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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認錯夫君后,瘋批權臣竊嬌奪愛》 第1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七夕佳節

店家看見商云婼來了,做了虧心事一般下意識想躲一下,但又無可躲,只好厚起臉皮站在原地,對這商云婼訕笑。

一旁的莊一娜開口了:“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想跟老板說我沒有錢逗老板玩呢?還有,什麼毀約?你們之間形什麼書面合約了嗎?不過是空頭白牙,還上升到毀約了,沒簽合誰想談生意自然都可以。”

老板聽莊一娜這麼說,也直了腰板說:“毀約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您也看見了,給的價實在是太高了。”

商云婼這麼說自然是有些底氣的,因為知道莊一娜沒有錢。

夢里的莊一娜不莊一娜,莊可芙,是赤州知府的庶,從小不寵孤苦無依。

即使是被儲焯救了,也不可能借給兩千萬兩,他可能連兩百萬兩都沒有。

近些日子莊一娜也就跟薛凝諳走得近一些,薛凝諳都自顧不暇了,哪有銀子借給

所以商云婼很肯定,莊一娜拿不出銀子來。

商云婼悠悠地說:“那你可想好了,若是到最后不買了,那我也不要了!”

店家一聽商云婼放此狠話,有些猶豫了,看向莊一娜小聲問道:“這位姑娘,你是不是真的誠心買啊?要不然你點定金吧,我確實是跟人家提前約好了,如果你這邊出什麼差頭,我可是兩邊都吹了。”

莊一娜安著老板:“放心吧老板,我今日確實沒帶銀子,但我可以給你寫保證書,欠條都行,我保證盤你這鋪子,絕不食言。”

商家開始糾結起來,可一方雖然靠譜又守信,可錢一半呢。

搏一搏,一千萬兩變兩千萬兩,老板利熏心地對商云婼說:“那就只有對不住夫人了。”

商云婼頷首:“行,但愿你不會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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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佳節是善男信們最期待的節日。

這也是除了上元佳節外為數不多的能夠遇到如意郎君如意娘的日子。

如圍獵那種只有貴族公子小姐不同,乞巧節雜許多,所以姑娘們也得仔細甄別。

商云婼用跟上次同樣的辦法將給接了出來。

沈淑最近在思想上有著明顯的轉變,不排斥打扮漂亮一些,也不排斥去接新的人和事了。

的話來說,好似活了十幾年,這幾日才活明白一般。

儲瑾禮一早便約了商云婼一起去放荷燈,他們現在還是夫妻,自然不能拒絕。

而且前幾日他剛幫了,他們還親了幾次,又不反,一起過七夕也無可厚非。

儲瑾禮今日還特意熏了香,那若有似無得香氣在馬車中揮散開,跟房夜當晚一模一樣,卻讓商云婼忍不住蹙眉。

雖然香氣一樣,可卻總覺得哪里不同,跟記憶里的味道有著細微的差別,但又說不出什麼差別。

難道是這次熏多了?

馬車是兩乘小頂的,儲瑾禮挨著坐,隨著馬車的晃肩膀相,儲瑾禮結滾了滾,覺渾發熱。

為什麼商云婼只是靜靜地坐在他邊他就有些心跳加速了呢。

他悄悄側眼看向結滾了滾,用有些干的嗓音說:“你前些日病著的時候,我還擔心你今日好不了呢,一會我們去吃云面吧,然后去放荷燈。”

商云婼:“云面可以,放荷燈就算了吧,那是未婚子為了求心上人才燃放的。”

儲瑾禮:“你也可以再求一次啊,沒準這次就了呢?”

商云婼轉頭看向他,隔著薄紗看不清他的表,自然也看不到他的臉紅,只覺得他莫名其妙。

今日出發時阿硯沒在府里,不知道他做什麼去了,之前這種節日之類的活他都愿意跟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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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年輕人自然有自己的朋友,或許跟哪家的娘相看順眼了,在一起逛逛燈會也是無可厚非的。

突然有種吾家有兒初長,不再依賴老母親的失落

馬車行至凌央坊街前,前面人太多,馬車進不去了,儲瑾禮扶著商云婼下了馬車。

商云婼等了等后馬車的沈淑,三人一起朝凌央坊街走去。

凌央坊街向東走幾十米便是凌央湖,子們都在那放荷燈,男子們皆在岸邊或者橋上相看。

商云婼隔著薄紗能看到街上張燈結彩的繁華熱鬧,因為看不清還平添了一點朦朧有氛圍的。

沈淑看著一旁賣的荷燈,目流連。

商云婼恰好也想到了,跟沈淑說:“你挑一盞喜歡的荷燈,我們一會也去湖邊湊湊熱鬧。”

儲瑾禮馬上跟著張羅著:“對,挑一個吧,哥哥給你買,也給你嫂嫂挑一個。”

沈淑見商云婼沒拒絕,便挑選了兩只,儲瑾禮付了款。

商云婼手中的荷燈,心生慨,若是之前,能跟儲瑾禮這般一起肩并肩地逛燈會,他還給自己買東西,那絕對要高興上好幾天。

可現在卻毫無波瀾,心平靜得可怕。

快走到云面攤前,突然偶遇了薛凝諳和莊一娜。

其實本不是偶遇,是薛凝諳和莊一娜故意跟在他們后,制造的“偶遇”。

莊一娜做作地驚呼道:“哇,凝諳,你跟你表哥這是什麼緣分啊,竟然在這里遇見了。”

儲瑾禮神一滯,下意識看了眼一旁的商云婼,然后避嫌一般地說:“真巧,我們先去別了……”

話音未落,薛凝諳愣怔之際,突然覺小被什麼擊中了一般,瞬間覺整條都麻了,向前栽倒。

正好跌在了儲瑾禮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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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瑾禮下意識扶住了,若是往日,他定會抱起,好好安關懷心疼備至。

可如今,他不想做,尤其是不想當著商云婼面前做,他不想傷心難過。

儲瑾禮遲疑糾結了半晌,想將薛凝諳扶起給莊一娜,但莊一娜趕趁機說有事,轉眼就溜走了。

也確實有事,還要去“偶遇”溫承逸呢。

薛凝諳的是真疼,又麻又疼站不直,但的確也是心存了賴著儲瑾禮的心思,整個跟沒有骨頭一般,賴在他的懷中不肯起來。

儲瑾禮環顧了一圈問:“你家丫鬟呢?”

薛凝諳搖搖頭:“沒帶來,表哥,你快帶我去看郎中吧,我這條真的很疼!”

說著,淚珠啪嗒啪嗒地滾落了下來,這是的拿手好戲,儲瑾禮沒有一次能進得住。

可這一次,儲瑾禮并沒出現心疼的表,反而看向了商云婼。

商云婼適時開了口:“那侯爺就去送薛表妹去看郎中吧,我們先去放荷燈了。”

儲瑾禮立即說:“我找個人陪去,云婼你等我一下。”

商云婼說:“侯爺快去吧,不用擔心我,我有陪著。”

說完便拉著沈淑朝前走去,可不愿意在眾人面前被圍觀看戲,還是這種三個人的糾葛戲碼。

商云婼和沈淑剛走過街轉角,便迎面遇見了儲硯和盛君澤。

儲硯右手背在后,扔掉了手中的石子,笑得異常純凈無暇:“嫂嫂,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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