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司帶著南曦,朝其中幾個歲數差不多的年輕人走了過去。
看到傅靳司走過來,其中一個穿著白襯衫和西,袖子挽到肘,顯得與周圍西裝革履有些格格不的儒雅男人,朝傅靳司舉了舉酒杯。
“你這酒會的主人翁來得夠晚,我還以為你不打算來了,又和往年一樣,讓助理代行總裁職責。”
說完這話,他目落在南曦上,笑容微淡,頷了頷首,算是給傅靳司面子,向南曦打了個招呼。
南曦知道他。
聶明城,傅靳司從小到大穿一條子的兄弟,但南曦覺得,聶明城對自己向來有種莫名的敵意。
現在對方給冷臉,不冷不熱,也不會上趕著和別人搭話,也抬了抬下招呼,高傲至極。
傅靳司察覺得到倆人之間的劍拔弩張,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小侄,他兩頭難做人,索裝作看不到:“路上有點事耽擱,來得晚一些,晟宇呢?”
“在旁邊哄他家寶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妻奴一個,有剛剛榮升當爸爸,正熱乎著呢,哪有空跟咱們玩。”
白晟宇是妻奴的事,傅靳司不是不知道。
他的妻子前段時間難產,正逢他出差了,沒辦法陪在邊,所以他對妻子愧疚滿滿,本來就要星星給月亮,要月亮給太的白晟宇,更加一發不可收拾了。
南曦站在一旁,紅微呡,傅靳司的朋友都見過,就連不喜歡自己的聶明城,也和說過不話,唯獨白晟宇,聽都沒聽過,甚至不知道,傅靳司居然還有這樣一個朋友。
神農調查的信息絕不可能有錯,連他都查不出來白晟宇和傅靳司之間的關系,那只能證明,白晟宇這人不簡單,藏得太深了。
南曦本想趁著傅靳司和別人聊天離開,去找白晟宇,但現在看來,沒必要離開傅靳司,在這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男人們觥籌錯,侃侃而談,南曦坐在一邊喝著果,不發一語,傅靳司見狀問道:“無聊?要不要去休息室躺會兒?”
南曦張了張,想拒絕,但忽然想到什麼,又點了點頭,“好。”
起走了幾步,然后折返回來朝傅靳司手,“小叔叔,把你的表給我。”
“做什麼。”傅靳司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可以說,表是男人第二張臉,正式場合上,他離不開自己的手表。
南曦晃了晃手機,“在外面等你太久,沒電了,我要手表看時間,不然不知道在休息室里過了多久。”
聶明城皺眉,想說休息室里有掛鐘,南曦就直接上手,把傅靳司的表拿走了,直到看不見南曦的影,聶明城才皺著眉質問他。
“你瘋了?怎麼能讓把這塊表拿走。”
傅靳司知道,南曦一定有什麼事瞞著他,舌尖抵了下腮幫,角的弧度微微上挑,滿不在乎,“一個表而已,想拿,就拿走好了。”
聶明城氣不打一來,“那表,是舒悅送給你的!要是讓舒悅看見它在南曦手里,舒悅會怎麼想,怕是又要傷心得幾天睡不好!”
“明城,別人也就算了,你是我兄弟,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傅靳司的臉霎時沉,“我再強調一次,舒悅是我嫂子。”
“呵呵,傅靳司,你要是只把舒悅當嫂子,那為什麼天天都要戴著送的這塊表,你不是沒有其他表。”聶明城諷刺的笑。
當年要不是南曦下藥,害了沈舒悅,現在沈舒悅早就是傅靳司的太太了,還有南曦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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