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還站在原地愣神,溫延珵已經回到辦公桌理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溫延珵已經在喊了,“溫太太,下班了。”
他是坑人吧。
什麼工作只要理一分鐘就夠了。
余音從休息室里走出來,溫延珵走過來,手把手教怎麼關上休息室的門,教習完之后,他還問了一聲:“會了嗎?”
“會了。”
溫延珵了的頭:“那就歡迎溫太太常來查崗。”
“嗯哼,下回我可不打招呼來,要不然怎麼能抓到你的把柄呢,誰藏人藏眼皮底下的。”余音鄭重其事地陪他演到底。
“行。”他笑著,“隨時等候。”
“不和你貧了,趕下班去醫院。”余音拉著他往外走,搞半天正事還沒干呢。
居然還記得。
溫延珵轉了轉眼眸,有些失策了。
人已經被拖著出了總裁辦公室。
總經辦提前下班了,這層樓就空空,只有他們兩個,兩人坐電梯下了樓。
現在這個點,已經剛過了公司下班的點,員工也都稀稀拉拉地走完了。
剛從電梯里走出來。
就看到電梯門口站著兩個人。
“夫人,剛都是我們有眼無珠,不知道是夫人,對夫人冒犯了,夫人,對不起,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請夫人責罰!”剛趾高氣揚說是“阿貓阿狗”的員工,現在彎著腰,低著頭在朝著畢恭畢敬地道歉。
“對對對,夫人,我們真的知錯了,是我們眼瞎,連夫人的份都搞不清楚,都是我們的錯,但求夫人不要開除我們,讓我們怎麼都行!”另外那個員工立馬跟上。
余音被們的道歉倒是一驚。
人果然是會因為份低頭的。
剛們說得有多難聽,現在就道歉得有多卑微。
余音清了清嗓音,反問了一句:“真的怎麼樣都行?”
轉而又看向了溫延珵的方向,“溫總,延勝的員工守則是如何規定前臺人員對待來訪者的,想必溫總都清楚,但你的員工卻忘記了,溫總覺得怎麼理合適呢?”
這皮球自然而然滾回到了溫延珵這邊了。
“溫總,溫總,我們知道錯了……”們異口同聲道。
畢竟延勝的公司福利待遇好,要進延勝也是通過了層層考核的,要是丟了這個工作,們前兩年攢下來的年限,后面買房補就沒有了,想到這些,們自然是怕了。
“明天去人事部吧。”溫延珵決斷道,本這是人事的工作,他是不該要級理,但已經到了他太太的底線,自然是要理的。
兩個年輕的小姑娘一聽眼淚水都掉下來了。
“溫總,您這罰不痛不的,怎麼能為你太太出頭呢,這不就真的了溫太太干預公司管理了,這個鍋,我可不背。”余音扶著溫延珵的手臂,撒似嘟囔了聲。
那兩個小姑娘聽了就更加慌了。
“那就聽溫太太的,溫太太如何能解了這口氣,就怎麼理。”溫延珵扶額。
余音一臉太沒默契的嫌棄。
抬了抬頭:“剛你們可是說了,說我和溫總一點都不般配,要像誰一樣貌和才華一的才能配得上你們溫總來著?”
溫延珵沒想到自己底下的員工居然還說了這種話。
“也是,白悅妍確實很優秀,但怎麼辦呢,誰讓你們溫總就喜歡我呢,讓你們失了,真是對不住。”余音滿臉委屈地掃了溫延珵的方向。
溫延珵怎麼覺得涵自己呢。
“沒有,沒有,夫人和溫總才是郎才貌,天生一對。”
“就我沒有才華咯?”余音故意挑了挑音調,反問。
這兩個員工聲音都了,立馬改了口:“只有像是夫人這樣的,才能配得上溫總。”
余音雙手環臂:“這還差不多,溫延珵,你看群眾的眼是雪亮的。”
他附和著點頭。
這難道不是威利麼。
“說正事,既然你們兩個員工守則不清楚,小時候我們背不出課文都要抄很多遍,就把員工守則抄三遍好了,一定要認真抄寫,背得滾瓜爛,嚴格遵守員工崗位職責,能做到嗎?”余音朝著們問道。
們連著點頭。
“當然不可能就這樣了。”余音沉了沉聲,“今天你們有一點做得不錯,至在你們的攔截下,蓄意接近溫總的年輕人不會有了,以后有年輕貌的人找溫總,記得一定要告訴我,一會兒就加微信,我這個人呢,很小氣的,眼里容不得一顆沙子,當然也不許我的先生被人惦記著。”
那兩人同時出了疑不敢相信的表,但因為剛哭得,肩膀都在著。
余音又轉向了溫延珵:“溫總,我可是有眼線的人了,你怕不怕啊?”
“聽太太吩咐。”溫延珵收攏了角,又朝著那兩個員工說道:“夫人的話,聽清楚了嗎,能不能做到?”
總裁都這麼聽夫人了。
們還能不聽嗎,那兩人小啄米似的忙著點頭,都差跪謝夫人“不殺之恩”了。
“掃碼吧。”余音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那兩個員工立馬掃了碼。
“認真點抄,不認真的話,溫總可是要讓你們重抄的。”余音提醒了一句,“還有,貶低別人的同時,只是在降低自己而已,前臺可是延勝的門面,說的每一句話都代表著延勝所有員工的面貌,惡語傷人六月寒,就像是出門前不,雖然素也未必不好看,但是對自己的一種尊重,也是對他人的。”
兩人臉不都紅了起來,立馬點頭:“謹記夫人的教導。”
“走了。”余音挎著溫延珵的手臂,朝著大門外走去。
兩人了眼淚。
“沒想到總裁夫人會饒了我們,我還以為肯定要被開除了。”
“是啊,你看到沒有,溫總平日里不茍言笑的,看起來怪冷清的,對夫人是言聽計從,就是妻管嚴麼。”
“我這張,以后一定不能說話了。”那員工拍了一下自己的。
“趕去抄員工守則吧,我一定會抄得比我上學練字帖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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