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這麼多,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直接問護士。”
南曦累了,剛剛給傅鎮江做手的時候,一直在手抖,生怕出了錯。
曾經恩師死在手里的畫面,一遍又一遍在腦海中重放。
好在,落刀的時候準無誤,記憶戰勝了恐懼,直到從手臺上下來,才發現,自己后背早就沁滿了薄薄的冷汗,背。
南曦不想在這個時候,跟傅靳司多加糾纏,只想趕離開。
一邊走一邊向著后面吩咐,語氣不容反駁,“所有人都給我打起神,患者剛剛離危險,必須以十二分的力,全神貫注盯好了,避免況惡化,一旦惡化,立刻通知我!”
“是!南教授!”所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語氣崇拜,恭敬,像是在看神祇一樣,簡直令人跌破眼鏡。
過了好半晌,助理才湊到傅靳司面前,“傅總,我剛剛沒看錯吧,讓第一醫院院長都點頭哈腰,像是個犯了錯孩子的人,居然是南小姐?還有,您聽見了嗎,他們喊南小姐教授……”
什麼教授,醫學教授嗎,可南曦出國留學,學的是金融,而且二十二歲的孩,讓五六十歲的院長俯首稱臣,畫面也太割裂了吧!
“我沒耳聾!”傅靳司的嗓音幾乎是從牙里面出來的,他完全想不通,南曦什麼時候搖一變,就會醫了,他視線冷冷落在助理上,“還不去查?”
這小人在國外到底都做了什麼,是不是背著他這個小叔叔,改換專業了?
傅靳司莫名覺得有些不爽,在他眼里,南曦是個不學無,但還算乖巧的人,換句話來說,是他邊的一條米蟲。
可什麼時候起,那個討他歡心,依附他而活的小米蟲,居然搖一變,蛻繭蝶,變了第一醫院院長都要敬重的‘南教授’了?
該死!
傅靳司扯了扯領帶,不敢再往下深想了,再想,頭要痛了。
沈舒悅也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察覺到男人對南曦的興趣愈來愈高漲。
趕說道:“靳司,這里面是不是有誤會,南曦也太不懂事了,居然擅闖手室,還對院長他們頤指氣使,這要是影響手,害得爺爺有個三長兩短……”
“南曦的事我自己會理,你先回去,大哥一個人在家不方便,況且你深夜和我一起來醫院,就不怕傳出丑聞?”
現在傅靳司沒有心理會沈舒悅,直接冷聲下了逐客令,反正這里用不著沈舒悅。
反倒是沈舒悅一個公眾人,國際鋼琴師,要是被人拍到深夜和男人來醫院,明天指不定就要懷孕流言滿天飛了。
傅靳司說完這句話以后,就沒再理沈舒悅,而是直接上前拉過一個沒來得及走的醫生,看樣子,只是實習醫生。
但能進傅鎮江的手室,哪怕是實習生,也絕對是佼佼者,在醫學方面有極大的就和貢獻。
“你干嘛……我最討厭別人我肩膀了。”實習醫生冷不丁被抓住,回頭戰戰兢兢地看著傅靳司,不明白他要干什麼,聲音都了。
傅靳司不死心的追問,猜測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剛剛那個人,是誰,你們南教授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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