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亞男有點擔心:“你怎麼了?好像從剛才開始就有點心不在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司謹深深地看著,眼里閃過一緒莫名的小張。
他彎了彎角,沖舒亞男一笑:“沒有啊。”
舒亞男仔細端詳了一番他的神,覺得似乎又的確沒有異樣,于是不再說什麼。
吃過晚飯,兩人沿著塞納河畔散步。
夜已經降臨,月如水,灑落在流淌過這座浪漫之城的塞納河上,粼粼波,倒影著河畔的路燈,如星落凡塵,分不清天上人間。
微風拂面,河畔邊散步的人不。舒亞男的手被沈司謹攏在掌心,揣在他的風口袋里,兩人像許許多多的平凡一樣,步伐悠閑自得。
忽然覺得,似乎就這樣牽著手,一直走下去,覺也不錯。
“看,前面是埃菲爾鐵塔吧。”
舒亞男手指著前方。
遠,宏偉的埃菲爾鐵塔在暮里像個矚目的巨人,靜靜矗立著,守護著這座城市的浪漫。
沈司謹側臉深深地看著舒亞男有點小興的臉龐,瀲滟的桃花眼里有著掩飾不住的小張。
舒亞男沒留意到他的眼神,拉著他快步向塔下走過去。
鐵塔下,有一組樂隊,正在演奏著輕快的音樂。有不人正圍著樂隊,駐足欣賞。
舒亞男拉著沈司謹剛走過去,樂隊的音樂一轉,旋律立馬變得悠揚浪漫,突然,埃菲爾鐵塔上空依次亮起了絢爛的七彩燈,燈伴著音樂的節奏往上蔓延,直到塔尖,猛地落下漫天的玫瑰花瓣。
人群一下沸騰起來。
蒼穹里,璀璨的彩燈織舒亞男的肖像,旁邊一個巨大的心形下有兩行燦爛的文字:
【謹男】
【Je t'aime/I love u】
舒亞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仰著頭,捂住,眼淚在眼眶直打轉。
人群在歡呼鼓掌。
舒亞男含淚轉頭看向沈司謹。
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里搞來一大束玫瑰花。此刻神俊朗,眉眼如畫,正笑盈盈地看著。
有小提琴手拉著琴走在他們側不遠,演奏著纏/綿的曲調。
鐵搭的燈打在他們上,舒亞男覺得太過夢幻了,好像置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世界中心。
人群不知不覺安靜下來。
沈司謹捧著玫瑰花,瀲滟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低醇的聲音比悠揚的小提琴聲還聽。
“亞男,重逢以來,直到現在,其實我還沒有正式和你說過——”
他頓了頓,聲說:“我你。”
人群中頓時發一陣歡呼。
“我們已經錯過太多的時間了,我想借這次機會,鄭重地、正式地請求你,讓我做你的男朋友,讓我以后好好你、彌補你、照顧你,好嗎?”
舒亞男看著他眼里自己的影子,早已熱淚盈眶。
哽咽地點點頭:“好”
俊臉在眼前放大,舒亞男閉上眼睛,手摟上他的脖子,仰頭接住了溫熱的瓣。
周圍發出熱烈的歡呼和掌聲,就像全世界都在祝福這對。
*
回到酒店,舒亞男整個人像喝了酒一樣,還在暈呼呼。
抱著花,沈司謹抱著,兩人一直膩歪著不分開。
直到舒亞男看著房間里的床,才瞬間清醒過來。
紅著臉推開沈司謹:“時間不早了,你快回你房間休息吧。”
沈司謹下蹭了蹭的頭頂:“我今天也住這間房。”
舒亞男飛紅臉,低頭沉默片刻,才輕聲說:“隨便你。”
沈司謹一雙墨黑的眸子瞬間亮了。
舒亞男洗完澡躺床上,心咚咚跳得厲害。
沈司謹剛才回他的房間洗澡了。
這時側躺在床上,一雙耳朵豎起來,聽著房門的靜。
過了一會兒,傳來他的腳步聲,房門打開。
舒亞男飛快閉上眼睛。
聽到后的腳步聲放輕了,很快,側的床褥塌陷了一些,一個悉的溫熱鉆進被窩,在側躺下來。
下一秒,炙熱的大手摟上了的腰肢。
舒亞男呼吸都停住了,心跳快得像要撞破口。
他近的脖頸背后,溫熱的、略顯紊的氣息落在的皮上,燙得好像要燒起來。
死死閉著眼睛,整個人僵住,一不能,有點抑制不住的微微抖。
腰間的大手沒有,安靜了片刻,低的聲音在耳邊啞聲道:“晚安。”
一個溫熱的吻落在的額頭,隨即,腰肢的手了,便再沒有靜。
過了好一會兒,舒亞男到耳邊平穩的呼吸,后的人好像睡著了。這才慢慢放松下來。
微微吁了一口氣,繃的神經放松后,困意立馬上來了。
后的懷抱很溫暖,不由自主地往他懷里了,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黑暗中,沈司謹睜開眼睛,聽著懷里安靜的微弱鼻鼾,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太張了,他不想嚇著。
他抱懷里毫無防備地酣睡的人,苦笑,今晚應該是一個甜的無眠之夜了。
一夜好眠。
舒亞男醒來的時候,邊已經沒有人。
還沒完全清醒,蓬著頭踢著拖鞋走進洗漱間。
“早!”
正在對鏡刮胡子的沈司謹回過頭沖一笑。
舒亞男瞬間清醒,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飛快地順順頭發,紅著臉回道:“早。”
沈司謹邊抹干凈滿臉的絡腮泡沫,邊讓出位置:“你要刷牙嗎?我給你好牙膏了。”
他語氣自然又稔,舒亞男微微一怔,隨即臉又紅了。
莫名覺得,這樣的沈司謹真是說不出的。
以后要是每天醒來都面對這麼一張帥氣又的臉……
不好意思往下想,紅著臉去推他:“你先出去。”
沈司謹被推到外面,只笑而不說話。
來日方長,他會讓習慣他。
甜的時總是過得特別快。
轉眼假期結束,舒亞男回到公司時還有點提不起神,假期綜合征嚴重。
同事們況也好不到哪去,大家都在討論假期的趣事。
有同事問舒亞男:“亞男姐,你假期去哪里玩了?”
“啊?”舒亞男有點心虛,臉瞬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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