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瑤進屋時看到陸既堂和許自清正在陪著小羽玩,看到回來一臉的驚喜。
“怎麼突然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許自清起迎接,關心道:“晚飯吃了沒有?我讓廚房給你準備點你吃的。”
“不用麻煩了,媽媽。”溫竹瑤拉住的手,神復雜。
許自清敏銳的察覺到了,“出什麼事了?”
溫竹瑤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坐在沙發上抱著小羽的陸既堂。
陸既堂似乎明白了什麼,來傭人把小羽抱回房間,起道:“有什麼話坐下來說。”
許自清拉著溫竹瑤走到沙發旁坐下,又人送來一杯果,等傭人走開這才緩緩開口,“不會是周晏殊出什麼事了吧?”
溫竹瑤輕輕搖頭,“他目前況還算穩定,只是沒有供就無法做手,需要一直住在醫院里。”
“那就好。”許自清替松了一口氣,萬一周晏殊真出什麼事,真不知道瑤瑤要怎麼面對。
“爸、媽……”溫竹瑤了他們一聲,低緩的聲音道:“今天我回來主要是想跟你們說李音的事。”
一聽到“李音”兩個字,陸既堂和許自清的臉都變了。
對于這個人本能的厭惡和痛恨,連聽到名字都會生理反應的覺得惡心。
“好好的提做什麼?”許自清臉上涌上不耐煩。
“瑤瑤既然說了,肯定是有什麼事,你別急,聽瑤瑤慢慢說。”陸既堂安的緒。
溫竹瑤將剛剛在醫院跟李音的談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還將手機拿出來,視頻雖然拍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們的聲音錄的很清楚,李音說的每一個字他們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尤婉玉!”許自清氣的臉鐵青,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往地上狠狠一砸,“又是你!”
這麼多年怎麼都沒想到連瑤瑤被走丟棄的事竟然也是尤婉玉指使的。
陸既堂的臉沉的難看,抿著瓣沒說話。
溫竹瑤輕的后背,聲音溫,“媽,你別生氣了。因為這種人氣壞了子不值得,不配的。”
許自清側頭看向,眼底滿是歉疚和心疼,“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害你吃那麼多苦。”
“媽,這怎麼能怪你們。”溫竹瑤說著看向陸既堂,“你和爸都沒有錯,錯的是尤婉玉,是狠歹毒,其心可誅。”
陸既堂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們母倆,愧疚道:“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母,讓那個人一直傷害你們。”
事到如今,他是連尤婉玉的名字都不想提及,只用“那個人”三個字代替。
“爸,媽……”溫竹瑤緩緩開口,“我今晚過來告訴你們這些就是希能解開你們心中多年的結。當年的事都是李音和尤婉玉策劃的,這件事不只是媽媽,爸爸也是害者。”
溫竹瑤側頭看向許自清,“媽,你就不要再怪爸了。他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也許曾經他被權利財富迷失了心智,但是在上他對許自清從來都是一心一意,絕無二心。
許自清想起這些年自己對他沒有過一次好臉,想到兩個人之間的種種,不唏噓,沉默無言。
陸既堂笑了笑,“沒關系,反正我都不記得了。”
許自清沒有說話,心頭說不上是放松還是難過,而溫竹瑤知道他這樣說不過是在安媽媽,想讓媽媽心里輕松一些。
“李音和尤婉玉的事你們不用擔心,現在最重要的是爸的,還有你們要好好的。”溫竹瑤岔開話題,讓氣氛不再那麼低迷。
許自清有些不放心,“瑤瑤,你不會做什麼傻事吧?”
“怎麼可能?”溫竹瑤本能的笑起來,“我現在只想好好照顧阿晏,其他的都不想了。”
頓了下又道:“你們也不要去做任何事,要相信善惡終有報。”
許自清和陸既堂對視一眼,都答應不會去做什麼事,讓安心照顧周晏殊,不用擔心他們。
溫竹瑤離開老宅,坐進車子里開出去一段距離忽然停在了路邊,降下車窗任由微涼的晚風吹起自己的秀發。
四周一片寂靜,遠的燈火闌珊,路燈映忖著的小臉,寂寥又晦。
拿著手機猶豫了幾秒還是撥通了電話,“喂,是我……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電話那頭的人說幾句話,代好掛了電話,側頭看向天邊的星辰,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不讓爸媽出手做什麼,不代表自己什麼都不會做。
李音也好,尤婉玉也好,們都不是什麼好人,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們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不管最后是什麼結果,那都是們應得的。
想到這個,溫竹瑤眸逐漸變得堅定,重新發車子開向醫院。
***
溫竹瑤走出電梯就看到被眠眠擋在門口的厲蘅,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溫竹瑤走上前,不咸不淡的語氣道:“眠眠,怎麼了?”
“周總都休息了,有些人還不識趣的非要進去打擾。”眠眠瞥了一眼厲蘅,宛如在看一個不要臉的小三。
厲蘅何曾過這樣的屈辱,冷著一張臉道:“我和晏殊是朋友,我來探自己的朋友不可以嗎?”
不等溫竹瑤回答,又補充一句:“周太太不會這麼小心眼,晏殊連有一個異朋友都不可以有吧。”
“瑤瑤姐,你聞到沒有?”眠眠忽然著鼻子問道。
“聞到什麼?”
“一濃濃的綠茶味啊。”眠眠白了一眼厲蘅,嘲諷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深更半夜來探一個有婦之夫,上說著好朋友,純友誼,心里指不定藏著什麼腌臜的思想!還涵人家正宮小心眼,真是好濃的一杯綠茶啊。”
溫竹瑤忍不住低頭笑了下,以前怎麼沒發現眠眠這麼能言善道。
厲蘅臉直接冷了,“溫竹瑤,你就是這麼縱容自己的下屬嗎?”
溫竹瑤神淡漠,不冷不熱道:“眠眠的話雖然說的不好聽卻是大實話,但凡一個有正常三觀和廉恥的人都不會三更半夜孤一人來探一個有婦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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