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爺的書房平時都是斯圖南來收拾的,其他人不能隨便進去。”
芬妮如實說道,卿歌思忖了一會,如果等商祈梟回來那就來不及了。
“那我去收拾吧,看好喀秋莎。”
卿歌再次回到商祈梟的書房,不知道喀秋莎是在哪里翻找到的照片。
將書房大致收拾了一遍,正準備帶著照片離開的時候。
書房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跟人說話的聲音,商祈梟回來了!
卿歌頓時慌了,目所及之,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
下一瞬,書房的門就這麼被人從外面打開來,兩人四目相對。
商祈梟眉輕挑,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后的斯圖南撂下一句話,趕開溜。
“梟爺,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卿歌尷尬地站在原地,“你...回來了。”
商祈梟不徐不疾的朝走來,“在我書房做什麼,想我了?”
卿歌決定破罐子破摔,猶豫著開口。
“今早喀秋莎不見了,最后是在你書房找到的,我剛才在收拾貓。”
商祈梟居高臨下睨著,一言不發帶來的迫,卿歌到有些發怵。
“這麼點小事,寶貝兒,你在慌什麼?”
卿歌手了卿歌的臉頰,卿歌后退了一步,從男人的手掙。
“那沒什麼事,我就出去了。”
話落,商祈梟握住卿歌的手腕,卿歌整個人一僵,一顆心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寶貝兒,過來,有件東西要給你。”
商祈梟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卿歌木訥的轉。
商祈梟拉著來到辦公桌前,打開屜,里面赫然放著一支致小巧的手槍。
“這是我讓人特意給你改造的,這把手槍后坐力小,要不要試試看。”
商祈梟將槍放在卿歌的手心,“寶貝兒?”
“哦,不用了吧,這里又沒有靶子。”
卿歌隨口敷衍道,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商祈梟低笑一聲,“那改天再帶你去靶場練習。”
“好。”
卿歌依言應下,正準備轉離開。
商祈梟再次握住的手腕,將人帶進自己的懷里。
“你又要干什麼?”
男人的俊臉在眼前放大,卿歌張的咽著口水。
“寶貝兒不應該給我一點獎勵嗎?”
“比如......”
商祈梟指了指自己的薄,卿歌臉頰一熱,將視線移開。
“商祈梟,你不稚。”
“稚?這個詞倒是新鮮。”
“你是稚園的小朋友嗎.......”
話還沒說完,商祈梟扣住的后腦勺吻了下來,卿歌倏地瞪大了眼睛。
潤又綿長的吻,讓卿歌有些不過氣。
“好...好了嗎。”
卿歌推了推男人的膛,商祈梟在的臉頰上輕啄了幾口。
“這是利息。”
卿歌慌忙離開了商祈梟的書房,男人角的笑意頓時收斂。
斯圖南低著頭,從外面進來。
“梟爺,今天都是我的錯,怪我沒有關好書房的門才讓喀秋莎跑了進來。”
商祈梟輕嗤著,“知道錯了,就滾下去領罰。”
卿歌回到臥室,從口袋里拿出照片。
得趕將照片銷毀,那瓶避孕藥就算商祈梟沒有手腳,都不能再吃了。
“芬妮!”
卿歌喊了一聲,芬妮聽見靜,依言走進臥室。
卿歌將照片放到芬妮的面前,芬妮看清照片上的人后,的差點站不住。
“卿歌小姐,這個照片你哪里弄來的。”
卿歌嘆了一口氣,“我去找喀秋莎的時候,在商祈梟的書房看到的。”
“之前你去藥店的事,商祈梟一直都知道,所以我現在懷疑那瓶避孕藥可能被了手腳。”
卿歌的猜測,讓芬妮的心瞬間破防。
猶豫的揪著服的下擺,支支吾吾的。
“其實...其實斯圖南找過我。”
卿歌沒有聽清芬妮說了什麼,“芬妮,你剛才說什麼?”
芬妮咬了咬牙,決定將事和盤托出。
“其實梟爺一直都知道,那...那避孕藥里面裝的是維生素。”
卿歌怔愣了好久,才從震驚中緩過勁來。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芬妮愧疚的低著頭,“對不起卿歌小姐,我...如果我不這麼做,梟爺會把我皮筋的。”
從頭到尾,一直被蒙在鼓里。
卿歌失的抬眸,“那上次我從后門逃跑的事也是商祈梟授意的?”
芬妮訕訕地點頭,“是,是梟爺授意的。”
......
“卿歌小姐,你別這樣芬妮害怕,你打我吧,罵我也行。”
芬妮抓著卿歌的手,就往自己的上打。
卿歌用力將手回,極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我不怪你。”
“真的嗎?可是芬妮做錯了事。”
“這些事你不做,商祈梟也會讓其他人來做的。”
“所以,你不用自責。”
卿歌冷靜平淡的說著,渾的力氣仿佛被干。
“把照片跟那瓶藥扔了吧,我想休息一會。”
卿歌躺在床上,腦海一片混沌。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間睡了過去。
夢里。
卿歌好像聽見了媽媽的聲音,還有爸爸。
“囡囡,快起床了,媽媽給你包了餃子,快起來趁熱吃。”
“囡囡,爸爸剛才在樓下刮彩票,你猜爸爸中了多錢?”
卿媽一掌拍在卿爸的胳膊上,“又刮彩票,零花錢沒有了,不準找我要!”
“媽媽......”
商祈梟剛回到臥室,就看見卿歌哭了淚人,雙手在空氣里晃著。
里喃喃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寶貝兒,醒醒?”
商祈梟手探了探卿歌的額頭,沒有發燒,看來是做噩夢了。
卿歌從夢里恍然驚醒,商祈梟一臉擔憂的看著。
“做噩夢了?”
商祈梟抬手了眼尾的淚痕,鼻尖涌上一酸,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涌了下來。
“寶貝兒,夢見什麼了?可以告訴我。”
商祈梟低聲細語的哄著,卿歌哭的更兇了。
商祈梟心疼的將人摟進懷里,任由將眼淚糊在自己的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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