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墨的母親白湘雅和傭桑媽,這兩人因為之前夏悠然跳鱷魚池,才被顧霆墨在悠然山莊后院。
差點一關就是一輩子。
后來悠然山莊不是著火了麼,雖然沒有燒到后院,但是整座山莊被下令重建,白湘溪和桑媽才得以重見天日。
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導致對夏悠然的幽怨深如寒潭。
現在得知夏悠然已經不寵了,不來辱欺負,怎麼咽得下那口氣呢?
有了宮雪剛才那番話,白湘雅更加篤定自己的兒子不會再替夏悠然撐腰了。
“兒,陪我一起進去!
把這小賤人狠狠辱一頓,再趕出京城,等離開京城之后,再把賣去那種滋生艾滋病的地方去!”
“是的,伯母,兒陪您!”
白湘雅早就把宮雪視為兒媳婦的標準人選了。
宮雪家世好,教養好,加上懂得討白湘雅的歡心。
宮雪下了車,親自替白湘雅打開另一邊的車門,挽著的手臂一起朝夏悠然的甜品店走去。
甜品店剛開門,店員正在做營業前的準備。
夏悠然端著剛剛烤好的油泡芙從烘培室里出來,正好撞見了前來挑事的宮雪們。
白湘雅一見到夏悠然現在還親自手做這些,心里不知道有多幸災樂禍。
想想這小賤人以前寵的時候,住在悠然山莊,有一大堆的人伺候著,就連飲食都由五星級中西餐師傅一天到晚流地替烹飪料理。
真可謂是來手,飯來張口,十指不沾春水!
而現在,不寵了,不被圈養了,還得靠烘培糕點謀生!
白湘雅大悅,毫不留地掀翻了夏悠然端出來的一整盤的油泡芙。
“哼~就你這小狐貍能制作出什麼好東西來?
桑媽,砸了的店!”
“誰敢?”夏悠然不卑不,對站在眼前這三位頤指氣使的人,多是清楚們的用意。
“我堂堂正正開門做生意,誰敢鬧事,我就報警。”
這個時候,跑開的蕓兒或許在和宋煜洲打罵俏,到現在還沒返回店里來。
比爾和king又剛離開不久。
店里只剩下兩名員工陪同夏悠然。
要是真的鬧起來了,桑媽力氣大得很,一個人就有可能對付那兩名員工。
而白湘雅的后又進來了兩個材魁梧的保鏢。
眼下實在不適合。就連報警恐怕都沒機會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周旋,拖延時間,等蕓兒和宋煜洲返回,他們會報警的。
斟酌片刻,夏悠然換了個態度,上前對白湘雅示好:
“伯母,您別生氣。
要不坐下來好好嘗嘗……”
話未說完,宮雪就賞了一掌。
這一幕恰巧被楊助理看見了。
他可是每天都得例行公事來店里為小爺買糕點。
楊助理顧霆墨所托,每天包得嚴嚴實實地,喬裝打扮顧客,一來關照夏悠然的生意,二來將夏悠然的況匯報給小爺聽。
現在一進店里,就目睹夏悠然被打,他自然得上前阻止:
“住手。天化日之下,你們目無王法,隨便闖進來擾人家做生意,還敢打人?”
大家尋聲去,只見此人戴著帽子和口罩,黑墨鏡遮住了一雙眼睛,真辨不出是誰。
宮雪有恃無恐,氣焰愈發跋扈,還想再甩夏悠然一掌。
可第二掌還未掌摑之際,倒先被夏悠然甩了一掌。
這以牙還牙,夏悠然雖然,但并不代表弱,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白湘雅見宮雪被夏悠然掌摑,自然是要護著宮雪。
“保鏢,花錢請你們來,不是來看戲的。”
“是,夫人。”
兩位保鏢上前幾步,分別從左右控制住夏悠然。
“雪,這小賤人敢打你一掌,我讓桑媽打十掌替你出出氣。”
桑媽領命,正挽起袖子朝夏悠然直而來,那頤指氣使的架勢像極了電視劇里的惡毒嬤嬤。
楊助理見自己阻擾不了他們,只好將手指放口中,吹起了口哨。
周遭潛伏的人聽到口哨聲之后,紛紛涌店中,向他頷首:
“請問,有什麼吩咐?”
“把這些人給我扔出店外。”
大家領命,直而至。
白湘雅的兩位保鏢被楊助理的人控制住了。
接著第一個被扔出去的就是桑媽。
這把老骨頭這下可摔得不輕。
還來不及爬起來,接著白湘雅也被扔出去,在了桑媽的上。
還有宮雪,也摔了個鼻青臉腫。
夏悠然上前來,對楊助理激涕零:
“這位顧客,您天天跑來關照我的生意,現在又救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您?”
“不用,不用,“楊助理用特地理過的聲音說話,“老板人心善,不應該到欺負。
好了,今天還是老規矩,各種糕點來一份。”
夏悠然替他打包好了之后,說什麼都不讓他付錢,今天要不是他來的及時,恐怕整個店都得遭殃。
但楊助理可是奉命來關照夏悠然生意的,打死他都得付錢。
著他付款后離開的背影,夏悠然覺這背影很悉,絕對在哪里見過。
……
而那一邊,宮雪開車將白湘雅送到悠然山莊。
剛才們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也不知道那個神的男人是誰,突然之間跑出來壞了們的好事。
白湘雅心有不甘,到悠然山莊找他兒子顧霆墨,想用他的人脈好好查一查那個不知死活的男人究竟是誰。
顧霆墨正坐在餐桌前,手持刀叉品糕點。
這是昨晚楊助理替他買的,今日份糕點,楊助理還沒送到。
而白湘雅和宮雪先回來告狀了。
“兒子,你得替我們撐腰。
居然有人敢你媽,瞧瞧,我這鼻青臉腫的,還有你雪妹妹,也傷得不輕了。”
顧霆墨的專注力全在那糕點上,頭也不抬地問:
“在什麼地方,被誰傷的?這麼有眼無珠的人,兒子派人把他們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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