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可被逗笑了,但人還是迷迷糊糊的道,“臭藍珠你在想啥呢,本小姐是那麼隨便的人麼,他要跟我發生點什麼我還不同意呢。”
藍珠嘖聲,“真的假的?你不饞他?”
這是重點。
顧可沉默一下,倒有兩分不好意思了,但也坦誠的道,“老實說,還是有點饞的。”
藍珠頓時嘎嘎笑,“這就不老實,很誠實!”
顧可噘,“我哪有不老實,不都告訴你了有點饞麼。”
帝依依嗷嗷,“饞饞饞,盡管饞,我以妹妹的名義把我三哥送你!”
顧可被逗笑。
藍珠問,“送床上嗎?”
帝依依突然不好意思了,也老實道,“說實話我不敢。”
三哥其實人好,就是格不太好,都怕他。
顧可了個懶腰,“行了,我繼續再睡會兒。”
藍珠道,“我倆等會兒過來找你玩?”
顧可點頭,“好啊,不過我還困著呢,我得再睡會兒。”
掛斷電話,顧可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賴床。
想到昨晚倒是覺得有點心跳加快了。
帝京戰吻起來覺不錯,果然極品。
打開微信給帝京戰發消息。
“寶寶起床了嗎?”
“我好想你~”
“想再吻你怎麼辦?”
“最好是天天吻【壞笑】”
“我喜歡吻你~”
發完消息顧可自己倒是有些臉紅了,真想跟三爺甜甜啊!
想了想,打開信息又繼續發。
“我們會在一起的吧?”
“你帥我,家世般配,婚約在,三爺,別傲氣了唄。”
“你大我十歲我都沒嫌棄你,你也降降段趕來追我!”
“我想被你追~”
“被帝三爺追是什麼樣的滋味呢?一定還不錯吧!”
“霸道總裁上我那種你會不會?不會你可以看看錦姨的小說或者劇,我有點期待呢。”
“你應該會喜歡我吧,快了吧?”
“嘖,讓我多追追你也不是不可以。顧大小姐和的小夫【嘻嘻】”
“對了,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
發到這里顧可有些不好意思發了,睡覺睡覺。
帝三爺有點人呢,讓大清早的不睡覺就給他發信息。
這帝都也就他一人了。
*
今天是周六帝京戰也不上班,他是嚴格執行雙休日,除非有急事務。
一大早的就被手機頻繁震吵醒了。
睜眼第一個反應就是:發消息來了?
帝京戰皺眉,看來這小家伙角扮演是真上癮了。
打開手機一看,帝京戰眸瞬間發暗。
果然是越來越大膽!
這些信息妥妥的就是骨吧?
只有親的人之間才會這麼發吧?
可他們又沒在一起。
帝京戰頭疼,就知道只會越來越得寸進尺。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到艾瑞克。
昨晚艾瑞克那種所謂的一見鐘都寫在臉上了,就差沒直接當眾給表白了。
對了,他先問了,問有沒有男朋友,因為說有了,是他,所以艾瑞克才沒法表白。
帝京戰把手枕在頭后。
他昨晚回來后心很不好,倒頭就睡,沒有細想。
這會兒才整合信息思考。
按理說艾瑞克的條件雖不能跟他比,但也不錯了。
那小家伙為什麼要說他是男朋友來堵了艾瑞克的口?
昨晚分明不用說,因為他本來就還不是男朋友。
直接說還可能面臨被他當眾翻臉的風險。
居然寧愿在他耳邊撒求他給個面子,也不愿坦然承認自己單,順便給艾瑞克一個追求的機會?
韓宇說,追求者非常多,但私生活很干凈。
昨晚問到初吻,他不用問也知道的初吻也給了他。
這就有點讓帝京戰郁悶了,從未跟人有過這種不清不楚的糾纏。
吻都吻了,但卻一個不愿意在一起,一個像是在做買賣。
似是而非不清不楚。
所以他頭疼又郁悶。
他被搞糊涂了,糾結了,如果昨晚說自己是單,那他就不會有一點糾結…
他也沒想到,昨晚那個演唱者竟然是,看來小家伙有點不簡單,藏的深。
唱的確實好聽,都燃全場了。
所以這麼一個不簡單的人到底再打什麼主意?
無非是更大的野心。
嫁給他就會擁有更多的資源,金錢,權利以及地位。
想到這帝京戰眸微涼,這筆買賣只賺不賠,當然積極。
說的那些,真真假假有幾分?
想明白后帝京戰也繼續睡覺了,雙休他也喜歡睡懶覺。
今天周六,例行是要回老宅吃晚飯的。
*
帝依依和藍珠差不多十一點才去顧可別墅,帶了幾大袋的新鮮果切,還是從國外剛空運過來的。
顧可也起了床剛洗漱好,兩人就進了臥室。
“午餐吃水果?”藍珠晃著袋子。
“可以可以。”顧可喜笑開,“去臺吃。”
臺被打造的跟話世界似的,坐在這里休閑就是種。
帝依依吵著問昨晚的細節。
顧可也沒有瞞,慢條斯理的告訴了兩人。
帝依依聽的傻呵呵的樂,道,“可你真行啊!我敢說,你是第一個這麼對我三哥又還沒被他收拾的人!”
關于帝三爺怎麼收拾糾纏他的人,在圈子里都不是了。
早有耳聞,十分“殘暴”。
活閻王嘛,那真不是隨便喊的。
顧可笑,“只能說我會投胎,有個好家庭。”
這話倒是大實話。
藍珠道,“那沒辦法,誰讓你就投胎做了顧家大小姐呢。不過可,你倆都這樣了算是曖昧了吧?”
“曖昧期!”帝依依一拍大,“妥妥得了,都親了了還不算曖昧那算啥。”
藍珠吃吃笑。
顧可點頭,“應該算吧?”
帝依依搖頭晃腦,“所謂曖昧期就是還沒確定關系,但是卻說著超過關系的話,做著超過關系的事。只要一男一進曖昧期,那……差不多就離確定關系不遠了吧?”
藍珠道,“理論是這樣的。但你三哥懂的曖昧期啊,我看他只覺得自己是被擾了,但又礙于兩世家關系面,暫時還在忍著。”
不得不說,藍珠這話真相了。
顧可認同點頭。
帝依依瞪大眼,“三嫂你干嘛點頭?”
顧可一臉無辜茫然,“啊,我覺得豬豬說的是對的啊。”
帝依依頓時垮了臉,“我不管,我三嫂必須是你,你可不能放棄我三哥,雖然他都不懂,但他有錢有有權有環,你要hold住了!你別忘了他除了是帝總還是科學家啊!”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