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微又打開閨群。
姚瑤:“救命!我要炸了!”
袁伊:“??”
姚瑤:“我的視頻號又淪陷了,我和知微小時候參加荷花獎的視頻都被翻出來了。”
“要瘋了,非要讓我和知微兩人在元旦節跳《前世今生》,說什麼2025年是蛇年,就該跳這個舞。”
“京北劇院的方賬號也被攻陷了,全是清一的許愿《前世今生》。”
為了表明自己說話的可信度,姚瑤還附上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個人賬號私信的留言,一張是京北歌舞劇院方賬號下的留言。
其中點贊最高的那條是:“2025 蛇年必看《前世今生》,求雙生花重現江湖!”
這條評論的點贊量已經突破了三百多萬。
姚瑤:“知微,你看看,你的視頻號下面是不是也熱鬧翻了?”
梁知微這才想起查看自己的短視頻賬號。
心想自己從未對外披過自己的賬號,也未曾發布過與舞蹈相關的視頻,應該可以躲個清凈。
可忘記了,這個賬號,完完整整地記錄了所有的研究果,網友嗅著伍德蘇鐵的味就把找出來了。
短視頻APP的消息提醒99+已經算是最低調的展示方式了。
梁知微略掃了一眼,評論區果然被 “求合作姚瑤”、“蹲《前世今生》” 的留言刷屏。
除此以外,還有一部分是一些品牌商家找合作的私信。
在這眾多品牌私信中,竟連高奢香氛品牌 “Ding Aes ” 都赫然在列,邀請擔任植系新品的科研顧問。
梁知微關閉短視頻件,在群里回復過去:“剛才一看,我的賬號居然漲到了12萬。”
的賬號,鮮發過私人生活相關的容。
里面的容基本都是植及學研究,用了快五年的時間,總共也就累積了兩萬多。
沒想到一夜之間暴漲十萬!
那些曾被心拍攝的植切片、記錄著培育過程的完整影像,此刻卻了網友眼中天才舞者的附加分。
重心被顛倒,顯然不是想要的。
姚瑤在群里問:“知微,那你跳嗎?”
梁知微的指尖頓在屏幕上方片刻:“暫時沒這個打算。”
袁伊:“知微,打鐵得趁熱,你熱度才剛剛起來。”
梁知微輕輕一笑:“我之前提的一個研究課題已經審批通過了,是關于紅豆杉中紫杉醇的藥用價值研究,所以我想把更多的時間和力放在這上面。”
袁伊:“誰說人只能在一個領域發發熱了?理學家因斯坦還拉得一手好琴呢!”
姚瑤:“對。姐妹,我還等著你帶我火呢!”
梁知微發過去一個扶額的表:“你一千多萬的大V,好意思讓十二萬的我帶?”
姚瑤急切回復:“那行,我帶你,跳嘛跳嘛!”
梁知微的指尖遲疑地懸在手機鍵盤上,最終敲下一行字:“我再考慮考慮。”
姚瑤還在堅持不懈地勸說:“知微,你就當給舞蹈圈做科普了。你想想,你要是在每條舞蹈視頻下面都科普一下某種植研究,這不比你發十篇論文的傳播速度快?”
這句話中了痛點。
梁知微看著自己運營五年才兩萬的植賬號,不得不承認,昨晚一支舞帶來的曝量,抵得上發十篇學論文。
袁伊加勸說小分隊:“是的,知微,你看,今天為什麼會有一條‘#伍德蘇鐵是什麼?#’的熱搜,這正是說明了,大家對植領域的認知太,正需要梁教授這樣貌與智慧并存的人來給大家科普一下。”
……
群里是姚瑤和袁伊的番轟炸。
中午十二點多,孟西云的立項會才圓滿結束。
立即在群里@梁知微:“知微姐,好期待在屏幕上看見你,絕的容就是最好的胎教素材,多跳舞造福造福人類吧。”
梁知微無奈:“我保證,我一定好好考慮考慮。”
孟西云:“行,不管怎麼樣,我都支持你的決定。”
下午,梁知微收到張姨發來的消息:“知微,我看你放了一個盒子在茶幾上,里面好像是睡,要不要幫你洗了?”
梁知微這才想起,這是袁伊昨天送給自己的禮,回去忘記拆了。
沒想那麼多,給張姨回復:“行,張姨,麻煩你洗一下。”
臨近下班,梁知微辦公桌上的手機震了震。
傅凜舟:“傅太太,我去接你下班。”
梁知微猶豫片刻,回復:“好的。”
原本想自己開車直接去餐廳的,可這樣一來,待會兒吃完飯,他們得一人開一輛車回去,顯得莫名地疏離。
傅凜舟訂的是食界頂樓的高級包間。
推開門時,暖白的燈裹著雪松香氣撲面而來,長方形餐桌中央擺著鎏金燭臺,落地窗外是京北璀璨的夜景。
傅凜舟紳士地拉開椅子:“傅太太,請。”
他西裝筆,指尖虛扶著餐椅,順腳漾著清雋的笑意。
“謝謝傅先生。”梁知微微笑著道謝,隨即優雅落座。
傅凜舟忽然將臉湊近,下頜線映著燭,蹦出漂亮的弧度。
“知知,要實際一點。”
梁知微白皙的手指繞過他耳后,不輕不重地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男人這才滿意地走到餐桌對面坐下。
菜品是提前定制的中西合璧宴。
侍應生推著餐車小心翼翼地將第一道菜品擺上桌。
“先生,士,這道是澳洲龍蝦兩吃……”
傅凜舟抬手,示意免去介紹的環節:“麻煩將菜品擺上即可。”
侍應生頷首:“好的,先生。”
梁知微著桌上整整齊齊的十道菜,換做是往常,該說浪費了。
而今天,笑得出了那對淺淺的梨渦:“謝謝傅先生,這些看著就很好吃。”
傅凜舟夾了一粒櫻桃鵝肝放進碗里:“嘗嘗這個。”
隨后又切了一盤牛排放在面前:“傅太太,多吃點。”
“傅先生,你別凈顧著照顧我了,你自己也吃。”
梁知微叉了一塊牛排手到他面前,喂給他。
晚飯接近尾聲,侍應生敲門而,甜品車里裝著一大捧沾著水的白玫瑰。
“先生,這是您要的花。”
侍應生將花遞到傅凜舟手中。
“謝謝!”
侍應生退出包廂,帶上房門。
傅凜舟抱著玫瑰起,邁著修長的雙走到梁知微面前站定。
這才注意到,男人今天穿著一墨的西裝,和領證那天那套很像。
西裝裁剪得,穿在男人上,得又優雅,帶著一些正式。
“知知,你搬進瀾庭那天,給你訂了紅玫瑰,后來,張姨告訴我,說你當時抱著玫瑰蹙眉,好像是不喜歡。”
“所以,今天給你換了一個,希你喜歡。”
梁知微抿著,眼睫輕輕了:“謝謝傅先生,我很喜歡。”
剛從男人手里接過花,傅凜舟便單膝跪在了面前。
梁知微驚得瞳孔一,慌忙想拉他起來。
“傅凜舟,你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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