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盡腦的理由一聽就很撇腳,江渝之估計他送東西是因為上次沒收他的轉賬。
江渝之看著袋子上的logo,有些驚訝地問道:“這是項鏈?”
“一套,有項鏈和耳環。”夏一鳴明顯很局促,他了手,說道,“我第一次送孩子禮,不知道該送什麽,所以搜了下攻略,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這是忘記是做什麽的了嗎?江渝之笑得有些無奈,好久沒遇到這樣青又實誠的男生了,覺得剛才說錯了,他還是沒長大。
知道這個品牌,品牌溢價非常高,一套下來至要兩千,心裏明白對方是好意,而且他賺到第一桶金之後能想到曾經幫助他的人,這確實令有些的,但是真的替他心疼錢啊。
準確地說是替夏鹿心疼,夏鹿從年後就開始做自,這些年夏一鳴的學費和生活費也是包的,他現在能夠賺錢了,江渝之希他能早日徹底經濟獨立,如果日後能幫襯到夏鹿,便是再好不過。
的手抵著邊,虛咳了聲,在思考怎樣說比較合理,畢竟對方也是好意,笑道:“我確實喜歡珠寶,但其實我有更想要的東西,早知道你要送我禮我就提要求了。”
“嗯?”沒想到會這麽說,夏一鳴問道,“是什麽t?”
“我有個朋友最近遇到了點事兒,正想找律師咨詢一下,不是什麽大事,可能就耽誤你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這倒不是胡謅,張倩最近確實被侵權了,想找個懂法的替捋捋思路,之前聊天的時候無意間跟江渝之提起過,問有沒有認識的律師朋友。
夏一鳴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下頭,說道:“我還沒到咨詢費要按時間來算的資歷。”
江渝之雙手合十,說道:“但總歸是耽誤你的時間了,如果你能答應,就是幫了我們大忙,我們到時候請你吃飯。”
夏一鳴樂呵呵地應了下來,視線落到那套珠寶上,有點拿不準該怎麽辦。
江渝之舉了舉手中的袋子,說道:“沒事,這個牌子的老板我認識,我和他說一聲,給你退了。”
正好長輩打電話來催夏一鳴去幫忙,他往江渝之後的樓梯走去,江渝之扭頭和夏一鳴告別的時候看見了靠在樓梯口的裴煊。
裴煊上午有個會議要開,到的比江渝之晚一點。
見他臉上一副把他們之間的對話都聽齊了的表,江渝之沒理他,將禮盒從袋子裏拿了出來,看到系列之後就去網搜了一下這套珠寶的價格。
雖然剛才和夏一鳴說會幫他退貨,但實店購買的珠寶沒有質量問題一般不予退貨,為難同行的事可做不出,只會搜了價格,然後過兩天裝作退貨功的樣子,把錢給夏一鳴轉過去。
為了避免自己忘了,將這件事加進兩天後的備忘錄。
將江渝之的作盡收眼底,裴煊便明白了的解決方法,他開口問道:“這套項鏈你打算怎麽理?”
江渝之打字的指尖一頓,看著掛在手肘上的袋子,道:“擱家裏放著吧,以後隨便戴戴。”
其實只是隨口一說,參加活全上下都是奢牌,日常生活中也只會佩戴自己的品牌,這種競品珠寶大概率是要放在家裏吃灰的。
視線掃過包裝的禮盒,裴煊的眉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突然收到了一條來自裴煊的轉賬消息,江渝之詫異擡頭看他:“怎麽了?”
“之前聽盛翰說,他正好要給一個表姐送禮,但是不知道買什麽好。”裴煊掌心向上向了江渝之,“就這套吧。”
江渝之細細問過了對方的年齡和職業,這套確實合適,這才放心地把手提袋給了他,這樣也好,至沒有浪費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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