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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溫柔》 第1卷 第135章 我心眼小,小到只能裝下我家太太

【什麼況?前天不是還說中駿集團總裁夫人遭遇綁架,離奇失蹤了嗎?怎麼一下又變員工表白東家族了。】

【嚇死,還以為我比別人多了一段記憶!確實是說被綁架了,而且綁架的還是連環j殺案特別變態的一對兇手夫妻,大家都猜這位閻太太肯定被綁匪先那啥然后被殺了,好慘好慘。】

【那都是營銷號發的,沒有一家報導證實,說不定無良營銷號日常胡說八道騙點擊率的,不覺得聽起來就很離譜嗎?】

【可我記得雪狐新聞也發了,雪狐新聞還不夠權威嗎?奇怪的是現在去翻那條帖子,已經找不到了。】

【我仿佛到一力量……】

【也許沒那麼復雜,就是單純辟謠,謠言太喪心病狂了,所以人家集團微特意po出總裁一家的全家福,向公眾報平安,讓大家不要胡揣測。】

【怎麼確定這照片不是以前的舊照片?畢竟家丑不可外揚,閻太太就算真被綁架了,閻家也不可能對外的,這種事多麼好說不好聽!】

【也有幾分道理,畢竟無風不起浪,若沒有事實為依據,哪怕營銷號,也不會無中生有的造謠。】

【黑心本來就要流量不要臉皮啊,無中生有的例子還嗎?】

【只有我覺得閻總跟總裁夫人高差、型差萌死了!般配的一匹嗎?好有張力!我恨不能@一些娛劇組過來學一學,別整你那丑男丑土偶雷劇了!】

【臣附議,選角照這標準來。】

【附議+1!】

不同于先前搞事的帖子,被閻釗下令頭就秒,這回有他的授意。

無形看不見的手篩洗著,牢牢把控輿論風向,同時也有意縱容允許網友們火熱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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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寧裘大導演,本在演藝圈人脈頗

雖然近兩年他沉迷醉生夢死,電影沒在拍了,但他始終是京圈資本在娛樂圈的核心代表。

幫閻釗辦這麼點小事,還是不在話下的。

有部分看準流量風口,大著膽子來到中駿集團總部大樓前圍堵,采訪。更甚者,直接直播!

還要歸功于閻釗這些年在普羅大眾心中逐漸立起來的人設——資本惡魔、金融殺手。

不到三十歲卻創造了多個完收購案、投資案,選金融教材,為年逾半百的老教授們,講的經典案例。

他有著好幾個“頂級惡意競爭”的范例,在民間口口相傳,評論兩極分化的厲害。

連華爾街那群同樣以認錢不認人著稱的金融吸鬼都額外給他起綽號,罵他,你就知道他有多兇殘。

罵你,正是因為奈何不了你。

可偏偏他長得又頗為好看,人都是視覺,不加掩飾的狂戾子,在某種程度上也加分。終歸人都是慕強的。

他資本雄厚,而且也敢于囂張,所謂: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以至于閻大總裁本不玩社,卻在社有超高的話題度。

不像明星那麼時常掛在熱搜,但每次出現一定足夠炸裂。

九都是同行被他下手狠整了,要多倒霉有多倒霉。吃瓜群眾看個樂子。

“閻總,尊夫人被綁架這件事,到底確有其事還是子虛烏有?能不能麻煩您正面回應一下。”

提問者來自某系大,一貫以敢寫敢問著稱,歷任首富都曾經經歷過被他們拷問到無比尷尬的時刻。

最有名的一個場面,就是前前首富演講現場被潑了臭豆腐,他家記者沖上臺咔咔懟臉拍照,只能說有靠山就是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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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這名記者,面對閻釗態度也可以說十分收斂客氣。閻家的影響力不止于經商。

而早在車門打開的瞬間,四周的嘈雜聲便不約而同低下去好幾度。

男人修長雙邁出,有人好奇的往車里探去,被一記眼神就給嚇了回來。

“雪狐傳?”

閻釗單手系上西裝紐扣,輕描淡寫乜著遞到眼前的話筒。

“對的!”

記者一臉驕傲,不直了背脊,同時又笑著。

認為手不打笑臉人。

何況自己開著直播。

“想聽我說兩句是嗎?”

“當然!”記者興高采烈,本來只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沒想閻釗真答應訪,季度獎評選在

卻見男人寬肩窄腰黃金比例的廓,在剪裁良的西裝包裹下極侵略,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眸冷冽看向鏡頭:

“中駿集團旗下所有公司,我看有誰今后敢往雪狐傳投一分錢!以及與我司合作的所有友商們,勸你們一句,可以投廣告,但別讓我知道,否則……呵呵。”

一時間,無數人后脊發涼。

畢竟了解閻釗的都知道,他這人從不虛張聲勢。

既然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你問這是不是有點過分跋扈,挾勢弄權?

是的沒錯。

問題你敢剛嗎?

得不償失。

很快,雪狐傳的招商部門電話幾乎被打了!

任你再大的,面對甲方也得老老實實爹。

沒有資方投廣,沒有甲方贊助,對一家的運營猶如釜底薪,從上開始撅,損到家了。

記者對此是萬萬沒想到……

他堂堂中駿集團總裁,還是現任首富,就不怕被人說他小肚腸,一點格局沒有嗎?

就不怕被普羅大眾非議,被所有人記著這筆賬,假以時日全部報復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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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古代皇帝都知道文得罪不得!小記者心高氣傲,暗罵閻釗不守規矩!

新聞組織有特殊的社會地位跟特權,懂不懂?

“閻總,您是否有點以權人,假公濟私了些呢?”

“是,又怎樣?”閻釗神極散漫。

不掩飾眸底的蔑視。

“你……”

小記者不信邪的把舉著攝影機的同事拉近,起到一個提醒的作用。

你說話小心著點,我直播對著你呢!

“我太太遭遇綁架,這事兒的節奏是你們家帶起來的是吧?”

閻釗角上揚,眸底溫度驟降,漆黑的瞳仁裹挾著翳,好比一把出鞘的冷刀。

“如果這件事是真實發生的,我們只是如實報道而已,如果這件事沒有發生,閻總現場辟謠就是了,我們依法有訪問權報導權。”

小記者卻仍舊一臉不以為意。

仿佛葉早被編造一堆黃謠,遭各種網絡中傷,都是無足輕重的事。

閻釗也不惱。

把自己氣吐不解決問題,讓別人吐才對。

“如果你確定自己所作所為是正義的,有什麼可擔心我報復你?如果你不確定自己是否正義,那我報復你,不應該嗎?”

他把小記者給說懵了。

十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滿酸氣文縐縐的出言譏諷:“因為我覺得閻總看起來不像心里有公平正義的人。”

“那你說的對。”閻釗點點頭,也是不照常理出牌,就這麼當眾承認了。

“我心眼小,小到只能裝下我家太太,其他的,就看怎麼勸我了。”

語畢,鏡頭前眉骨低,鋒芒畢的男人,轉向邁赫里出手。袖子抬高,朗風格的機械名表,和一話風格的發繩。

而一只瑩白的手,緩緩搭上他的手心,掌紋厚的大掌旋即輕輕包攏住那荑的潔白,整個人渾散發的戾氣也是眼可見的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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