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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1085章 跟著仁王混,就是有前途!【5300】

青登打從一開始就不覺得合破依會乖乖配合他們。

但是,沒有關係。

只要雙方有共同的利害關係,就有廣大的合作前景。

事實證明,青登猜對了。

就跟犀力卡一樣,合破依同樣恨馬埃爾骨。

在青登提及馬埃爾的名字時,他眼中冒騰出熊熊燃燒的、難以抑制的怒火。

不難看出,“月亮石”應該是出自希利泊夕立的部民們才知曉的場所。

當青登表示這個地方是犀力卡臨終前告訴他時,合破依眉宇間的狐疑之消弱幾分。

“犀力卡……死了嗎……”

他頹然地垂下腦袋、彎低腰,彷彿脊椎骨被走,無神地凝視著膝前的榻榻米,喃喃自語。

儘管早有預料,但在親耳聽見敬的領袖已然陣亡的訊息後,他還是抑不住滿腔的悲慟。

青登並不催促,安靜等待。

約莫3分鐘後,合破依逐漸恢復平靜。

在做了個深呼吸後,合破依緩緩抬頭,直勾勾地盯視青登:“……我可以把‘月亮石’的位置告訴你。”

“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你一定要抓住那個混賬!殺死他……不,不對,殺死他還不夠!你要讓他生不如死!”

話至最後,他的緒分外激,聲音刺耳尖銳,兩隻眼珠佈滿紅

他對馬埃爾的恨意,可見一斑。

站在“阿伊努聯軍”的視角里,犀力卡、合破依等人會這麼恨馬埃爾,實不為奇。

假使今日馬埃爾率領他的鐵甲艦隊,英勇地出擊攔截幕軍艦隊,說不定這場戰爭就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局面!就憑那2艘鐵甲戰艦(拿破崙號、貞德號)的恐怖戰力,有極大的機會重創幕軍艦隊。

事實上,就連青登也在開戰之初做好了“海戰不利,他被迫劃舟去襲敵艦”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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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馬埃爾半路出逃,所以幕軍艦隊得以從容渡過津輕海峽。

就連那艘因蒸汽機損而無法彈,本來要作為岸防炮臺以固守箱館港的“太王號”也一併啞火了,從頭至尾都沒派上一點用場,使幕軍從容登陸。

面對合破依的要求,青登淡淡地回應:

“關於如何置馬埃爾,我自有打算。”

“我有許多問題要問他,他暫時還不能死。”

“不過,我可以答應你,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抓住馬埃爾,絕不讓他逍遙自在。”

合破依皺眉頭,半是不爽、半是懊惱地瞪著青登。

青登對此毫不示弱,默默地直視回去。

頃,合破依咬了咬牙,從齒出字詞:“行吧!只要能讓那傢伙付出代價,其餘事項任你安排!”

青登輕輕頷首:

“那麼,合作愉快。”

“從此刻起,我們就是盟友了。”

“為了抓到馬埃爾,我需要更多的、更詳細的報,”

“我接下來有幾個問題,希你能誠實地、詳盡地一一回答。”

“你們是怎麼結識馬埃爾的?他為何會為你們提供大量軍火?他有什麼目的?”

合破依稍作思忖,旋即一一作答。

青登認真傾聽,暗自消化。

總的來說,一切都得從8個月前說起。

江戶幕府計劃將箱館港開發為國際大港,所以近年來沒向箱館傾斜資源。

既營造起五稜郭,又大幅擴建箱館港的基礎設施,收效不錯,近倆年來有越來越多的西洋商船到訪箱館港。

犀力卡很清楚憑傳統的獵弓、短刀,本奈何不了和人,因此一直致力於跟西方軍火商搭上線,以期購大量槍炮。

為此,他頻繁出箱館港,四找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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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軍火商這等級別的豪商,可不是一介土著能輕鬆搭上線的。

更何況,軍火商或是跟軍火商有關聯的人,並不一定會到訪箱館港這種小地方,畢竟跟真正的國際大港相比,箱館港還差得很遠。

犀力卡孜孜不倦地尋找願意跟他合作的軍火商,可一直未果。

然而,就在8個月前,他突然遇見馬埃爾。

究竟是他遇見馬埃爾、還是馬埃爾有意讓他“遇見”……這已經是一個難以細究答案的問題。

就這樣,二人相遇、詳談。

馬埃爾知曉詳後,十分慷慨地一揮大手:廉價乃至無償地提供大量武,並派出專門的教團!必要的時候,他願意親率他的鐵甲艦隊來助戰!

而他所要的回報,就是在馬埃爾建立屬於他們阿伊努人的國度時,讓他擔任這個新國家的“用商人”,將一半的鋼鐵、煤炭、皮等產業送予他。

青登聽到這兒,不話道:

“付出這麼多,卻只要這麼點補償,你們難道不覺得蹊蹺嗎?”

誠然,佔有某國家的一半的鋼鐵、煤炭、皮等大宗生意,將能攬獲驚人的財富。

但是,馬埃爾會對此產生興趣嗎?

他可是一個連鐵甲戰艦都能買的軍火商!而且一買就是3艘!如他這等級別的軍火商,真的會在意這點小錢嗎?再者,像馬埃爾這樣的聰明人,豈會不知道犀力卡的“大和征伐”乃癡人說夢?

犀力卡等人久居山林之中,目狹隘,眼界有限,由此產生自高自大的心態,有可原。

對比之下,馬埃爾是一個走南闖北的國商人,見識非凡,他怎麼可能會不清楚阿伊努人與和人的量差距?

資助犀力卡的“大和征伐”,無疑是註定虧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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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賈這一群都是無利不起早的。

排除掉“馬埃爾在做善事”的過於離譜的選項,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馬埃爾另有所圖!合破依抿了抿,沉聲回應:

“我們當然知道馬埃爾有古怪。”

“這世間絕不存在平白進你鍋中的獵。”

“關於是否要與馬埃爾合作,我們發了無比激烈的爭吵。”

“直到馬埃爾將一箱箱嶄新的槍炮搬至我們眼前,我們的爭吵才停了下來。”

“倘若回絕馬埃爾的合作邀請,恐怕往後餘生都見不到這些先進裝備了。”

“他是犀力卡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願意資助我們的軍火商。”

“因此……明知這是一團火,我們也只能咬著牙往肚子裡吞。”

“我們一直非常小心,始終謹記馬埃爾是來路不明的外人,既依賴著他,又戒備著他。”

“沒想到……”

合破依頓住話頭,不再往下說。

雖然他的話音截然而止,但青登已猜出其後半截話:沒想到,我們還是失算了。

他們千算萬算,就是沒想到馬埃爾會在大戰來臨之際,無比麻溜兒地賣隊友跑路。

商害慘……對於“阿伊努聯軍”的這般遭遇,青登不以為奇。

結底,還是犀力卡等人太天真了,缺世經驗。

說得難聽一點,他們終究只是一群土著,一輩子都在山林裡轉悠,還未學會如何跟“文明世界”打道。

反觀馬埃爾,既然他能將軍火生意做得這麼大,那他肯定是人中的人

關於如何畫餅、如何用漂亮的言辭去忽悠他人,他肯定有著無比富的經驗。

如此,犀力卡等人被馬埃爾耍得團團轉,只不過是理所當然的事

青登看破不說破,保持沉默,並未明言指出“是你們太蠢了,所以才上了馬埃爾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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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兒,合破依花了近5分鐘的時間,才使心恢復平靜。

他接著講述他們與馬埃爾的過往。

隨著合作程序的不斷展開,約莫是在3個月前,犀力卡開始提供更加恐怖的“武”——那便是“狂戰士之水”。

對於神莫測的“狂戰士之水”,青登和緒方都很關注。

二人雙雙凝起眸,神一肅。

青登問:“合破依,對於‘狂戰士之水’,你知道多?”

合破依緩緩答:

“凡是喝了‘狂戰士之水’的人,將能擁有‘難以死去’的非凡魄,藥效長達1個月,喝了也有效,唯一的副作用就是藥效褪去後,會變得無比睏乏,需要至7天的時間才能緩過來。”

“為了證明‘狂戰士之水’的效用,馬埃爾當眾切開一條喝了這藥水的野狗的肚腹。”

“當時的畫面,我仍記著。”

合破依說著沉下臉來,彷彿回想起非常不好的記憶。

“明明全都流了,這條狗卻遲遲未死,還有力氣向我們吠……我們全都嚇傻了,以為這是什麼巫。”

“馬埃爾大笑著解釋說這不是巫,而是西方的‘鍊金’。”

“這藥水究竟是怎麼製作的,以及這‘鍊金’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我就實在不知道了,馬埃爾從未提及。”

“不過,馬埃爾曾說過,‘狂戰士之水’是為了煉製某種更加強大的藥水,而於無意間搗鼓出來的失敗品。”

青登聽罷,下意識地側頭去看緒方——說來正巧,緒方亦在同一時間扭頭向青登。二人面面相覷,四目相對……他們都在彼此眸中發現訝異、警惕的神

能讓普通人擁有超凡生命力的藥水,居然只是失敗品……馬埃爾究竟想煉製出什麼樣的魔藥?該問的都問了個遍後,青登拿出一早就準備好的地圖,鋪展在他與合破依的膝前:

“合破依,這是你們阿伊努人的領土的地圖,你能夠指出‘月亮石’的位置嗎?”

為了照顧合破依的緒,青登沒有使用“蝦夷地”這一蔑稱,而是委婉地採用“阿伊努人的領土”的稱謂。

合破依俯去看地圖,掃了兩眼後便面

“這是……地圖?”

這是青登所能找到的最準確、最詳盡的蝦夷地地圖,重要的山脈、河流都有標註出來。

合破依又掃兩眼後,頰間窘更濃:“我不會看地圖……我得先知道我的部落(希利泊夕立)的位置,五稜郭在哪兒?”

青登抬手指向渡島半島的最南端:

“在這兒。”

合破依又問:“雌阿寒嶽在哪兒?”

這時,緒方的手指自斜刺裡了過來:

“這條黑線就是雌阿寒嶽。”

“那雄阿寒嶽和利山呢?”

緒方仔細觀瞧地圖,旋即再度出手指:“雄阿寒嶽和利山在這兒。”

雖然合破依不會看地圖,但好在他是一個聰明人。

據五稜郭、福山城(松前藩的藩廳)、各大聖山等重要場所的位置,一步步地推算出希利泊夕立的大概位置。

他問及的這幾座山,都是阿伊努人的聖山。

山被阿伊努人尊為“神聖之山”,傳說中是創造神的降臨之地;雄阿寒嶽被認為是山神或守護神的領域;雌阿寒嶽則是火神的居所。

沒有哪個阿伊努人是不知道這幾座聖山的。

幸而有緒方在此,通曉阿伊努人的風土人,既知道聖山的位置,也清楚各大部落的活範圍。

就這樣,在緒方的協助下,合破依一點點小尋找範圍。

不消片刻,合破依長出一口氣:

“既然幌嶽在這個位置,那麼……希利泊夕立就在這兒!”

【注:幌嶽:阿伊努語意為“巨大的山”,是日高山脈的主峰。傳說中為巨人神明(海神)與山神爭鬥的戰場。】

他說著出右手食指,以不容置疑的氣勢指向地圖上的一點。

青登探頭一看,沉聲反問道:“當真是這兒?”

合破依點了點頭:“如果你的地圖足夠確,並且這傢伙(緒方)指出的各個部落與各座聖山的位置也都正確,那麼我們部落就大致在這個地方。”

“既然部落在這兒……”

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指尖,移至靠近太平洋的某

“‘月亮石’就在這兒!”

青登一邊盯著地圖,一邊丟擲新的疑問:“你們口中的這個‘月亮石’,究竟是什麼玩意兒?”

合破依緩緩答道:“‘月亮石’是位於我們部落以東的一塊奇石。因為形似彎月,所以我們部族的祖祖輩輩都稱其為‘月亮石’。”

青登追問:

“‘月亮石’附近有適合停放戰艦的地方?”

合破依稍作思忖,隨即出“啊,確實如此”的神

“還真有……‘月亮石’坐落在一座高聳的巖壁上,巖壁下方就是一片寬闊的海灣。”

報愈發吻合……青登的面部神漸趨嚴肅:

“據你所知,馬埃爾可有在‘月亮石’的附近營建據點?”

合破依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馬埃爾確實有一座‘據點’,不過去過馬埃爾的這座據點的人,就只有犀力卡。”

只有犀力卡去過馬埃爾的“據點”……既如此,他臨死前拼命說出的這番報,就有很強的可信度。

除非犀力卡有意跟青登過不去,即使恨了馬埃爾,也不願意配合青登。

青登停止發問,低視線,重新看向膝前的地圖,暗自估算路程。

“月亮石”距離箱館灣不算很遠。

乘船過去並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只需2、3日的時間,就能抵達附近的海域。

約莫10秒鐘後,青登心中已有決斷。

他一邊收起地圖,一邊向合破依致謝:“合破依,謝你的配合。”

合破依冷哼一聲,那不屑的神重新浮上他的雙頰:

“我才不要你的謝!我可不是幫你!”

“我只是想讓馬埃爾那個畜牲付出代價!”

“若能使他倒黴,我寧願去吃狗的糞便!”

……

……

能問的都問了,能知道的都知道了。

合破依被重新押回戰俘營。

只剩下青登、緒方二人。

緒方扭頭看向青登:

“橘君,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

青登攤開雙手,作無奈狀:“自然是加追擊馬埃爾了。”

“縱使拋開追查‘狂戰士之水’和‘鍊金’不談,我也不可能讓這個大患留在北方。”

“倘若他隔三岔五地在北方或別的什麼地方作,那我還怎麼集中全力對付西國諸藩?”

“留下奧羽聯軍,只帶上新選組,明日一早,搭乘鹹臨丸、觀丸與富士山丸三艦,全速追擊馬埃爾。”

青登準備等過會兒就召見勝麟太郎,向他下達這條軍令。

緒方作沉思狀:

“馬埃爾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資助犀力卡的‘大和征伐’?他究竟是圖的什麼?”

“他真的是貪求這片土地的資源、財富嗎?”

“這片土地可是真真正正的‘未開發地帶’,熊狼比人還多,沒個十幾年的辛勤建設,可別想從中榨出財富。”

青登聳了聳肩:

“天曉得呢。”

……

……

翌日,清晨——

天空剛翻魚肚白,五稜郭便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

“起來!都快起來!”

“出征啦!出征啦!”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不知道!總之先跟上!”

披淺蔥羽織的新選組隊士們奔出兵舍,排列一列列長隊,開出城郭,直赴箱館灣,準備登船北上。

奧羽聯軍的將士們被這巨大的靜鬧醒,紛紛爬出被窩,滿面好奇地看著出征中的新選組。

需要北上追擊馬埃爾的部隊,就只有新選組。

之所以如此,全是因為三艦(鹹臨丸、觀丸、富士山丸)的運力有限,只能帶這麼多人。

馬埃爾隨時都有可能撤離至別的地方,所以青登必須要儘快追上去!若是晚了,很有可能就讓馬埃爾逃了!

因此,不能帶上那些速度遲緩的老舊和船。

在青登的安排下,奧羽聯軍的將士們將搭乘這些和船返回本州大島。

他們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可以歸鄉了。

順便一提,奧羽聯軍中有不將士在此戰中立下戰功。

或是斬殺了多名敵兵,或是擒獲了重量級的人

雖然他們都不是青登的部曲,但青登依舊不吝賞賜,統統予以厚的獎賞。

一來是為了加強“仁王大方”、“跟著仁王混,倍有前途”的政治形象。

二來則是籠絡人心。

出於此故,從昨夜前,五稜郭不斷響起“仁王萬歲”、“橘青登萬歲”的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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