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怎麼把這個墓冢給忘記了呢?
容彬一直銷聲匿跡,沒有任何痕跡,肯定是有他的藏之,那墓冢可不就是最好的地方?!
墓冢修建豪華,周圍依山傍水好藏,平時貢品不斷,周圍通電通網,在那里生活沒有任何問題。
思及此,陸惜立刻準備去找沈娉婷,商量這件事。
沈娉婷就在陸惜的隔壁,容瑾出院,沈娉婷他們也都住在了這一層的套房,此刻房門虛掩。
“姐,我找你……”
看到容瑾在沈娉婷的房間里,陸惜話音一頓,后面的話也及時收了回去,“我一會兒再來。”
沈娉婷還沒說話,陸惜就已經走了。
容瑾回頭看了一眼,再度將視線重新轉回到沈娉婷的上,“大致就是這樣,你會不會怪我?”
“怪你什麼?”沈娉婷微微挑了下眉,“你有你的選擇,這是你的權利。”
“但是你……”容瑾遲疑,想問一句“我外公給你下了藥,企圖害你,而且還做了那麼多傷害魏家的事,你應該也想報仇”,可自己都覺得這些話問得可笑。
沈娉婷是想報仇,但是他不想外公出事,他們的立場原本就是相對的,不是嗎?
自從沈娉婷發現那個藥有問題之后,就肯定不會再吃,那對他之前的那一點點好也都瞬間消散,他怕自己會在沈娉婷的黑名單里,所以才會這麼小心翼翼,這麼患得患失。
可他實在低估了沈娉婷,是清冷卻也能理解容瑾的立場。
“沒有什麼但是,你沒有義務幫忙,你做的足夠了,多謝。”
沈娉婷的話并沒有讓容瑾松口氣,因為說了“多謝”,如此客氣疏離,就好像他們的關系又回到了先前一樣。
容瑾的心臟一陣的刺痛,到底還是變了他擔心的那個樣子。
門外,陸惜沒有聽,也沒走遠,看見季涼川在走廊盡煙,漆黑的視線一直在看著這個方向,不走了過去,“沒進去?”
季涼川面頹然,“進去能怎麼樣?你姐只會更討厭我,我何必去霉頭?”
陸惜挑眉,“我發現你最近跟之前不一樣了,考慮我姐的況多了。”
季涼川聞言,俊臉上的表有些不自然,“你在嘲笑我。”
“沒有啊,我是認真的,夸你呢,一開始你這人真的討厭的,又自,又自大,說話還不招人喜歡,但是現在好多了。”
季涼川越聽越覺得臊得慌,怎麼聽都覺得陸惜是在貶損他。
不過說得也沒錯,之前他的確是有些自大了,竟然以為自己這張臉英俊到無人可及,沈娉婷就會喜歡他,還是太天真了。
“我謝謝你。”季涼川多帶了點怨氣。
陸惜彎了彎角,看見容瑾出來,又重新走回去。
季涼川想了想,還是厚著臉皮跟了上去,但是沒進沈娉婷的套房,就在門口等著。
“我懷疑容彬就藏在墓冢,我想把他找出來!”陸惜直說來意。
沈娉婷倒了杯水給,“怎麼找?”
陸惜想了想,眼神也變得堅定,“我準備來的,我跟季總要幾個人,挖墳掘墓。”
饒是沈娉婷,聽到這句話也倒吸一口涼氣,陡然瞇起冰冷的眸子,“挖墳掘墓?!”
這孩子是瘋了嗎?
陸惜卻半點沒有玩笑的意思,“姐,我沒瘋,你聽到了那個大爺說的話了嗎?不說那些貢品,就說黃金,容彬每次給人看事都要一斤黃金,這可夠普通人在縣城買個樓房了,甚至兩個,里面肯定藏了不金子。”
不用繼續往下說,沈娉婷也明白了的意思,原本就不是一個會被世俗規則拘束的人,此刻更是重重點頭,“好!”
陸惜走到門口,“季總。”
“我知道了,我立刻安排。”季涼川答應一聲,馬上去打電話。
要去挖開墓冢,這不是小事,而且還犯忌諱,但陸惜已經顧不上那麼多,現在就是迫切的想要找到容彬。
來到墓園,劉叔趕把護符都給發給他們,“快,都戴上,我特地去附近的紫菁寺求來的,保平安的。”
大家誰都沒有推,知道劉叔是好心。
陸惜問:“劉叔,很遠吧?”
“不遠,也就二里地,主要圖個心安,這地方畢竟森森,你們還……”劉叔還是覺得心里不安。
陸惜抱了一下劉叔,“謝謝你劉叔,放心吧,我們不是挖好人的墓,是為民除害。”
墓冢是徹底封死的,但暗藏機關,這點難不倒沈娉婷,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口。
陸惜沒讓秦烈參與,畢竟秦烈職業特殊,不想給秦烈找麻煩,就跟沈娉婷還有季涼川以及大海還有劉叔,再有就是季涼川找來的十幾個保鏢。
順利進到墓冢部,眾人紛紛嚇了一跳。
這墓冢里面簡直可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裝修奢華,家家電應有盡有,而且是最奢華的梨花木。
墓冢肯定是沒有窗戶的,但是安裝了新風循環系統,所以毫不悶不渾濁,在里面生活完全不問題。
酒柜上各種名酒名煙,就連喝酒的水晶杯也都是季涼川才能認出來的。桌子上能看見羅馬紅寶石葡萄,已經洗好放在奢華的歐式果盤里,由此就能判斷,一定是有人住過的。
墓冢地下設有保險庫,沈娉婷費了些力氣,但還是破解了碼。
打開厚重的不銹鋼大門,瞬間一道金出,在場的人都震驚的瞪大雙眼,一時忘記了呼吸!
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金條,燈一晃,釋放的金仿佛真能亮瞎人的雙眼,陸惜不得不用手擋在眼前。
陸惜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里也在瘋狂躁,不是垂涎這潑天的財富,而是憤怒。
沒錯,就是怒火,像那一無邊的海面有龍卷風過境,卷起駭人的風浪,本不可能平靜!
想起了那個大爺,自己那麼凄慘,但是卻還是拿了那些天價補品來供奉所謂的高人,可結果呢?!
容彬的錢都是這麼來的吧?!
“呵,日子過得不錯啊。”季涼川冷哼一聲,語氣極盡嘲諷。
陸惜咬牙,“是過得不錯!住在這里面,平時也源源不斷有人送吃的喝的,他本不需要為自己的生活擔憂。他可以在這里樂不思蜀,如果他有需要,也可以出去尋歡作樂,反正沒人會想到他能出來,難怪能藏的這麼好!這個老神,真的該死!”
最后一句話,費盡力氣才從牙里出來!
“容彬肯定已經跑了,現在怎麼辦?”沈娉婷看。
陸惜也不知道,捂著口努力按著心里的波濤洶涌,卻止不住聲線的抖,“這些都是不義之財,都得還回去,我找秦大哥來,這些得有人公職人在場才好。”
季涼川跟沈娉婷也都同意。
電話打完之后,陸惜還攥著拳頭,掌心的被刺痛,卻依舊沒有松開。
這些金子,有多是屬于魏家的?如果魏征看到,大概會瘋的吧?!
與此同時,一個影快速離開墓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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