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沒睡還喝咖啡,你不想活了?”秦琳嗆他。
“好好好,我也是好意。”贏天揚說完,小跑著去咖啡店。
“尤簌同學……”被忽視了許久的楊銳忽然開口,語氣帶著不悅,“你和這兩個男生很嗎?”
尤簌被問得不舒服,一直撐著的淡笑霎時收了回去。
蔣馳期挑眉。
人還在這呢,當面問關系?
楊銳的語氣實在像是質問,好像對他們剛才的相很不滿似的。
秦琳察覺到尤簌的緒變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大爺傲慢地嗤了聲,然后沒把他當一蔥地抬眼,語氣挑釁,
“你有事兒?”
“走了蔣哥。”贏天揚結賬回來了。
“不走了。”
蔣馳期天生就有那麼一勁兒,誰要是看他不爽,他一定竭盡全力跟對方對著干。
就像現在,
他把咖啡杯嗑到桌上,干脆利落地落座到了尤簌旁邊。
“再玩會兒。”
楊銳:“……”
尤簌:!!
蔣馳期現在跟距離不過一拳,尤簌生理反應冒出來,上跟有螞蟻爬一樣不舒服,做了好幾分鐘的心理建設還是沒能接這個現實。
而的好幫手,秦琳,現在好像忘了自己的使命,張著個大,不知道在那里傻樂什麼。
楊銳:“我們是在學習,你——”
“學唄,我你手了?”
蔣馳期百無聊賴地開始打游戲。
贏天揚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坐到楊銳旁邊,忙著掏手機一起開黑。
伴著游戲擊殺聲,楊銳堅持不懈地斟酌著語句,秦琳還在傻樂,尤簌小心翼翼地循序漸進地往邊上挪,還要時不時點頭敷衍下楊銳。
一桌五人,蔣馳期這個始作俑者最逍遙。
這樣尷尬了半小時,楊銳終于意識到時機不對,這樣下去不會有什麼進展,他草草找了個借口溜走,臨走前還很深地看了蔣馳期一眼。
蔣馳期連一眼都沒施舍他,但在他離座后的下一秒就關了手機。
“臥槽,哥你怎麼突然退了?”
“有沒有點游戲神!”
氣走一個,蔣馳期開始算下一個賬。
他側著,干脆撐臉,臉淡淡地盯著尤簌,“我上有虱子?”
挪半天了,嫌棄誰呢?
“……”
尤簌從他眼神中看出了點別的,跟薛芙形容的之前在圖書館那次的一樣,
確實是有些鄙視。
是的,鄙視。
你拽線啊!
尤簌不講話,但蔣馳期分明從眼中看出了對抗。
尤簌要反思自己。
昨晚在干什麼?
怎麼能為了在乎別人的而放棄做自己呢?
就想大膽釋放自己,現實不能完,網絡憑什麼還要束縛自己!
蔣馳期明顯不是什麼好貨,
這爺順風順水,別人離他遠點,他都要挑明了要占上風。
千人捧萬人稱贊的好人生必須添點老鼠屎。
尤簌大腦瘋狂轉,想著之后該怎麼報復時,蔣馳期已經走了。
秦琳使勁晃尤簌,“我靠,我怎麼覺蔣馳期總是喜歡欺負你啊?”
“……他欠。”
尤簌低頭點開那邊咖啡店的小程序,點了兩杯拿鐵后,打發秦琳去幫拿。
了繃的背,瞇眼看蔣馳期的背影,點開微信。
[不好意思我昨晚的發言是不是給你造什麼不好的驗了?]
[如果有什麼讓你不舒服的地方,我道歉,]
[被前男友綠了最近心不太好,他在外面搞,給我批發了一沓帽子……有時候我甚至覺活著沒有太大的意義……]
[不過不用擔心,今早我發現人生還是存在好的,]
[因為我今早有幸一見帥哥的芳容/玫瑰/玫瑰]
手機震,尤簌釀著壞水勾,
上鉤了。
蔣馳期:[想開點。]
[嗯嗯,你人真好!]
[我有一個不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糾結/糾結]
蔣馳期:[講。]
尤簌站到二樓窗邊,盯著蔣馳期出的半截小臂,在鍵盤上飛快敲字
[你知道被男人傷害之后,我甚至開始厭男了,除了你……]
[所以帥哥,]
[你明天出門可以不穿服嗎?]
[/眼冒心/眼冒心]
作者有話說:
謝大家的催更及評論!
秦琳:我姐妹螞蟻小膽
尤簌:帥哥別穿服
第6章 較勁
◎“看誰玩得過誰。”◎
過二樓清亮的玻璃窗,尤簌輕而易舉地看到了蔣馳期被炮后的反應。
林蔭樹下,男人頎長落拓的型繞著綠意往外冒年,他材比例很出眾,氣場張揚,人群中總會有人盯著看。
蔣馳期走到一半頓住,并肩的贏天揚發覺到人不見后又倒走兩步,找了回去。
“走啊,想什麼呢?”他說道。
蔣馳期沒理,懶散地站定,垂目又來回掃了一遍剛才兩人的對話,微淡的眉眼出幾分了然和煩躁。
所以,從開頭起所有的賣慘都是為了最后這句不穿服做陪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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