一眼,他就把這個人無意識記住了,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還以為是自己過目不忘。
此后所有預想中的反抗和拒絕,都沒有發生。
最后的最后,京大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場盛大告白,是傅淮洲追求時荔,的豪言壯語終究真。
的喜糖也真的砸回了京大。
—IF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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