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白的手指蜷,因為強烈的震撼,久久沒說出話。
“是啊。”他低低呢喃,“跟著我,苦了。”
宋沉星笑:“是相互的。”
一邊緩緩轉銀針,一邊跟他說:“能這麼在意你,一定是因為你曾經以同樣的真心相付,兩廂愿,好的。”
陸知白角微揚:“謝謝。”
“不客氣,過來人的一點經驗而已。”
半個小時后,針灸結束。
宋沉星收好針灸包,起打過招呼,剛想走,就被陸知白喊住。
“宋醫生。”他說,“我老婆現在還好嗎?”
他眼睛上蒙著紗布,眉宇間卻輕微皺起。
“我早上給把過脈,但技不,不太確定的狀況,怕太辛苦,有勞你幫看看。”
宋沉星友好說道:“放心吧,我會幫你注意的。”
“謝。”
“不必,我本來就是被拉過來看病的,這個人我就記在你家時總上了。”
陸知白眉梢挑了下:“那再好不過了。”
宋沉星失笑,拿著針灸包出去了。
路過走廊時,正好到了打電話回來的鐘雪,直接攔住鐘雪,順手替把脈,檢查了一遍。
鐘雪被單槍匹馬的手法驚呆了。
甚至不用儀檢查,只搭一把脈搏就全面皆知。
聽陳讓說過,這位宋醫生是古中醫繼承者,一手湛的中醫遠在時凜之上。
時凜只懂一點皮,而是真正的高手。
現在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氣還有點虛,焦慮過重,肝氣郁結,我幫你扎幾針疏通經絡,緩一緩吧。”
鐘雪激不盡:“謝謝。”
“不用謝,是你老公吩咐的。”
聽到‘老公’這個詞,鐘雪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說的人是陸知白。
難怪他剛才吻的時候,手還住的手腕,原來是測了的脈搏。
心頭的,像是塞了一團棉花。
坐在無人的病房里,盯著胳膊上的幾枚銀針,想了想問道:
“宋醫生,他的病還好嗎?”
宋沉星語氣認真:“其實無論是什麼病,最大的核心是患者的意志力,患者心態越強,奇跡就越高,你們已經做的很好了。”
“男人啊,有時候需要嚇唬嚇唬,有時候又需要哄哄,可以兩者結合換著來,威脅和甜棗同時進行。”
鐘雪懂了,沒忍住的輕笑。
“沒想到當醫生的還要了解男人。”
“這不是醫用知識,這是經驗之談。”宋沉星眨了眨眼睛,“我對付我老公就經常用這招,見效很快。”
鐘雪詫異:“你這麼年輕就結婚了?”
“孩子都五歲了。”
真是看不出來。
鐘雪暗自羨慕,能把老公孩子和工作都兼顧這麼好,從容不迫,游刃有余,一定很厲害吧。
有些崇拜了。
宋沉星替針灸完,收了針,又囑咐了幾句注意事項,這才離開。
鐘雪把送到樓下,目送遠離。
遠遠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輛黑卡宴,車門打開,男人高挑拔的形從駕駛座出來。
與此同時,車后門被推開,兩個雕玉琢的小男孩從車上跳下來,齊齊蹦跶過來,撲進了宋沉星的懷里。
“媽咪,我好想你!”
“崽崽昨天考試及格了哦,考了61分呢,比上次多考了2分,夸我夸我!”
宋沉星他的小腦袋,笑著配合夸他。
“那真是太棒了,進步了2分呢,可以獎勵兩個漢堡!”
說完向另一個氣質稍冷的小男孩:“南燭寶寶呢,你考的怎麼樣?”
“他考了100分,什麼進步都沒有,獎勵我獎勵我,我才是咱家的大功臣……”
母子三人一邊說一邊往車里走去,遠遠的,車旁的男人攬住的肩,親昵地蹭了蹭的長發,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十分養眼。
鐘雪站在醫院門口,默默看著他們,眼底流出不經意的向往。
原來……一家人是這種覺。
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向肚子,在心里默念一聲:
“寶寶,沒事,你爸爸也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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