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遲疑了一會兒,問道:“裴煊聯系你了嗎?”
江渝之看了眼手機,說道:“沒,他本來就不關心社上這些七八糟的八卦新聞,現在人又在國外,如果沒人和他說,他應該看不到吧。”
夏鹿問道:“你不和他說?”
“有必要告訴他嗎?”江渝之撐著頭,也在思考,“他既不能讓這件事就像是沒發生過一樣,我現在解決問題也不需要他的幫忙,告訴他也是讓他徒增煩惱,而且他工作真的很忙。”
昨晚江渝之太累,視頻還沒關就睡著了,每回起來上廁所裴煊都在工作,一直到早上八點,當地時間淩晨兩點。
夏鹿有些無奈:“明明咖啡上錯都要找他吐槽的人……”
江渝之笑了兩聲:“在瑣事上撒是間的.趣,但是我回國這麽多年,比這件事更棘手的事遇到過不,回回都能獨立解決,難道現在談了,大事小事都要依靠男人嗎?”
“我今天面對這些棘手的局面,本質還是因為YUZHI擋了別人的路,歸結底是工作上的問題,他工作上那麽多糟心事不也沒和我說嗎?大家都是三十歲的年人了,都有解決問題的能力。”
畢竟不同的相方式都不一樣,夏鹿知道江渝之向來獨立,一個人這麽些年,有些想法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扭轉過來的,便點了點頭。
江渝之笑容斂住,說道:“目前最難過的關是我媽,已經在回國的路上了。”
之前早就料到,如果在電話裏和孔士說這件事,肯定要殺回國,這也是執意要去新加坡和面談的原因。
從會場出來後,江渝之沒有直接去孔念慈那裏,而是回家換了服。
在回去的路上,發現一個小時前提醒裴煊吃午飯吃冒藥的消息沒有得到回複,現在打電話過去也沒人接。
有點慌了,這人不會看到新聞之後和孔念慈一樣直接飛回來了吧?
自兩人異國後,江渝之第一次打開了定位共,看到裴煊的位置能顯示,松了一口氣,說明這會兒人不在飛機上。
但兩指輕點放大,心髒卻高高提起,裴煊的定位在醫院。
江渝之鍥而不舍地把電話撥過去,終于被人接起,只不過接起電話的人是周英博。
助理著頭皮說道:“江總,裴總這會兒還在開會呢。”
“是他讓你這樣和我說的嗎?”江渝之也不和他兜圈子,“他的定位我有看到,在醫院,他在醫院開會?”
周英博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只能如實相告:“這裏最近流病毒有些猖獗,裴總中招了,燒到四十攝氏度,今晨直接去的醫院,他滴了藥水,還在休息,中途醒來過一次,說如果你問起,就說他在開會。”
聽到這裏,江渝之直皺眉:“你讓他遵醫囑,如果周末不能回國也不要勉強,最重要。”
周英博連聲應下。
過了一會兒,江渝之問他:“你有看熱搜嗎?”
“啊?”像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麽突然這麽問,周英博愣了一下,但還是有問必答,“沒有,我不看那些。”
江渝之說道:“行,網上有一些關于我的不好的輿論,你不要主和裴煊提起,讓他好好養病,如果他知道了,你及時告訴我。”
周英博有些猶豫:“可是,這……”
江渝之打消他的顧慮,說道:“放心,都是小事,已經解決了,如果他日後要責怪你,我會幫你的。”
有種被“策反”的覺,周英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但江渝之一副不答應就不掛電話的態度,他只好說道:“好……吧。”
不管怎麽樣,先答應下來再說,到時候隨機應變。
聊完後,江渝之翻到和盛翰的對話框。
他在一個小時前也發來了消息。
【天吶,你還好嗎?你不接電話,阿煊的電話也打不通。】
江渝之想了想,回複他。
【我沒事,已解決,裴煊中招流病毒,你不要跟他說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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