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這是它的小本子,您收好,以后打疫苗都需要用上。”
蔣祎洲翻看一看,貓咪的名字寫著妙妙。
這回還真養了一只貓。
等安排好貓咪的事,陳妙跟蔣祎洲去醫院的路上,一眼看見放在中控臺上的寵小本。
拿起一看,看見名字,瞥了眼他,“你怎麼不給它取名洲洲。”
他這分明是故意用的名字。
蔣祎洲揚起一抹淺笑,“妙妙好聽。”
他說著,還看了一眼,就像是逗貓一樣,“是吧,妙妙。”
陳妙:……
陳妙沒跟他計較,陪他去急診掛了號,打了狂犬疫苗的針。
離開醫院后,蔣祎洲就回公司了。
陳妙約了陸可欣的前男友。
的前男友也不難找。
陸可欣是一個很喜歡把私生活曬在網上的人。
雖然那些照片和信息都刪了,但湊巧了,陸可欣之前冒充,稱自己是妙不可言。
妙不可言的很多,于是,就會留意博主的向。
陳妙只要在網上搜一下,就能大概找到都什麼人接玩耍。
而陳妙一會要見的,就是一個盧深的男人。
男人是模特,一會有廣告要拍。
因此,對方只給了十分鐘的時間,就在拍廣告的地方見一見。
陳妙掐著時間趕過去。
盧深見來了,跟工作人員打了招呼,就沖走來。
尤其是看長得漂亮,更是眼前一亮,“嗨,,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你也是可欣的朋友?”
陳妙淺笑,答非所問的提起,“你好,有件事我想找你了解下,就是我們在清算財的時候,發現了一件,陸可欣說是給你了。”
男人一愣,“給我?啥玩意?”
陳妙故意臉凝重起來,“盧先生這件東西價值千萬,還請你趕歸還,不然公司是會走起訴流程的。”
這一番嚇唬,真把男人給唬住了。
男人愣著,“這跟我什麼關系啊?”
“陸可欣說,是給了的前男友,你不就是前男友嗎?”
“我……”男人一噎,“我是跟談過,但我真沒拿啊。”
陳妙看了眼不遠,故意問,“那邊,那位是您的老板嗎?要不,我去跟他談也行。”
說著就要過去,男人卻趕拉住,“你別搞我!”
“那還請你配合下我的工作。”
“不是,陸可欣什麼時候給我東西了?我都一年多沒見了!”
“可說,東西給你了,而且是你拿的!”陳妙說著。
這麼一說,男人就火了,“這賤人,分手了還想來禍害我。”
男人著急,做出求的手勢,“姐姐,求你了,我的工作走到今天很不容易的,我真沒拿任何東西,是想陷害我呢。”
陳妙不說話。
男人見不表態,就更急了,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對了,我想起來了,我跟在一起,就發現這的總跟一些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我當時還懷疑來著。”
“有一個頭,跟特別不清楚,只要有事,一個電話,那男的就過來了,說的前男友肯定是說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我。”
陳妙蹙眉。
頭?
突然想起一件事。
在比賽會場的附近,就被一個頭混混攔住過。
后來,蔣祎洲出面解決,陳妙也沒再多問。
難道,那頭就是陸可欣去害的?
陳妙當然知道陸可欣說是給前男友,未必就真的是。
陸可欣太擅長說謊話了。
所以故意嚇唬盧深,盧深為了自保,一定會提供更多的信息,這樣他自己才能擺嫌疑。
此刻,頭男就是陳妙獲取的新線索。
跟盧深淺聊了幾句,走之前,盧深還拜托一定要找出那人,還他清白,不然他的事業怕是都會到影響。
陳妙走到外面,剛想給蔣祎洲打電話,告訴他這件事。
他的電話便先打進來了。
“你趕過來,有新線索。”
陳妙急忙去了蔣祎洲發來的地址。
一家賓館的房間里。
進屋就看見頭被捆綁著,在角落,臉上鼻青臉腫的,不停的發抖。
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他這麼快也發現頭了。
蔣祎洲沉著臉,:“他說,那天對你手,是陸可欣指使的。”
“我已經知道這事了。”
陳妙上前,蔣祎洲怕靠太近有危險,手擋了一下,“別離太近。”
“你都把他綁這樣了,他還能傷到我啊。”
陳妙拉下他的手,走上前,看著頭,“我問你,你是不是去酒店,威脅陸可欣了一個瓷給你?”
頭一愣,沒想到會直接問起這事。
他還有些遲疑,想著那玩意已經賣了,要是查不到他頭上,應該沒事吧。
他可不能承認啊。
要是承認了,這罪名可就大了。
“沒有!”頭搖頭,態度堅定。
陳妙倒也不急,“是嗎?可陸可欣說東西在你那。”
頭眼神微閃,一時間不知道說的真假。
“這娘們,是胡說八道,是想陷害我。”
頭:“陳小姐,我承認,之前是讓我去給你點教訓,我呢,有眼無珠,傷了你,這事之后呢,我怕小蔣總找到我,我就一直東躲西藏的,沒跟陸可欣聯系過啊。”
他說的真切,就差沒哭出來,“之前傷了你,是我不對,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
他算過了,傷人的罪輕。
可若是涉及那古董,他一沒錢還,二,也怕罪名太重。
陳妙見他心思千回百轉的,大概也能知道他心中所想,“你也別跟我狡辯了,只要你出東西,我可以不追究,也不把你給警察?”
說著,故意嘆氣,“那可是國寶級別的,價值連城呢,好幾個億的,你要是幾十萬,幾百萬就賣了,真虧慘了,只要你把東西給我們,我不僅保證你不會被追究,他們還能給你一筆謝費。”
男人一聽,當下就愣了,“幾,幾個億?”
他還真是80萬賣掉的啊!
想到自己虧,男人臉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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