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姐,您喝水的時間到了,啊——”
沈舒悅的作息都是有明確規劃的,比如,一天要喝五杯水排毒。
助理平時要做的事不多,給沈舒悅倒水就是其中一件事,但話剛說完就覺腳上被什麼絆了一下。
整個人往前撲去,好死不死,直接將水潑在了沈舒悅的臉上,還順便將拿著比劃的禮服,從手里扯了下來。
“痛。”助理整個人趴在玻璃碎片上,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沈昕宜捉住了頭發,左右開弓,狠狠扇了兩耳。
“賤人,那麼不小心,居然敢往我姐姐臉上潑水,你活得不耐煩了!”忙不迭撿起地上的禮服,左右翻看,皺眉道:“姐,這賤人把你服扯爛了。”
沈舒悅奪過來看,果然,腰線位置裂開了一道口子,但就這麼一扯,掉在地上,真會弄出這麼大的口子嗎?
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來不及多想,傅靳司催促的電話撥了進來。
沈舒悅居高臨下,睥睨著助理,“回你家之后,給我打視頻,我要看著你跪在鵝卵石上,跪到我滿意為止,否則,你的下場不止是在娛樂圈混不下去這麼簡單。”
“舒悅姐,我,沒有,真的沒有,剛剛是……”
助理一聽沈舒悅要懲罰自己跪鵝卵石,忽然想起自己剛職的時候,看見的一幕。
前任助理因為得罪沈舒悅,為了不被封殺,被罰跪鵝卵石,跪得兩個膝蓋鮮淋漓,見了骨頭沈舒悅才滿意松口,允許辭職。
但助理剛看向沈昕宜,想要說是沈昕宜絆了自己,就被沈昕宜劈頭蓋臉的耳打到失神。
“你什麼你,我都親眼看見了,你就是故意的!還想在這個圈子里混,就乖乖按照我姐說的去做,也別到外面說話,否則,哼!劉嵐,你知道下場是什麼的!”
沈昕宜松了口氣,總算把禮服的事糊弄過去了。
助理本來不想忍氣吞聲,可腦子靈一閃,想到了臥病在床的爸爸,還急需醫藥費做手,后期養護也要錢,不能丟掉沈舒悅助理這份工作。
雖然沈舒悅沒有看起來這麼隨和,但給助理的工資,是圈頭一份。
沈舒悅看著助理泫然泣的走了,才接起電話,“靳司,你等急了嗎,我還在挑禮服,再等我半小時,你……”
“你自己回老宅。”傅靳司說完掛了電話,然后調轉車頭朝著紅法拉利追了過去,他覺得這輛車有些悉,極力想要看清車牌。
結果一錯眼,紅法拉利如同閃電,轉瞬不見,將他甩出了很遠,再也追不上了。
沈舒悅聽著話筒里嘟嘟的忙音,久久回不過神,半晌,在保姆車里發瘋。
“啊!!啊!!啊!!傅靳司!我那麼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沈昕宜嚇壞了,趕跑下房車,直到半小時后沈舒悅才笑著出來。
“昕宜你跑什麼,上車,我們去老宅參加爺爺的壽宴,今晚,可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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