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不傻,不會真的一言不發就這麼支開李嵐。
現在……想要自保,只能如此。
李嵐震驚的看著余可,他們為了余可,居然抓走了厲寒舟嗎?“瘋了……這群瘋子。”
“可可,你一個人一定要撐住,盡可能拖延顧巖,我這就回去找傅城。”李嵐給傅城打電話打不通,慌張的說著。
“不要被顧巖看出端倪,冷靜點姐。”余可寫字,將紙條疊好,放在李嵐口袋里。
李嵐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開門要走。
正好上門外站著的顧巖。
他早就等在那里了。
“李嵐姐,要走了嗎?”顧巖問了一句。
李嵐張,但還是點頭,隨口說了句威脅的話。“你來做什麼?可可不想見你。”
“我們說好了。”顧巖看著余可。“是吧可可?”
余可握雙手,沖李嵐比劃手語。“你先回去吧。”
李嵐警告顧巖。“別欺負余可。”
顧巖笑了笑,臉不是很好。“放心,我是可可的丈夫,不會欺負的。”
李嵐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剛進樓梯口,李嵐張的想要繼續給傅城打電話。
但還沒來得及撥通,手機就被人從背后拿走,接著,李嵐就被人捂住口鼻,失去了意識。
“這位是傅家的人,確保不能掉一頭發,事結束后,把人完整的送回傅家。”
公關部的帶頭人張琛聲音低沉。
“是琛哥。”
張琛蹙眉,回頭看著余可家住的方向,接下來可就看顧巖了。
神病院的車已經出發了。
只要顧巖打電話給神病院,神病院的人就能來強行把余可帶走。
進了神病院……就是余可的地獄。
會見識到比南蘇丹更可怕的地獄。
“琛哥,盧卡斯的人已經抓到那個厲寒舟的小子了,這會兒,人應該已經解決了。”
張琛點了煙。“那就沒人能來搗了。”
不會有人來救余可了。
張琛只覺得有些可惜,無父無母沒有家世背景,能從南蘇丹逃出來,卻只能死在神病院。
以盧建明的本事,不會讓余可活著出來的。
……
家里。
余可憤怒的看著顧巖,拿著白板寫字。“厲寒舟的手機,為什麼在你手里。”
“他大概,已經消失了。”顧巖扯了扯領帶,狼狽的靠在門框上,聲音疲憊。“余可,我說過,你要聽話……如果我保不了你,你的境會很危險。”
余可蹙眉看著顧巖,寫字問。“你什麼意思”
什麼,消失了?
“我不知道,這手機是盧健明的人給我的,碼已經被他們破譯……”顧巖確實不知道厲寒舟什麼況,但落在盧健明的手里,肯定生死難料。
厲寒舟本就是個黑戶的存在,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
就像現在的余可一樣……
死了,也不會有親人為冤。
“把他的手機還給我!”余可失控的想要搶厲寒舟的手機。
不知道為什麼,余可很害怕,全都在發抖,眼眶灼熱,眼淚也控制不住。
顧巖狼狽的看著余可,高高舉起手機,視線復雜。“余可……你變心了,對嗎?”
顧巖不愿意承認,余可,可能對厲寒舟這種人渣,心了。
余可哭著要搶手機。
“他配嗎?”顧巖有些失控,將余可困在墻上。
巨大的沖擊力讓余可有些頭暈。
“余可!我問你,他配嗎?他在南蘇丹過你是不是!他們都說你和厲寒舟在南蘇丹當了五年的夫妻,他睡了你五年,余可你回答我!”顧巖發瘋的喊著,他上有很重的酒味。
他喝酒了。
他就是個懦夫,怕自己會臨陣逃,所以他喝酒壯膽。
“余可!你知道沒有你的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你失蹤,我像是一條狗,一條被人棄的狗,我因為失控失誤被趕出醫院,我像是搖尾乞憐的狗!被人踩在腳底下!你呢?你和那種人渣,那種一無是的惡心的渣滓睡在一起,你想過我嗎?”
顧巖沖著余可發瘋的喊。“他憑什麼能你,他憑什麼!”
顧巖失控的去撕扯余可的服。“你是我的……可可,你是我的。”
他或許真的很余可,可他的有些偏執了。
他的,一文不值,太過廉價。
余可哭著掙扎,用力想要推開顧巖。
可顧巖本不肯放過。
“余可……你是我的妻子……”顧巖扼住余可的脖子。
余可憤怒的看著顧巖,視線里跳躍的還有驚恐。
害怕這樣的顧巖。
“嘭!”一聲悶響,余可抓到一旁的花瓶,沖著顧巖頭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哭著站在原地,抖的看著腦袋流的顧巖。
為什麼……和顧巖,怎麼就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為什麼……
顧巖坐在地上,鮮順著下滴落。
他突然笑了,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拿起了手機,撥打了神病院的電話。“你好,我顧巖……我的妻子……神病發作,有攻擊行為,你們過來把……帶走吧。”
顧巖的聲音沙啞,著忍。
余可僵的站在原地,全都被巨大的恐懼包圍。
顧巖,要把送進神病院。
沒有了家人,顧巖作為丈夫現在確實是的唯一監護人。
余可恐懼的轉想跑,雙卻像是被灌了鉛。
剛跑到門口,就被外面的人堵住了。
果然……顧巖是故意來激怒的。
讓出現攻擊行為。
然后以此,將送進神病院。
“嗚……”余可掙扎,哭喊,想要逃走。
可醫生的鎮定劑已經打在了的管里。
無力的摔在地上。
余可最后看了狼狽坐著的顧巖一眼。
的青春,的婚姻。
徹底……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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