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次去找帝京戰,滿心歡喜,都以為兩人只差一層窗戶紙,只需直接捅破就能熱烈相擁,纏綿在一起。
然后被帝京戰溫呵護,極致寵溺,開始甜甜幸福滿的婚姻生活。
的夢總是好的。
結果不料,那麼滿心歡心的喜歡和熱烈的思念,卻被一盆冰水劈頭蓋臉澆下!
迎接的雯靜那句清清淡淡的致命嘲諷:大小姐這麼抱著別人男朋友不太好吧?
所以現在,要還回去!
怎麼只能他殺?
就不能反殺回去嗎?
不僅要反殺,還要再殺,雙重殺,總之就是殺殺殺!
帝京戰眸深凝,瞬間涌上寒冰,盡管已經猜到,但親耳聽到不一樣,心臟像是要炸裂了似的,他隨即便開口譏諷道,“不是前天嗎?不是來找我的時候嗎?”
顧可面微凝,“你想說什麼?”
帝京戰直言,“前晚來找我,還坐我懷里說喜歡我,還激吻我,一定要跟我結婚,怎麼第二天就有新人了?”
聞言,顧可瞬間面難看,微微蒼白。
這事,顧可連帝依依和藍珠都沒有說過。
因為覺得太丟人,太上趕子了,關鍵是還沒功!
最關鍵的關鍵,是他不僅沒同意跟結婚還立馬反手就給下了訂婚宴邀請,還要求必須參加訂婚宴。
是心被傷了,面子也沒了,收獲的是委屈和屈辱。
那晚還喝了一瓶酒壯膽,最后落了個哭了一整晚的下場。
能跟其他人說嗎?
但現在帝京戰竟然當眾公然說了出來!
他這麼說,所有聽到的人不就都知道失敗了?
不然,怎麼會有這訂婚宴呢?
孟時衍也肯定猜到了為什麼見到時,那兩只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
也不能說一定就必須要這臉,必須不能讓別人知道。
而是真有必要這樣說出來嗎?
所以這男人....這麼下作的嗎?!
從來都不知道帝京戰是這樣的,一直以為帝三爺是高高在上的,高貴的,本不屑說這樣的話的。
果然,帝依依和藍珠聽到帝京戰的話都驚呆了,原來還發生過這樣的事?
難怪顧可第二天就了男朋友!
顧可還沒回答,面蒼白著。
孟時衍便搶著道,“不管姐姐是怎樣的,我都很喜歡。這恰好證明姐姐很勇敢!頭天勇敢追求被拒,第二天就有新男友,也更證明姐姐魅力非凡,不是嗎,帝三爺。再說了,不管姐姐怎麼樣其實現在也跟三爺您沒有一點關系,對嗎?您又何必這樣讓人難堪?你折辱姐姐我絕對不允許!”
孟時衍這樣的小年輕,在帝京戰眼里絕對只是個小人,他著顧可姐姐,說明比顧可還小。
帝京戰叱咤商場,科研上一次一次取得突破的時候,這小子還在玩泥。
所以在帝京戰的眼里,孟時衍這樣的弟弟本都沒有資格跟他說話。
但孟時衍居然率先站出來說這樣的話!
帝京戰頓時十分不悅,睥睨的看向孟時衍,本沒將他放在眼里,毫不掩飾看不起的蔑視,道,“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
他這模樣樣簡直狂妄的目中無人!
氣氛陡然劍拔弩張,一點即燃。
但孟時衍也沒有一點慫,也無所畏懼的直言道,“我是姐姐的男朋友,我沒資格跟你說話誰有資格跟你說話?如果不是因為姐姐我其實本不想跟你說話!”
帝京戰被嗆到了,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點膽子。
不過帝京戰依舊沒把孟時衍放在眼里,這種毫無基的小年輕對他來說,不過一手指頭就可以廢掉的,他都不屑跟他夾槍帶棒說話。
這時顧可賀和顧可信也剛好到了。
恰好把帝京戰和孟時衍這番話都聽了進去,兩人頓時面很不好。
顧可賀大步上前,上前便直接開大,也不再顧忌什麼,而是直接道,“帝三爺真是好大的威風!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在這京市帝三爺您要一手遮天,掌控生死了?!”
帝京戰不用看也知道來人是誰了,盡管他此刻狂傲到無邊了,但還是道,“副閣。”
顧可賀臉才稍微好了一點,但也直視帝京戰,繼續開大道,“如果三爺覺得小妹的男友都沒資格跟你說話,那也就是公然不給我顧家面了。三爺如果鐵了心要這麼玩的話,我顧家也不是玩不起,要不,就玩玩?”
顧可賀一臉奉陪到底,只要你玩,那就大家一起玩!
氣氛再度劍拔弩張,針尖對麥芒!
兩大好世家,幾十年分,可能就在三言兩語不對盤之中,一瞬之間,瞬間崩塌,全部煙消云散,不復存在!
正如了外界當初所言,兩家徹底撕破臉從此斗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顧可也突然本能張了一下,真的...要鬧到那步了嗎?
但不料,帝京戰卻斂了一冰冷氣勢和張狂無比的姿態,率先緩了語氣,道,“副閣這話,言重了。”
顧可賀盯著帝京戰,他當然也知道帝京戰其實確實也不會真的怕他。
但帝京戰這樣是表明,不會真的兩家撕破臉。
顧可賀道,“既然如此,那希三爺下次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帝京戰點點頭,面無表,也毫無誠意得道,“抱歉,酒喝多了。”
誰都知道酒喝多了是個借口,瞧他那“毫無誠意”的樣子就知道了。
但即便如此,顧可賀和顧可信知道,他的表態是真的,是有誠意的,否則他不會率先放低姿態。
至于為什麼酒喝多了這句“毫無誠意”,那自然還是帝三爺一直以來端慣了。
要把一個十多年來一直習慣在高位的人徹底拉下來,有時候幾乎是本不可能的事。
有時候他或許自己都無法意識到自己一直都是以高位之姿來考慮的問題。
要他徹底下來,除非不知道把要他到什麼樣的絕路,什麼樣的程度上才有可能!
可帝三爺什麼時候被上過絕路?
當年的金融危機,帝京世和顧可賀都極力勸他收手,那時國際經濟都不容樂觀,十分。
但他都沒有。
所以還有什麼能把他到放低姿態的程度?
大概,本沒有。
但盡管他“毫無誠意”的胡找了個借口說自己酒喝多了,可有時候借口是必要的,是正好的,大家借坡下驢,剛剛好。
顧可倒有些糊涂了,他唱的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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