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看不懂他,也不知道他說的哪句話是真的。
五年前,也是如此。
在以為,他不,只是把當做是江韻的替時,他卻總是會做出一些事,讓人誤會。
每每在要退的時候,他卻不肯放手。
可等到真的相信他,依賴他的時候,他卻又給致命一擊,讓覺得自己是個傻子,從頭到尾都被算計在,卻毫不察覺。
這樣的覺,陳妙已經夠了。
不想五年后的自己,還要重蹈覆轍。
而且,對著這樣一個曾經想要死的男人,更是一分毫都不敢再信。
陳妙生氣,“你說這些有意思嗎?蔣祎洲,算我求你了,放過我吧,以前的事我不想追究,更不想提起,也不想跟你有任何集,你為什麼非要這樣?”
“就這麼互不打擾彼此的生活,不好嗎?”
蔣祎洲搖頭,眼眶猩紅,不知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懂,他只是搖著頭,“我做不到。”
“都是我的錯……”
他重復了好幾次這句話。
陳妙嘆氣。
跟一個喝醉酒的人,說什麼呢?
就算說明白了,他酒醒了,能記得嗎?
陳妙不想再廢話,“起來,我送你回去。”
吃力的把他攙扶起來,又喊了外面的服務員幫忙,這才把他挪到了車里去。
陳妙送他回小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攙扶到家。
葉菀菀聽見門外的靜,開門一看,愣了一下。
怎麼回事?
哥哥不是表白嗎?
為啥嫂子跟蔣祎洲回來了?
葉菀菀急忙上前幫了一下,“嫂子,我哥呢?他沒跟你在一起嗎?”
“他沒跟你們在一起嗎?”陳妙累的氣。
“沒啊,他不是跟你一起吃飯嗎?”
這話,也是陳妙想問的。
但很快反應過來了。
恐怕,葉淮安說四個人吃飯,本就是幌子。
他只約了。
想起那滿天煙花,浪漫的餐廳和夜景,陳妙的心里涌上復雜的愫,難道,他是要……
“嫂子?”葉菀菀見發呆,又喊了一聲。
“不是你嫂子!別喊!”
突然,蔣祎洲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把抓住葉菀菀的手腕,嚇得葉菀菀一怔,急忙想要甩開,可他握的更,“聽清楚了?不是!”
蔣祎洲抓著,“你聽清楚沒?”
他皺著眉,眼睛里一執念,眼神還很嚇人,嚇得葉菀菀掙扎,“你放開我,放手。”
陳妙見他這樣,趕上前幫忙,可本就扳不開他的手。
無奈之下,試著說了句,“我不是,你快放手。”
蔣祎洲這才松了手。
葉菀菀急忙閃開到安全的地方,一看自己手腕都被紅了,“真是瘋了。”
蔣祎洲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又重新倒回沙發上,只是他臉慘白,眉頭蹙,一手還按在心口,很難的樣子。
“嫂子,他怎麼了?”葉菀菀都發現他不對勁了。
陳妙的心沉重,沒好氣道,“自己作死唄。”
“啊?”
“不用管他,走,我們回去。”陳妙說著,拉著葉菀菀離開。
回到對門,葉菀菀觀察表,“真不管他?我看他很不舒服的樣子,這網上都說,很多人喝多酒,會猝死吧?”
葉菀菀這麼一說,陳妙心里就更不安了。
他該不是心臟病又犯了吧。
終究是沒坐住,“你先睡吧,我去看一眼。”
“哦,有事喊我啊。”葉菀菀倚在門邊喊著,見陳妙去了對面,才反應過來,咦,我怎麼好像是幫了蔣祎洲,把嫂子送到老虎邊了?
哎,這張啊,剛才就不該說那些話。
葉菀菀回到客廳,又給葉淮安打了個電話,還是沒人接。
哥哥到底怎麼回事?
表個白,怎麼還玩失蹤了呢?
總不能是表白失敗了吧?
可是,看嫂子剛才的表,應該是不知道哥哥要表白的事。
葉菀菀嘆氣,這當妹的,碎了心。
……
蔣祎洲的臉很難看,額頭上也都是冷汗,上更別說了。
他穿的是黑的襯,因此了的地方特別顯眼。
領口微敞著,脖子上細小的汗珠一顆顆滾服下。
他呼吸也很重。
陳妙進屋,就看見他這糟糕的狀態。
先是上前了下他的額頭,果然是有點發燒。
這喝了酒,又發燒,還有心臟病史,可是不敢用藥,也不敢再耽擱,當即拿出手機要打120。
可電話剛撥通,他突然抬手,抓住的手腕,“不用。”
“我不用去醫院。”
他聲音沙啞,“讓我緩一會,就一會……”
他說著,抓著的手腕,不松。
陳妙:“你確定不用去醫院?”
“嗯。”
“但你在發燒。”
“習慣了。”
“??”
習慣?
看來,是心臟出現了排斥?
還是,出病了?
想到他換了陸可言的心臟,卻不好好的珍惜,反而這麼糟蹋自己,讓自己的變得這麼差,陳妙有點生氣。
可不知道自己氣什麼。
氣他不珍惜陸可言那顆心臟嗎?
還是氣他這麼糟蹋自己?
“你既然換了心臟,就該好好的活下去,更加珍惜自己的,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這樣?酒有那麼好喝嗎?非喝不可嗎?”
“你知不知道,換了心臟,等于是上天給了你重新開始的機會,你為什麼還不注意點?”
蔣祎洲微抬起眼看,他眼底猩紅。
許是夜燈照過來,照他眼中,好似照亮了他眼中的波粼粼,讓陳妙有點說不下去了。
他這是干嘛?
一個大男人要在面前,哭嗎?
的話,也沒說得這麼重吧?
良久,就在陳妙猶豫著要不要緩和下語氣,卻聽見他說,“你懂什麼?”
“你在怪我,沒有善待他的心臟?”
“陳妙,從頭到尾,你是不是,在我上只看得見陸可言?既如此,那你現在為何不看了?他對你而言,也不重要了嗎?”
陳妙皺眉,想掙回手離開,他卻更加收手上的力度,甚至是將倏地拉近!
“你要是知道,我不是他,你會失嗎?”
“你真是喝多了,胡言語的,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陳妙無語,什麼他不是他?
他本來就不是陸可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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