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音也不矯,拿回手機打開他微信,通過了自己的好友申請。
一頓作之后,滋滋的將手機遞了回去。
“終于不用聊那干的短信了。”
話落,給那個黑不溜秋的頭像發了個loopy歪頭的可表包。
樓硯之接過手機,看到那張圖,薄挑起淺淺的弧度。
別說,這只海貍跟還像的。
阮千音解開上的安全帶,側對說了句,“我該回去了。”
樓硯之左手靠在車窗上,微微頷首,輕嗯了一聲。
皺了皺鼻子,對他這麼冷淡的態度有些不滿,又重復了一遍,“我說我該回去了。”
樓硯之又嗯了一下,語調散懶,拖著尾音。
“你談話也那麼嗎樓硯之!”
哪有朋友到家了,男朋友這麼無于衷的?
不得……卿卿我我一番?
雖然他們現在的關系還沒到那一步。
可是,舍不得的話是不是該說一說?
正郁悶著,他卻已經下了車。
過了半晌,樓硯之出現在右側。
阮千音抬眸一看,對上他那浸在濃濃夜之中的漆黑瞳眸。
只見他微微彎下腰,低沉磁的嗓音帶著男人特有的從容,“下車吧,朋友。”
知道喜歡聽什麼,所以他真就說給聽了。
其實阮千音自己都不知道,在他面前時,的很多緒都會掛在臉上,不難猜。
有點小作,卻著可。
聽到這句話,阮千音終于滿意地拿起包包下了車。
在看來,拿下樓硯之之后就是要和他轟轟烈烈的談一場。
朋友該的待遇就得夠。
路燈下,兩人的影子靠得很近。
阮千音仰著頭看他,明亮的雙眸含笑,對他說著,“明天見啦。”
話落,轉踏著小步子往自己的房子走去。
走一半,阮綿綿屁顛屁顛地跑了出來,汪了兩下。
見狀將它抱了起來蹭了蹭,“寶貝,想媽媽沒有?”
“今天有沒有乖乖吃飯呀?”
“肚肚看看……”
回去的路上,跟阮綿綿說了一大堆話,話中滿是對‘留守兒’的關心。
直到進屋,樓硯之才將車子掉頭離開。
-
樓家。
“老公,婉嫻今天在群里發了張照片你看到沒有?”
白玉瑾坐在梳妝臺前,邊涂著眼霜邊問著剛回到家的樓敬謙。
樓敬謙將外套掛好,回頭問,“你侄發了個什麼照片?”
只見把眼霜擰,又了張紙巾拭了下手,才拿起桌上的手機。
“星池不是參加了個選秀節目嗎,就上回我在家里看的那個。”
“婉嫻今天去現場給星池加油到咱兒子了。”
點開圖片,把手機遞了出去,“噥,你看。”
“兒子這是…開竅了?”
“他那天電話里答應你媽要帶個孫媳婦回來,不會就是小洵他姐姐吧?”
今天看到這照片的時候,白玉瑾可給高興壞了。
養了二十七年的兒子,何時看到他跟一個孩子這麼親過?
更何況還是心儀的孩子。
都有點期待明天見到這位漂亮的兒媳婦了。
“明天他帶回來的要真是千音,那我可得好好準備準備見面禮了。”
樓敬謙挑眉,“他帶人家姑娘回家多半是想堵住我媽老人家的。”
“你可別瞎摻和,別待會把人家給嚇跑了。”
白玉瑾輕哼一聲,“我兒子才不像你那麼閑,真不想娶陸家那位,沒人得了他。”
“我看啊,他就是喜歡人家,不得把人姑娘帶回來呢。”
“行,咱明兒看看。”
……
隔天。
阮千音早上九點多去了趟劇組,補錄了些鏡頭。
回到辭山灣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當初聽到樓硯之說配合演戲,沒怎麼當回事。
現在真要上樓家了,卻突然橫生張的緒。
不就是去見個家長嘛,怎麼會張呢。
阮千音洗了個澡出來后,坐在帽間的沙發上看了好一陣才心滿意足地挑出套服來。
搞定了服,回到房間,坐在梳妝臺上化了個淡妝。
今天主打一個溫得又不失弱的乖乖形象。
-
去樓家的路上。
阮千音有些忐忑,偏頭看向一臉認真開車的男人,“樓硯之,你說你家人會喜歡我嗎?”
“他們會不會覺得我還不如陸姝曼啊?”
“雖然我知道我不是以男朋友的份見家長,可是我還是怕呀。”
“待會你要是給我臉看怎麼辦?”
一張就變得有些話癆,里一句又一句的問他。
樓硯之抓住重點,“誰說不是以男朋友的份見家長了?”
敢他昨天那些話白說了?
阮千音皺著好看的眉頭,“哪里有人剛在一起沒多久就見家長的呀?而且我們都還不穩定呢。”
樓硯之慢條斯理道,“半個月久了。”
今天會帶回家比較大的一部分原因確實是在他。
但這事他還是上心的。
雖然在看來他們在一起得了便宜。
其實不然,占便宜的是他。
回樓家見家長是早晚的事,提前也不是不行。
“你不懂,我怕餡。”嘆了口氣,靠回到椅背上。
樓硯之睨了一眼,不解道,“餡?”
阮千音鼓了鼓,轉頭看向窗外,“雖然昨天你說我們是在談真,可我一點都沒有到自己在談。”
“哪個男朋友的相模式是這樣的呀?”
“待會你家里一看就看出來了。”
他輕笑,“那你覺得怎樣的相才是正確的?”
“像你醉酒那晚,抱著我的脖子又親又啃,還是……”
男人拖著尾音,繼續說著,“摟著我腰要我抱的那種相模式?”
被他這麼一說,阮千音倏地雙頰泛紅。
窗外吹進來的冷風都沒能將那抹紅潤吹散。
支支吾吾地終于憋出一句,“那也好過我們現在連牽手都沒有呀。”
說著,像是想到什麼,轉頭繼續看他,“而且,我們稱呼是不是該改變一下?”
“哪里有在一起了還全名全名的呀。”
“我是你硯之好呢,還是阿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