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們才房,帝王擔心的份吃不消,所以今夜想讓好好休息一下,卻沒想到小姑娘已經迫不及待了。
帝王神產生了一懷疑,他這是沒有滿足到。
帝王這一開口,謝燕輕輕一怔,沒太明白帝王這話的意思。
但很快,謝燕就聽懂了,因為帝王的目格外幽深,好像要“生吞活剝”了,謝燕下意識的移開目,有幾分手足無措:“我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想侍奉他沐浴跟上朝而已。
“在朕面前,皎皎不必這麼拘束,既然皎皎想要了,那今夜朕好好滿足皎皎便是。”帝王氣定神閑,眉如墨畫,慢悠悠的道一句。
謝燕:“……”
不是。
沒有。
又是一場旖旎事,衫撒落在名貴的地毯上,煙羅帳中,致玲瓏的子被影修長的男子攏在懷里,麻麻的吻落在的臉頰、眉間還有瓣上,謝燕腦子暈乎乎的,有些不過氣來。
“皎皎還好嗎?”懷中子的神態被帝王盡收眼底,他骨節分明的大掌輕著單薄的脊背,問。
謝燕抬起霧蒙蒙的眼眸,為何每次親吻的時候,都有些不上氣,而帝王卻是游刃有余。
姑娘家水蒙蒙的目充滿了不解,帝王仿佛知道心中所想,微微笑了笑:“大概是朕力好,朕明早陪皎皎練劍。”
帝王的大掌有規律的著的脊背,謝燕呼吸放緩,腦子也沒有那麼迷糊了,在帝王右邊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那就提前謝過表哥了。”
“皎皎不必客氣。”小姑娘今日明顯要主許多,帝王角笑意漸濃,手指從是心口過,再順著小腹慢慢著,調姑娘的緒。
大婚第二日,沒有像第一天晚上那般張,謝燕被他溫的對待著,神放松,跟只愜意的小貓似的。
見神態放松,帝王溫熱的吻又落了下來,先是玉肩,再是心口,然后是……
謝燕白如雪的漸漸變紅,“舒坦”過后又覺得有些難,歡過后,子的嗓音的,輕喊了一聲帝王:“表哥。”
帝王面如冠玉,沾上/的眉目帶著幾分風流與饜足:“皎皎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對上他炙熱滾燙的眸,謝燕小臉紅得厲害,強忍著害,嗓音細細的,好似帶了一點點哭腔:“表哥,我想要了。”
帝王一只手在的上游走,就是沒給一個痛快,他啞聲問:“皎皎想要什麼?你不說,朕如何知道。”
謝燕分不清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輕輕閉上清眸,覺得呼吸都在發燙:“我想要表哥。”
帝王低笑一聲,挪開手,攬著的腰肢,長驅直/。
殿中燭搖曳,羅帳輕輕晃著,好像有一陣風吹過。
上的每一都被他到,謝燕間溢出一聲,帝王撐在兩側的手白皙修長,手背青筋暴起,他溫聲問:“皎皎現在可好了一些?”
在床笫之間,謝燕還是有些害,輕輕的“嗯”了一聲,眉間天。
帝王觀人于微,在床榻間亦是如此,子要是蹙眉,他就刻意放緩作,溫聲哄,子要是覺得不夠,他就加快作。
等帝王抱謝燕去沐浴,額頭香汗淋漓,小臉艷若桃李。
許是知道累了,帝王在溫泉池里并沒有鬧,等將謝燕抱回到拔步床上,帝王給倒了盞熱茶,輕聲道:“昌平的婚事,朕有分寸,皎皎不必為此太費心。”
明明自己腦袋已經在一點一點了,聽到這話,謝燕還是猛地抬起頭,問:“那表哥是站在公主跟懷公子這邊的對嗎?”
既然已經答應了昌平公主,那肯定是要幫到昌平公主的,謝燕眸含秋水,一眨不眨的看著帝王。
皇室公主的姻緣很復雜,但對被皇室千百寵的昌平公主來說,只要喜歡,對方也喜歡,并且有能力跟謀略,能護一生一世,帝王自然不會有意見。
“當然。”帝王在額頭上落下一吻,淺聲道。
謝燕這才松了一口氣,許是因為晚上太過興,謝燕好半晌都睡不著,然后又是一室貪歡,當然,后半夜是謝燕主的。
等謝燕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冬日里暖和的從牖窗外照進來,格外和煦。
謝燕睜開眼眸,旁邊的被褥已經是一片冰涼了,帝王應該早就離開了,一想到昨夜帝王那句“皎皎要是現在不睡,那今夜就不用睡了”,謝燕心頭涌上一陣恥,手捂住自己的眼眸。
明明一開始沒有那個意思,最后還是主了。
可不是一夜沒睡。
在床榻上緩了許久,謝燕朝外喊一聲,聲音還是有些許的沙啞:“翠兒。”
翠兒等人一早就在殿外候著,聽到聲音忙不迭的跑進來:“娘娘,您醒了。”
“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娘娘,現在已經辰時了,陛下是在卯時回養心殿理奏章,臨走前陛下特意囑咐奴婢不要進來打擾你休息,所以奴婢就沒有進來。”
翠兒眼里全是笑意與歡喜,陛下雖然是一國之君,但真真切切的將娘娘放在心尖上,自然為娘娘到高興,娘娘跟陛下真真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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